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第204章.流年银殇.黑行收集

“你放我走?”就算是到如今,他还是不相信,但好歹看到面前的局势这么多人,自己还是先走为妙,所以朝着门口多退了几步,此刻的局面就有些莫名其妙,那男子不相信,又怕他们要毁尸灭迹,而朗崑却懒得多言,还是一旁的黑衣行人打开了一旁真正的暗道,示意他进去离开。

“你确定这是真的出口?不是什么尸骨无存的地方?”但那男子还是过于警惕,身上身无长物,只能握着手中唯一的武器警惕询问,目光也瞥着那昏暗的通道。

但眼下实在无趣,都明摆着放人了。

于是朗崑没回答他的话语,只是略微偏眸侧身,将那烟斗扬上几扬,一旁忠心耿耿的下属殇则是将那烟斗灭了。

审时度势朗崑也懒得多费口舌,于是目光则撇向一旁的黑衣行人,直接了当让人将那人的包袱找来,又再次将人捆上牢固后打晕过去金子放入包袱间,而后就让人将捆绑晕在面前的那青壮年人拉走。

“又是哪里来的勇气多管闲事,又怂的不行,呵呵。”只是不紧不慢将手中捧着的茶碗沿盖拂了拂,八皇子朗崑只是抬眸望了一眼,随即优哉游哉落座在座位上,一旁的黑衣随从早已经将人给拉远了去。

只不过原先说的好好的,别人还怕他,更是不信,有些良心被狗吃了的模样,大概朗崑也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实在不符合自己的行径,于是也接着说道。

“下次要是再有这样叨扰的插手,直接拉下去跺了喂狗,生的惹是生非。”这样的干脆利落,才是他原本的品行,纵使真假难辨,但身份地位在这里,也已经足以让人畏惧了。

毕竟将事情舞到正主面前,不知晓的还以为人人都可近身,那全天下岂不是没有了规矩,日后又如何管事治国,这样的天下岂不是乱了套,朗崑这样莫名的情绪起伏,看样子好似没有什么波澜,但只有殇知晓对方的情绪已然有些失控,明明已经有几日还算稳定的,看来又再次要发作了。

殇得知情况,也是让人将刚刚的通道关上,而后则是自己跪在他面前,被遮住的面庞将那银框丝带扯开,好似流年碎玉的光芒被外面透来的微光显得有些荧荧流火,一看就是材质上佳。

殇且主动俯身将自身的外袍褪去,那中层的黑衣单薄得看似只有浅浅一层里衣套在内侧,且材质透光使得那精壮劲健的腰身隐隐浮于表象、随着那神秘且低敛的面纱去除,露出一张看似清秀却明锐的面庞。

“主人。”生硬却略显微颤的声线带着独属于男性的嗓音,显然很少对待着主人的面这样姿态。

看着坚韧蓬勃却显得脆弱单薄的生命力,将自己的命脉颈脖朝向自己好似轻而易举就能够折断,大抵是这样的脆弱而固执取悦了他,朗崑只是望着这从暗卫营中训练出来的常人,心中更是止不住的发笑痛楚,更是对待玩物般肆意却似随属那般对待似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颊。

纵使是这样并不尊重的态度也不会惹得对方敢怒不敢言,甚至可谓是毫无反感,也的确由此可见,他的确是朗崑最为留意重要的下属,更是此前能够确保忠心信任的人,朗崑也曾想,为何偏偏是他?最初不起眼的他?

明明只是一个寻常人,并不似道长那般除妖,也不会像修者那样术法,可他为何选择自己,又为何自己会选择这样平庸的他,平庸似他,也似自己那般,无人得知。

是他这份察言观色,还是独有的一种神态姿势令自己察觉心软,还是他的忠心耿耿还是表露潜伏之下蠢蠢欲动的那颗心,野性生机还是藏匿收敛,不求回报且待在他身边。

平庸却不平凡,忠心且效力,知我者独殇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留在他身边而不觉无趣啊。

“你很乖。”未尽之言,殇早已知晓。

但似乎因为这样莫名其妙的见闻,他也从中看出朗崑所表露出来的欢悦,早已经在数年间他已然懂得对方的喜怒与目光之意。

这样对待的旁观态度,也意味着他的下一句就是很喜欢的欣然,而非是癫狂的自我困扰。

所以能够用此种方法令他平静,便是最好的。

没有杀伐,没有干戈,没有诬陷,没有自疑,他不必经历外界带来的八皇子的名誉与坚韧,也不必再顾及忧虑,这里是最为安逸的地方,也是最为适宜之处,没有任何人的阻拦监视,不会有皇帝,贵妃,也不会有各种纠葛牵连,皇子交涉,亦或是暗中探查。

