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人性的贪婪

肖晨看着丁香强颜欢笑地应对这一切,心中愈发心疼。他再也无法忍受,走上前去,对着那些客人说道:“各位,如此美妙的琴音,你们却这般亵渎,实在是有失风度。”

那些客人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上下打量着肖晨。那个穿着锦袍的男人嘲笑道:“哪里来的小子,敢来管我们的闲事?怎么,你就是那个要为这贱女人赎身的蠢货?”

肖晨面色平静,毫不畏惧地直视对方:“她并非你们口中的贱女人,她才情出众,你们不懂欣赏,反倒肆意羞辱,才是真正的低俗。”

“哟呵,还挺会护着她。怎么,你是真打算把她娶回家啊?也不怕被人笑话。”另一个客人阴阳怪气地说道。

肖晨冷笑一声:“我做事无需向你们解释,也不怕他人笑话。倒是你们,以践踏他人尊严为乐,实在令人不齿。”

那几个客人被肖晨的话激怒,纷纷站起身来,撸起袖子,似乎要对肖晨动手。此时,领头人听到动静,赶忙从后面走了出来,赔着笑脸说道:“各位爷,消消气,消消气。有话好好说,别伤了和气。”

领头人看向肖晨,眼神中带着警告:“肖公子,您这又是何必呢?在这里闹事,对您也没好处。”

肖晨毫不退缩:“我只是看不惯你们这些人对丁香的侮辱。今日之事,若不给个说法,我不会善罢甘休。”

领头人心中暗自恼怒,但又顾忌肖家的势力,一时间有些骑虎难下。而此时,丁香停下了手中的琴,站起身来,眼中含泪,对肖晨说道:“公子,莫要为了我与他们起冲突,不值得。”

肖晨看着丁香,坚定地说道:“丁香,你无需害怕,我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领头人皮笑肉不笑地看向肖晨,话里带着明显的驱赶之意:“你要是听曲,我们自然欢迎。可这里可不是你说理的地方。她既然在我们这儿,就有义务伺候好客人。”他顿了顿,佯装好意地劝道,“肖公子,我不想让你难堪,你还是回去吧,别耽误我们做生意。”

肖晨目光如炬,毫不退让地直视领头人:“我看你们是做着生意,却丢了良心。如此对待一个弱女子,还这般理直气壮。”

领头人脸色一沉,语气也冷了下来:“肖公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们这儿按规矩办事,何来没良心一说?丁香签了契约,就得守规矩。”

肖晨冷笑一声:“什么规矩?不过是你们用来压榨她的借口罢了。今日我既然来了,就不会任由你们继续欺负她。”

这时,那几个客人不耐烦地嚷嚷起来:“跟他废什么话,赶紧把他赶出去,别扫了我们的兴致。”

领头人有些为难,一方面不想得罪肖家,另一方面又要安抚这些客人。他权衡片刻,对肖晨说道:“肖公子,您执意如此,我也没办法。但您若再搅和,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丁香焦急万分,她走到肖晨身边,低声说道:“公子,您快走吧。别为了我与他们起冲突,我……我没事的。”

肖晨看着丁香满是担忧的眼神,心中一阵刺痛。他轻轻握住丁香的手,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而后对领头人说道:“你们这般恃强凌弱,我绝不会坐视不管。今日我要带丁香走,你们若是阻拦,后果你们担不起。”

领头人面色铁青,心中暗忖肖晨如此强硬,若真与他冲突起来,恐怕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可就这么放走丁香,又实在心有不甘。

那几个客人听闻肖晨这般强硬,其中一人怒目圆睁,恶狠狠地威胁道:“要是我们不满意,你应该知道后果!”

领头人脸上堆起一抹虚伪的笑,说道:“怎么会呢,各位爷放心。”说罢,他转过头,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对着肖晨冷哼一声:“既然你不肯给我们面子,我们也不需要客气。”随即大声对侍从命令道:“把人给我扔出去!”

侍从们得令,一窝蜂地朝着肖晨涌去。肖晨心中早有准备,他身形一闪,巧妙地避开了最先扑上来的两人,同时大声说道:“你们竟敢如此放肆,就不怕我肖家追究?”

领头人听闻,却并未停下动作,反而冷笑道:“哼,在这儿我的地盘我说了算。等把你扔出去,再去肖家登门赔罪便是,大不了多花些银钱了事。但你今日搅了我客人的兴致,这面子,我必须找回来。”

丁香见状,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挡在肖晨身前,对着领头人喊道:“不要!都是我的错,与公子无关,你们冲我来。”

领头人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说道:“丁香,你别跟着添乱。再敢阻拦,连你一起收拾。”

肖晨看着挡在身前的丁香,心中感动又焦急。他轻轻将丁香拉到身后,说道:“丁香,你莫要担心。今日他们伤不了我。”说罢,他摆开架势,准备应对侍从们的围攻。侍从们再次一拥而上,肖晨凭借灵活的身法与不俗的拳脚功夫,一时间竟与众人僵持不下。但对方人多势众,随着时间推移,肖晨渐渐有些吃力,局面愈发危急。

领头人见侍从们一时拿肖晨没办法,恼羞成怒,赶忙招呼更多打手过来。一群凶神恶煞的大汉手持棍棒,气势汹汹地将肖晨围在中间。

领头人得意洋洋地看着肖晨,恶狠狠地说道:“你要是再不走,我们就要通知官府说你在这里闹事。看看谁有理!在这地界,黑白两道我都熟,到时候你肖家也保不了你。识相的,就赶紧滚蛋!”

