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远见冠礼结束,就要捉拿人,谢危出声质问,所谓的通州哗变的消息在哪呢?
薛远说兴武卫奉命监察燕家异动,所以他早就安排了人在通州,今早,通州军营异动,收到飞鸽传书即刻入宫,请旨而来,问谢危是不是在质疑他,如果错过了阻止燕家的阴谋,造成大乱,问他能否负担得起。
最控制不住的是燕临,他走下台去,站在谢危身边争论,燕家向来军纪严明,断然不会做这种事来。
年轻的稚子有与之抗衡的人,薛烨见燕临冲了出来,他也冲出来喊,做没做过带回去调查就知道,谁要是敢阻拦,当跟贼人论处。
没人敢动,但是正义感爆棚的张遮不顾陈瀛的阻拦冲了出去,站到燕临边去,对着薛远行上一礼,才问他可知大乾律例。
薛远不知他什么意思,不过还是回复当然知道。
“既知律例,便应知道,圣旨下达之时,当为接旨之人宣读圣旨,国公既携圣旨而来,怎不宣读便开始拿人呢?”张遮的话虽然略显古板,可却为僵局打开了一条裂缝。
薛烨看不起张遮不过是一个七品小官,又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刑部,还敢在他父亲面前叫嚣。
姜雪宁踩着张遮递出来梯子往上爬,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就算定国公府贵极人臣,也该守大乾的律例,张遮虽然官职七品,问上一问又如何。
这是姜雪宁在为张遮说话,薛烨早就看不惯姜雪宁,这时沈芷衣也开口,张遮不行,那她呢?沈玠也随之附言请薛国公宣读圣旨。
薛远顿时是觉得被一群小辈拂了面子的,薛姝见此情况,只能让自己父亲宣读,不然众目睽睽之下,只能僵持。
薛远只能无奈宣读圣旨,众人跪下听旨。
以为宣读了圣旨,就能了事,谁知张遮又提出质疑,说圣旨有问题,张遮逻辑缜密根据薛远方才所说,推算出军营哗变,加上飞鸽传书,再到入宫的时间,也就是薛远是一把消息带到圣上面前就盖印来了燕府。
薛远觉得他在瞎扯浪费时间,谢危难得第一次替张遮说话。
“抄家灭族之类的大罪,按律,纵使圣上加盖了御印之后,这圣旨也当由翰林院核过,盖印后方能下达,今日刑部例会,顾尚书有公事问于翰林院掌印褚希夷大人,方知其抱病于家并未入宫,敢问国公您手上这一道圣旨上到底有没有翰林院之印?不如将其展开给大家一观。”张遮不卑不亢的问。
薛远以张遮一再阻拦,把他也定为逆党。
张遮从来不怕,而是说他是否为逆党还请国公查清后,另行入宫请圣上下旨依法审理他,但此刻,他让不得,就算他要杀了自己,他手上这道圣旨缺印依旧做不得数。
薛远被逼急,拔刀要杀张遮,所有人都被吓愣,唯有同为年长辈的燕牧出手拉开张遮,自己站了出去,薛远这才停下了刀。
之后便是两个年长者间的较量,燕牧很后悔当年没有能力护住自己想护的人,可如今他能,薛远早已没有了道义人性,可他还有,这里所有的宾客他都不允许薛远动。
薛远这只老狐狸还好意思说当年平南王一叛,燕薛两家深受其害,燕牧说他薛氏一族也敢说深受平南王一役之害?人在做天在看,他们薛家犯下的罪终会尽晓于天下,他会替长姐看着他们的下场。
谢危早已怒火中烧,可是他不能发作,他还需要忍耐。
可是这里唯一与他相处最久的谢唯思看出来了,她最清楚兄长生气是什么样子,已经不能用怒火来形容,简直是满脸的杀意。
可越这样,她心里越失落,这些年,自己一直长在他的羽翼下,她以为报仇的路上有兄长的陪伴,也习惯了他的一切筹划,听从他的计划,可如今才明白,名正言顺的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她觉得有些窒息,她如今这样该如何布局啊。
薛远仍要出手,燕临反击,打斗中圣旨掉落,薛远要以此判定他们就是要造反。
谢危沉默许久才出声:“国公奉旨办事,本是名正言顺,这圣旨步骤出了问题,算来也是翰林院之失,国公只需回宫加盖印章即可,何必在这里又打又杀,还以逆党污名四处攀扯,难道今日来燕家的宾客,都是勾结平南王的人吗?”
谢危的气势也不差,此刻根本就是父与子的对抗。
一旁看戏的陈瀛被谢危瞥了一眼,赶紧应付谢危此话有理,他和张遮不过就是过来吃饭观礼怎么就跟逆党扯上关系了呢?
姜雪宁也赶紧附声,她们也无辜,不过就是来看燕临冠礼,也被冠上逆党的帽子,在他这什么都成了要抄家灭族的罪,好没道理。
沈芷衣也随之附言,她早就看不惯薛家的行事风格。
一时之间,薛远被架在不上不下间。
哈喽,我回来了,其实早就有了时间,可是自己总是偷懒,想更但是又次次中断[捂脸笑哭]怪我,希望后面慢慢恢复更新。
唯思发现了兄长的秘密,她其实是无法接受的,从小教养自己长大的兄长不是自己的亲兄长,很难接受,加上她虽然知道谢氏与平南王有仇,可她一直以为自己身边是有兄长的筹划,她只需要配合,以兄长的头脑她一直相信可以报仇,自小到大在他的保护下其实已经磨灭了很多,如今告诉她谢氏的仇背在她一个人身上时那种窒息感,让她更加的难受,她不知道该怎么去想,该怪谁[托腮],后面慢慢来吧,会需要吃段碴子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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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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