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计划着逃跑,却被平南王的人给抓个正着,平南王也不恼怒,只说这让二人好感联络感情就又差人给他们两个送回去了。
夜深了,二人躺在床上,有些尴尬。
两人和衣平躺在床上,挨得极近,肩靠着肩,手挨着手,脑袋各搁在枕头一端。
屋里漆黑一片。
谁也没有乱动,谁也没有说话。
姜雪玉能听到谢危细微平缓的呼吸,一时竟觉得很奇异:同榻而眠这样本该很亲密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好像都不算什么了。
毕竟以前不是没有挨在一起睡过,只不在这般床榻上罢了。
姜雪玉背对个谢危躺在外侧,心里却直犯嘀咕,明明说了自己在桌边趴着睡就行,谢危非要把她拽到床上做什么?
“先生……”
谢危好一会没应她,直到姜雪玉怀疑这人是不是睡着了转身过去看他时他才缓缓开口,“在外人面前叫我先生,只有你我二人时叫我谢居安便是。”
“这样不好吧……”
“只有让他们信了,他们才会放松警惕。”
先前谢危说姜雪玉不过是同僚之女,在平南王看来却是谢危深爱姜雪玉,这么说不过是为了让姜雪玉显得无足轻重些,让平南王放了她。
二人现在在平南王的地盘,四处都是他的眼线,若是听到私底下这个所谓的“同僚之女”亲切的唤他谢居安,必定会觉得自己抓了谢危的软肋,可以随意掌控他。
“谢……居安。”
居安……危……
居安思危?
这样的名字,是谁取的?
谢危刚抬起手,目光流转,又皱了眉,折转身走回姜雪玉面前,竟然抬起右手拇指,便朝她唇上抚触。
温热的指腹,用了点力道,似乎想在上面留下什么痕迹。
姜雪玉先是一惊,后是一头雾水。
嘴角擦得有些疼。
她不由道:“干什么?”
手指轻轻按压在女子柔软唇瓣之上,感受着她呼吸起伏变化以及细微反应。
单单用手指,并不如他所想一般,那么容易留下痕迹。况这一时润泽的触感,忽然间便唤醒了他心内的汹涌浓烈。
手指顿在她唇角。
谢居安毫无征兆,埋头便压下来一个倾覆的吻。
含吮轻咬,半是怜惜,又半是凶狠,一番蹂躏,微微喘气了,才将她放开。
那原本樱粉的唇瓣,便添上了一抹艳色,甚至因为他的过分,而显出轻微的红肿。
姜雪玉睁大眼睛看她。
谢危抿了抿唇,耳尖略有一分微红,然而话出口却貌似坦荡:“是出好戏。”
姜雪玉一头雾水。
谢危搭着眼帘,想起平南王此人来,慢慢道:“让他相信你对我来说非同一般,很重要。只不过人总是愿意相信自己本来就相信的东西,对他无法理解的事情却会保持怀疑。你若笃信凡是人活在世上没有一个不怕死,又怎么会相信一个人会舍命救人?平南王便是如此。”
他相信利,不相信义;
他相信欲,不相信情。
倘若要取信于人,自然要投其所信。
姜雪玉总算明白了,然而隐隐觉得好像有哪里不特别对劲,可仔细琢磨又不知到底哪里不妥。
要在平南王面前做戏,让人觉得他俩有点什么,半夜里孤男寡女关一块儿,又是“修炼”过的有情人,小别胜新婚,就算是在这种险地里,也毕竟躺在一张床上。如果不发生点什么,那还叫“有点什么”吗?
所以这戏还要演得逼真!
但……
等想躲已经迟了。
床榻上一共也就这么点地方,何况谢居安的手一直搭在她腰间,根本不待她反应过来,那只手便用上一点力道捏她。
腰间这处当真是又软又痒。
初时力度适中,令人感到舒适惬意。但随着时间推移,力度逐渐加大,让人难以承受,身上的衣服渐渐被谢危揉捏的皱皱巴巴。
“先生……”她语气中夹杂着既想逃脱又忍不住发笑感觉。每当他加重一点力道时,就会引发一阵阵惊喘声响起,断断续续地呼喊着释放出来。
微弱的烛光下,屋中弥漫着紧张而又诱人氛围。
原本打算以冷静自制态度应对当前状况,但他却发现内心深处隐藏已久火焰已被点燃,再也无法抑制。
看到她柔软身躯在自己手下犹如融化的春水般柔软,联想到枝头上鲜艳夺目杏花,美丽而不失脆弱。
最初只想通过浅尝即止方式给予惩罚,让她明白冲动后果。
然而,当他接触到那娇嫩双唇时,情况迅速发生变化。原本单纯计划瞬间变得复杂多变。
起初,谢居安尝试保持着克制与理性,仅是轻轻触碰她嘴部轮廓,仿佛想要传达警告信息。但是,当他感受到对方微弱反抗与颤抖时,某种更深层次需求涌现出来——并非单纯教训目的,而是渴望与她建立更深连接。
于是乎,在不经意间,谢居安放纵自己沉浸于激烈吻中。
谢居安对她的占有欲愈发强烈。他想要唤醒她内心深处潜藏情感,引导她释放所有压抑情绪。从愤怒至狂喜,从痛苦转为欢愉……所有感官体验都将为他所独享。
在这个禁忌空间内,谢居安肆意挥洒着自己炽热情感。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如此大胆直率,不容拒绝。仿佛是要证明给她看:唯有他才能给予她无尽激情与爱恋。
随着夜晚渐深,两人体温升高,气氛越发暧昧撩人。
谢居安深深意识到自己已经沉迷于此段邂逅之中无法自拔。也许这就是所谓命中注定吧?
她张口欲要反抗。
然而也只是被趁势叩开贝齿,唇舌终于相抵,满口香软皆成了由他品尝的珍馐,疾风骤雨里于是交杂入几分难断的缠绵。
她舌尖都发麻,几乎成了他的俘虏,昏昏然不知所以,手脚也没了力气。
待得唇分,乌黑的眼珠已满是水雾。
幽暗里,四目相对。
安静中似乎能听见对方剧烈的心跳和浮动的呼吸。
这一刻,便仿佛天荒地老。
谢居安到底是没有再对她做什么,只将她整个人塞进被子里,一裹,便扔去了靠墙的里面,自己也转过身去,背向她,道:“睡吧。”
……
之后的几日都是这样,可有时约莫是火气并没有得到真正的纾缓,非但没有在一日又一日的折磨下习惯,反而反应越强烈,总忍不住对她做些什么,而且下一次总做得比上一次过分。
每当这时候,谢危便会对自己有更清楚的认知。
他会发现那些深埋的坏。
平日为圣人的皮囊所禁锢,这时都从压抑的心深处涌流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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