哈哈,说的也是,小天道也只能自娱自乐起来,对于人世间的这些纠葛和常态的确觉得无趣些,甚至都感觉没啥意思,兜兜转转几千年来都是这样,自己稀薄的万物得知也都隐隐能够感触到,这都多少年了真无趣啊,还是原来的景与物。
只是小天道到底眼下的目的也不寄希望于霍将夜这个天选之人,所以还是打算将自己的本体唤醒,待醒来之后能做到的事情可比起一个将自己关痰盂的天道之人好多了,所以所能得知的消息也是尽量的收集不少。
至于此刻,在那所被关押的藏身之处,并非是在原先的狭小暗道里边,更不是在地底下,看着反而是在一处可谓是金碧辉煌的别院住处中,还有各种别莞园林假山奇景在外点缀,多是身份位尊之人所在之处。
这看样子的确是和所想的不同,毕竟多半觉得一个考生半途被敲晕的可能概率的确不少,但能够精准的选到这样的人,多半还是有其深意。
此刻那早已经被取消完败的倒霉常人则是又气又恼,说起来也真是倒霉,好不容易准备了三年才来到这里过五关斩六将到了快要比试的最后关头,结果就被打晕过去错过比试,这都好几日了估计出去了也早已经结束比试,自己这些年来的努力都功亏一篑,换做是谁都会气。
本就是为了得个前程,为了讨个生计,何必为此,兜兜转转还莫名其妙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更何况得知了那人的身份可比起自己所预料的更大,可谓权势滔天,多半自己也是没有离开的可能了,也都打算拼死一搏大不了一个死字,自然是坦坦荡荡硬气的很。
但意料之外的事情,那人对待自己也没有怎样的严刑逼供,毕竟自己的确什么都不清楚,看着还处境身在华贵之处被当做摆件似的摆弄听之任之,他原是一时不明,当初也有故意套话的意图想要得知对方的企图和自身危及安危。
只是对方的目的也在得知后有些令人觉得愤恨,为了他所认为有趣些的事情解闷将自己掳走,荒废迫害了自己好不容易的机会,错过了比试,还要自己供他取乐,这谁笑得出来?
“你放我离开!我什么都不懂,说了多少遍了!”那还在被五花大绑着的人跪在地上目光愤恨直盯着面前的人,好似一生都被对方迫害似的,“你说的那些什么我是不会做的!你想都别想,有种杀了我也别搞这些小人做派!”
他无论怎样的叫嚷嚣张或是故意激怒对方,又或是说好话服软些想要套话搭话,但对方的反应都是多数时候的无动于衷,也只有身边的另外一个黑衣随从似的人带着副银色面具摆弄着自己,好似要合对方心思似的激怒自己,或是使得自己屈辱,把他当做是什么戏子勾栏唱曲的乐伶似的,可不得气得怒目圆瞪。
男子汉大丈夫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对待,他自然是恨的,恨对方这样的卑鄙行径无耻下流,更恨着权势滔天压着人身上无法挣扎,为何要将自己当做那下贱之人对待,将自己当做是软弱可欺的女流之辈。
然而面前之人则是神色平淡,甚至是目光淡漠间没有放到他的身上,就好似看戏台唱戏那样觉得漫不经心的闲暇适宜,甚至连勾栏瓦舍间供人取乐的乐伶戏子都不如。
也只有那银面黑衣的青年束起马尾手中捏着蛇鞭迫使他不得不顺势躲避开来,只是这两人都是一言不发,而一旁的另外一些人则是如同死人似的什么动静都没有,估计也是被当做什么奸细或是听到什么动静,要么也不会这样劳心劳力兴师动众就为了绑他一个普通人。
他想着,多半也觉得自己在他们这些贵人眼中毫无用处,也不值得这样兴师动众就为了耗时耗力的关押着自己取乐,他也不相信这些人都这么无聊,所以或是为了求生,或是为了来个干脆的,就算是看着没有人在意,他还是硬着头皮稍微放缓了些语气。
“你们究竟想干嘛,想做什么告诉我好了,我按照你们的来可以放了我?我这样一穷二白家世干净的人,也没有什么值得取得的东西,我也没有损害你们的利益所得,我也没有听到看见什么,放我走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就当做我没有来过,也没有看到什么。”
这样的话太过天真,也太相似那将死之人的态度,眉目紧蹙,和先前的人也相差不多,只不过这态度到底是好上些,多半能够再多延续些时日,只是那高座之上的男子到底是没有缓解,纵然他是幕后之人也不清楚自己这番作为究竟为何,可能也是为了找个顺心的人,找个人顺眼些的安插细作,或是为了恐吓一番。
