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季是桃花开得最旺盛的时节,微风轻吹桃花便散落一地,可恼了正在庭院打扫的淼淼,淼淼听见屋内传来嬉笑声,懒得管这一地零落的花,也进到屋里。
“翎娘子,这回你可看懂双陆的玩法?”说话的是阿秀,她与乐云面对着做,桌上放着一个大木盘,木盘中放着比黑白棋要大一倍的棋子。
阿秀见淼淼进屋,便把旁边的糕点端给她:“翎娘子吃不完这些,交给你正好”
淼淼开心的端过糕点盘,坐在一旁看她们,她见翎娘与阿秀换了位置,翎娘面对乐云,她们开始博弈这双陆了。
翎娘在王府已呆了两日,自前日同容文渊见了一面,之后再也没见到过他了。
“翎娘子想什么呢!快开始吧”乐云催促着翎娘。
“好”翎娘拿起两个骰子摇出了数后,执白起走了几步。
“翎娘子,打扰了”冯管事走入屋内。
阿秀她们见到冯管事后连忙站起行礼,翎娘也起了身向冯管事行礼:“冯娘子”
“夏元郎君正在大堂等候娘子,想一见娘子”
“表兄!扰烦冯娘子帮忙带路了”
翎娘跟随冯管事来到王府会客的大堂,翎娘快步上前叫了声:“表兄”
夏元晏辞:“伤好些了吗?”
“嗯,有厌珠娘子医治我,还有阿秀她们照顾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你无事就好”夏元晏辞说完,视线向四周扫了眼,他沉默了一会,对翎娘说道:“我就是来看看你,你没事我就放心了,你在这好好呆着,等这件事结束,我就带你回家”
翎娘其实有些奇怪,若表兄来看自己,那王爷应该也回来了才对,为何王爷没同表兄一道呢!
翎娘便问道:“表兄,王爷是有别的事要忙,所以没回来吗?”
夏元晏辞沉默不说话,自容文渊被带入皇宫已过两日,钱意成功下狱到了大理寺,但后续事件需要容文渊周旋,那日莫名来的大监请容文渊进宫,估计不是什么好事,他在宫中估计也独木难支。
夏元晏辞不太愿动用夏元家的势力,一者是皇帝本就忌惮世家势力过大,另一者是如果夏元家因为靖安王而去请求皇帝,这会让皇帝认为夏元家是否与靖安王勾结。
所以夏元晏辞只能期望容文渊自己摆脱这个麻烦,现在看王府也没他的踪迹,估计是被皇帝囚禁在宫中。
“表兄……”翎娘见夏元晏辞沉默不语,有些担心。
突然,从夏元晏辞的后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你们两个站在这里作甚?”
“大人!你回来啦!”翎娘欣喜的望向容文渊。
容文渊询问翎娘:“嗯,你这几日过得可还好?”
翎娘点了点头:“阿秀她们正教我玩双陆,没想到表兄来看望我了”
“那便好,我与你兄长有些事要谈,你先回去休息吧”
“好”翎娘转身走到夏元晏辞旁边说:“那表兄,我去啦,你们忙”
翎娘说完,便离开了此地,留下容文渊和夏元晏辞。
容文渊看向夏元晏辞,说道:“走吧”
夏元晏辞跟随容文渊穿过门庭、院落,来到霁芝楼,那是容文渊平日处理事务的地方。
容文渊也知晓夏元晏辞来王府,不光是为了探望翎娘,他直言道:“这次案件我已向今上呈报,只是现下益州动荡,山匪暴乱,今上命我前去平乱,案件我已无心继续探查下去,希望寺正能代我继续查探”
夏元晏辞知晓容文渊接下去要说的事,的确,这起案件处处透露了幕后之人的狠厉,与对朝廷的了解,他们必须查下去,只是这益州的事也耽误不得。
夏元晏辞:“好,此事我会继续查探,只是益州山匪猖獗也持续了两年,今上这才命你前去平乱,若说这时机也太巧了些”
容文渊:“这次山匪暴乱已经开始攻城夺地,今上也因为这件事圣体抱恙,所以才调了兵力前去平乱”
夏元晏辞思量一番后道:“不应该,朝廷这两年间也派遣益州周边的护城军去剿匪,这么还会让山匪发展到可以攻城夺地的地步”
“所以此次,我不仅前去平乱,也要将益州刺史陈和士和护城大将胡升缉拿问罪”
夏元晏辞冷哼了一声:“这两人能将益州弄到现在这步田地,砍了他们两的脑袋都算轻的了”
容文渊:“还有一事,冉家和青山镇那八条具尸首的命案可以结案了,我们在青山镇捉住的那名杀手,他既然想揽下那些事,便让他做吧,钱意收监在大理寺还是需要找人看管起来,他后续或许还有用”
夏元晏辞:“是,这些事你放心”
容文渊:“嗯,翎娘她今日跟你回去吧,离开这么多天,想来她母亲也担心”
夏元晏辞:“多谢”
夏元晏辞带着翎娘回到镇国府,他正纠结着要不要与翎娘说靖安王前往益州剿匪,但以翎娘的性格,怕是与益州相关的事她都会掺和一脚,夏元晏辞便没有将此事告知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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