殇莫过于清楚他所担忧为何,他所恐慌为何,疑虑警惕从何而来。

殇需要表明自己的忠心,更清楚纵然是那黑衣行人都是殇一个个挑选出来绝对忠心,忠心是为第一,其余则从旁,所以无需担忧,一切都在朗崑的掌控之中。

“好。”不知这话语何以,但殇明察秋毫半跪在他的面前,好似恍若未闻周围的黑衣行人的漠视不闻。

殇则是主动起身凑近了些,将头颅埋在他的腿旁,屈身跪在那座椅侧边,一种难以言说的气氛蔓延开来,许是安心,或是难得的平静,所掌握一切的安逸感,也随之而来的疲惫倦怠的疏懒放松。

他不必是时刻紧绷伪装,随着那珠宝的光泽在烛火间、于外边的微弱光束投入间显得那高高束起马尾所露出的颈脖而带有几分脆弱易折,被骨节分明带着薄茧常年握弓的掌心抚摸摩挲着,告知着他的性命由他所掌握,顷刻颠覆。

当那掌心指间的玉扳指有些磕人的坚韧,就如同被黑雾虎视眈眈的审视与责问,在脆弱柔韧的颈间更是陷入几分,但那人好似逐渐被阴翳所掩饰,目光好似化为一道影子连同在周身,像似投入黑暗当中,却好似天鹅那般易屈,带着独属于的骄傲而屈服于一人。

我的性命是属于你的,包括我的一切,脆弱与隐忍,忠诚与坚韧。

殇只是垂眸间好似阖眼的低眸,昂首着展露着自己最为脆弱之处,身形坚韧且挺拔倾倒而起,只有略微颤动的喉结间被扳指抵入压迫着好似隐隐难耐着什么。

单凭对方处置的忠诚与目光无时无刻在大脑当中停滞流转着如同同身体中的血液流动着,只是那逐渐困难的压抑隐忍间却也掩饰不住性命被掌握时刻的惊颤。

直到略微沉重的呼吸之间无法再抑制下去的吐露出显得急促的生意,只能靠着那手肘臂间抵在座椅旁的金丝楠木雕花刻印间,连带着健硕孔武的身躯也略微发颤,殇或许知晓平庸的极限在何处,却义无反顾的将自己的竭力表露。

看着好似简单的举止,只是令人觉得意料外的是,那八皇子的掌间并非是空无一物,好似隐隐流淌着些许的修仙之人才有的灵力,好似控制着对方,连同原本同为压迫的灵力也显得步步紧逼,从而让人难以呼吸的濒临界限。

那般暧昧疏离的距离与岌岌可危的性命堪忧,此刻的气氛在不知不觉间传递开来,掌间顺着颈动脉游走在周身间的灵力传递,迈流间鼓动的心跳随着灵力包容囊括,令他察觉到藏匿在身躯之中的炽热与诚臣。

于是他逐渐松弛下自己的警惕,也将自己手中的灵力流淌间化过对方的灵框与脉搏,顺着那常人所在的身躯一点一滴的浸透着滋养,修补着对方这些时日以来的疲惫与烦闷,他见证了对方的忠心,理所应当的给予对方场所的代价与滋养。

“你很好,将来也能够作为。”朗崑望着殇的目光淡漠又薄凉,但是手上的作为只是逐渐离开了对方的命脉,原先被扳指压迫着的颈脖也被灵力流转着逐渐滋养修复,从而极大的缓解了那一时之间的难受窒息。

朗崑只是淡漠看着眼前的一切,也知晓殇的确没有改变他日复一日的忠心,的确令人难以置信。

知他者且顺从,莫过于眼前之人,是最好最为合适的暗卫,也是他赤忱的随从。

他向来疑虑,只是殇为什么这样甘之如饴,的确是令朗崑所迟疑与怀疑过的,但每当这样的疑虑试探后,得知对方的态度,朗崑总会给与对方最大的权限,甚至是位同于他的界限宽度,无论是暗中收属还是动用财库,这些也都并非他所在意。

只是也只有殇从来都不会做出格的事情,也不会令人厌恶烦腻,他不单单只是一个供人取乐之人,朗崑清楚,他比起自己更为有用,因此自己偶尔也会认为他甚至于自己那般相似的人。

外界常人说到,八皇子朗崑不同于太子殿下那般能人异士周身遍布,时时守卫并不掺和其余,也不似三皇子那样拥有一群将领和麾下随从作为帮手,他所有的只有自己,只有物质区划下的藏宝,因而能够得到他重用又契合他心意的当真是少之又少。

这么多年来,纵然身边换了多少随从,也只有那么屈指可数的几位留在身边,而最初不曾背弃他的,唯独是殇,所以他有名字,有身份,有地契,有钱财,有住址,而后再次跟随他的,则是一开始就见到他真正面貌与缺漏的下属暗卫,他们则不会在意这所谓的外界事物。

暗卫是极好的,自己培养的则更忠心,比起这所谓的能人异士而言,给与他们的权限的确太大了些,所以朗崑很少时刻会用能人异士,大多数时刻不过是在外围,能用之人与忠心之士,他还是知晓分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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