只是看到对方从原来的各种态度到如今有些有气无力的算是服软,到底还是稍微有了什么神态,只是偏眸望着那跪在地上的无辜之人,看着他人高马大张扬嚣张却不得不处在这处昏暗且被四处注视的境地,也自然被剥夺了身上的各种法器符箓或是刀剑武器,也难怪会服软些,因为他根本没有逃的可能不是吗。
也许是因为对方的态度起了些兴致,那高座之人的人只是看着他被迫使着隐忍顺畅那一旁银面黑衣青年拿起刑拘进行严刑逼供,只是这所谓的严刑逼供可不似什么见血疼痛的东西,而是一种不紧不慢深入骨髓令人胆寒的行径,随之而来的则是他看似有些兴趣的声音,低沉且带着隐含的疏懒淡漠。
“你是个乖孩子是吧。”好似询问且带有疑问的兴致。
“那么,应该懂得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小心你的小命丢了,谁也捡不起来,生杀予夺,纵然人亡者无声发言,你觉得屈辱,还是认为自己人微轻贱呢。”这样看似逗猫似的激怒对方,也成功惹得那人胸脯起伏显然。
反而在那高座之人的眼中毫无傲慢之色,只是淡薄着朝着他身上望去,接过那一旁银面男子递给自己的蛇鞭,朝着他的面颊那戳了下好似刻意玩闹似的,随即顺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触感沿着颈脖沿下。
“够、够了,你到底做什么?疯了吗?他娘的你有毛病吧?!”到底是无法忍受这样的姿态和感觉,好似比起那些直截了当的刀刃流血都来的令人畏惧,一旁守在屋内四周的黑衣人毫无呼吸不知是死是活,还带着持续不断地蟒蛇吐息声,就连自己身处何处都不止。
太过危险,也的确令人无法当中逃脱,这或许也就是他所想要的后果,也知晓人纵然是不畏生死,但也惜命,没有人是不会惜命的,只是这审时度势,到底也不知是在救他,还是在帮他。
“蠢材,你觉得这是害你不成?”那八皇子朗崑望着面前谨小慎微的人,却是将手中的蛇鞭丢给那一旁的下属,而后才抬眼撇了一眼眼下的男子,好似若有若无的笑意也带着目光当中的凉薄。
也不知晓同盟会里边随便一个寻常的新人,哪里来的勇气与他叫板,到底是年少轻狂,甚为得趣。
“要晓得,我就喜欢看到这样的场面,总是让人觉得还是活着的。”
朗崑优哉游哉落座在那堆砌了灵石和珠宝的座位上,又在下边垫着几层皮毛后铺着纳凉的软层千年竹,软毯勾线垫于其上,又带着些许冷暖交错间的不定层叠,似暖似凉,就如同他的性情那样起伏不定,也令人捉摸不透,不知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如同蛇蝎那般的冷血动物,单是被他那双狭长的眼眸望着,就好似如芒在背被盯上似。
“你清高,你高不可攀,你不吃人间烟火,我们又没做什么坏事,坦坦荡荡也从未犯法欺负过旁人。”之所以将这毛头小子掳走,也单只是心里边多了几分不怀好意,“你凭什么那么说我?”
这样的心高气傲,大概也是朗崑所选择的缘由,毕竟也只有年少轻狂的人才会似这样莽撞,什么都不知晓的人才是愚者,他所认为的条条大道,何曾不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死局吗?要入死胡同没人拦着,但是他只是顺手给人抓来罢了。
待之后再给提丢出去就好,眼下朗崑见他被捆绑跪在地上,还在那边一副不服输的神情挣扎,更是愈发的愉悦得趣,看他越反抗,他就也多了几分精神去处理这些勾当。
“你真会说话,不过的确说对了,我的确了不起,但还是你们太清高了,自以为是的要攀爬上去,殊不知何处是悬崖。”大致是来兴致了,他也不妨碍说到几回,究竟是为何,又究竟想要如何。
对于那所谓的比试朗崑并不关系,毕竟长久以往也都是如今的场面,无非是其中有些浑水摸鱼,亦或是人心纠葛的各种门道,人人想进去,但是那些没有进去的人究竟是消失匿迹了还是回去了,也没有人能够知晓究竟。
只是如果离开的人没能回去呢?每次前来的道长这般多,也是让人奔赴往来,为何每年的道长还是只少不多,究竟发生了什么,或许有的人在地方认为是他们入了好路子,但是大多数的道长如若不能进入同盟,多半早已经尸骨无存,更何况真正入期间的,哪个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又能左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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