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飞吃过午饭就开始忙,到现在天都快黑了,才终于把水接通。
虽然水流不算大,但像陆云飞说的那样,绝对是够用了,今天晚上就能把那个大水缸装满。
至于家里的水缸,还是要等明天白天的时候再装满比较好。
所以,今天还是要去挑水,家里的水缸都快空了。
陆云飞今天又是去砍竹子,又是搬木头,身上脏得不行,晚上必须洗澡了。
“今天应该是最后一次去挑水了。”陆云飞挑了木桶出门,“以后就少了一件事情。”
陆云飞心情相当愉悦,这件事情虽然做起来稍微麻烦了一点,但是完成之后还是很有成就感的,去挑水的时候都觉得脚步格外轻快。
韩秀秀开始准备晚饭,中午的米饭还有一些,看着分量应该只够两个人吃了,那就陆云飞吃面条,她和韩小小两个吃蛋炒饭,把中午的剩菜热了就行。
乡下人就是这样,一日三餐能吃得饱就行了,没那么讲究。
韩秀秀趁着陆云飞去挑水,先帮洗澡水烧好,等会用凉水一兑就行了,陆云飞去洗澡的时候,她就来炒饭煮饭,等陆云飞洗澡出来正好可以吃饭。
这个时间安排非常完美。
韩小小还是很有眼力见的,看到院子里还乱糟糟的,拿了扫帚扫地,今天砍竹子的一些细碎竹块,全都被韩小小归拢在一处,等晒干了再当做柴火。
小鸡崽子现在已经知道自己回窝了,只需要把窝放下来,等一会自己就进去了,到时候再把筐搬回屋子。
白天兔子连着框一起在院子里,天黑也要收到柴房里面去,还要给他们放上食水。
这两只兔子肩负着以后赚钱的重任,必须要好生对待。
韩小小现在不需要人吩咐就把这些事情做好了,还做得又快又好。
陆云飞一桶水挑回来,就看到院子已经打扫干净,厨房里的洗澡水也已经烧好了。
“晚上你吃面条,我和小小吃蛋炒饭,好不好?”韩秀秀还是走一下形式询问一下陆云飞的意见。
“我吃什么都行。”
陆云飞的回答果然在韩秀秀的意料之中,韩秀秀接过陆云飞手里的扁担,方便陆云飞将一水倒入水缸。
“那你去洗澡,衣裳我已经帮你找出来了,放在床上的,我来做饭。”
“行。”
陆云飞也觉得自己这一身不怎么舒服,趁着吃饭之前去洗澡,顺便把头发也洗了,这样睡之前就能干了。
陆云飞回到房间,果然看到床上放着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裳,那件里衣正是上次韩秀秀亲手做的,因为最近一直在山里跑来跑去,他还没舍得穿呢。
陆云飞拿着衣裳在身上比划了一下,虽然有点舍不得,但还是决定穿上这件新里衣。
韩秀秀先把今天中午的酸笋丁热了,这样就不会沾染上青螺的味道,青螺不管怎么样还是稍微带一点腥气,然后洗干净铁锅,炒蛋炒饭,最后才烧水煮面。
现在的面条很容易沱,先把水烧开,陆云飞洗澡出来之后再下苗条,吃的时候就刚刚好了。
“你出来给我说一声,我好下面条。”韩秀秀也少不得叮嘱一声。
“好。”
陆云飞答应一声,以前家里就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随便站在院子里就能把浑身上下洗了,现在却必须在屋里洗,还是有些不方便的,要是赚了钱,应该把屋子再扩建一下,有钱人就会单独修一间净房。
除了建一间净房,还应该再建两个房间,毕竟以后他们生了孩子之后也要有单独的房间。
乡下地方宽,只要有钱也能建一个。
对于赚钱陆云飞之前没有这么大的渴望,自从娶妻之后,陆云飞就很想赚钱,他不能让娘子和孩子跟着他一起吃苦。
想到孩子,陆云飞好像当头淋了一盆冷水。
他又想起了昨天晚上韩秀秀说的话,他摇了摇头,将剩下的水从头上淋下来,甩掉头上的水,也将脑中的想法甩出去。
不管娘子现在怎么想,陆云飞是要和娘子白头到老的,不管遇到什么事。
头发用布巾擦干之后松松的挽了一个髻,陆云飞带着些微湿意走了出来。
韩小小正和韩秀秀两个坐在灶房的小凳子上说话,韩秀秀看到他出来,往灶里塞了一把柴,“那我下面条了?”
“嗯。”陆云飞答应一声。
翻滚的水里丢进面条,不一会就煮好了,出锅之后再撒上小葱,就煮好了。
一大碗面条,配上酸辣开胃的笋丁,陆云飞很快就把面条吃完了。
韩秀秀和韩小小两个吃的是蛋炒饭,闻着也是香喷喷的,但是她们吃得慢些,所以陆云飞只能坐在桌子上等着他们。
韩秀秀把热好的青螺往陆云飞那边推了推,“吃吧,今天中午你都没吃,热了一遍不知道还好不好吃。”
陆云飞也就不扭捏了,夹了一个,“比中午更入味了。”
这一小碗青螺很快也入了陆云飞的肚子,看陆云飞吃得这么欢快韩秀秀偷偷的笑了起来,怕被陆云飞发现,把头埋进了碗里。
可陆云飞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韩秀秀在偷笑,但是能逗得娘子一笑也算值得了。
吃过饭,韩秀秀重新烧了热水,她和韩小小两个也要洗澡,现在他们已经实现了用水自由,以后再也不需要节约用水了,洗澡也会方便很多。
韩秀秀帮韩小小的头发挽起来,免得小小的头发被打湿,又用布巾搓背,两姐妹小声说着话,陆云飞在外面也能听到动静。
趁着这一点空闲时间,走到外面檐下查看今天挂在那里的毛皮。
皮上面的水分已经被完全风干了,明天再把剩下的工序完成这块皮毛就算鞣制完成了。
这一只狗獾个头也还行,所以皮毛价格还行,应该能卖上五两银子。
临睡前,韩秀秀还要再喝一次药,陆云飞把小炉子的火点燃。
等韩秀秀洗了澡出来,桌上的药刚好可以入口。
长痛不如短痛,端起药,韩秀秀一口饮尽,药味充斥了她的口腔。
“苦吗?”
“嗯,苦——”
韩秀秀的话被陆云飞整个卷入口中,甚至将她口中的药味也席卷了个遍,直到她无法呼吸,两人才分开。
韩秀秀胸口起伏,“你……你干嘛?”
“你不是说药很苦吗,我尝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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