肖晨虽身处险境,却依旧神色镇定,毫不畏惧地回怼道:“你颠倒黑白,仗势欺人,还妄图勾结官府。你以为这样就能为所欲为?我肖家行事向来光明磊落,岂会怕你这等小人的威胁!今日我为丁香讨公道,绝不退缩。你若真叫官府来,正好让大家看看你这肮脏生意背后的丑恶嘴脸。”

丁香在一旁心急如焚,她深知领头人说得出做得到,若真把官府牵扯进来,肖晨定会麻烦缠身。她拉着肖晨的衣袖,焦急地劝道:“公子,别再僵持了。您先走吧,我……我能应付。不能因为我让您陷入险境。”

肖晨看着丁香满是担忧的面容,心中一阵温暖与怜惜。他轻轻拍了拍丁香的手,坚定地说道:“丁香,别怕。我既已决定帮你,就不会临阵脱逃。他们这般行径,不能纵容。”

此时,打手们蠢蠢欲动,只等领头人一声令下便要动手。周围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只要有一丝火星,便能引发一场激烈冲突。而肖晨,在这重重威胁之下,依然坚守着自己的立场,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绝不屈服的坚毅。

领头人见肖晨软硬不吃,又忌惮其家族财力,一咬牙,铁了心要给肖晨一个教训,于是赶紧吩咐手下人跑去通知官府捉人。

不多时,官府的捕快们便气势汹汹地赶到。领头人立刻换了副嘴脸,满脸委屈地迎上去,添油加醋地诉说起来:“官爷,您可算来了!这人无端闯入我这场所,扰乱秩序,还对我们大打出手,严重影响了生意,在场的客人都能作证呐!”

那几个客人平日里与这领头人也有些交情,此刻纷纷随声附和:“是啊是啊,官爷,这人太嚣张了,我们好言相劝,他还变本加厉,搅得我们没法好好听曲儿。”

捕快们皱着眉头,看向肖晨,问道:“你有何话说?”

肖晨义正言辞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叙述了一遍,强调自己是看不惯领头人对丁香的压迫与众人对丁香的羞辱,才仗义执言,绝非无端闹事。然而,领头人在当地经营许久,与官府也有些盘根错节的关系。捕快们听完双方陈述,只是敷衍地点点头,便不由分说地让人把肖晨捉了起来。

丁香见状,惊恐万分,冲上前去想要阻拦,却被打手们一把推开。她声泪俱下地喊道:“官爷,不是这样的,是他们在说谎啊!公子是好人,是为了帮我……”但捕快们充耳不闻,押着肖晨便要离开。

肖晨被押着,仍回头安慰丁香:“丁香,你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你自己照顾好自己,等我出来。”看着肖晨被带走的身影,丁香瘫倒在地,泪水决堤,满心自责与担忧。她深知,这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不知等待肖晨的将会是什么。

肖晨毫无反抗之力,被径直投入了牢房。阴暗潮湿的牢房弥漫着一股腐臭之气,四周的墙壁上布满了斑驳的水渍,丝丝寒意渗透而出。

那领头人深知肖家必定会动用关系搭救肖晨,为了给肖晨一个难以磨灭的教训,让他不敢再插手此事,他思索一番后,匆匆修书一封,差人快马加鞭送给太尉。信中极尽歪曲之能事,将肖晨描述成一个飞扬跋扈、肆意扰乱治安的纨绔子弟,还编造了诸多不实情节,把自己描绘成无辜受欺的受害者。

太尉收到信后,看了眼信中内容,轻蔑地哼了一声,随手吩咐下去:“给我用刑,狠狠地打。敢在我的地盘闹事,也得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

得到指令的狱卒们如狼似虎地冲进肖晨的牢房。肖晨原本正坐在角落里,思索着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见狱卒们气势汹汹地闯进来,心中一凛。还未等他做出反应,一根粗重的刑棍便朝着他的后背狠狠砸下。肖晨闷哼一声,身体向前踉跄了几步,却强忍着剧痛没有求饶。

狱卒们见状,更加肆无忌惮,拳脚与刑具如雨点般落在肖晨身上。每一次重击都仿佛要将他的骨头碾碎,鲜血从他的嘴角溢出,洇红了破旧的衣衫。但即便如此,肖晨依然紧咬着牙关,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他恨透了这等仗势欺人的行径,更担心丁香在外面不知会遭遇什么。

而此时,在那繁华街市的另一头,丁香心急如焚,四处奔走,想要设法营救肖晨。她深知自己势单力薄,但为了肖晨,她拼了命地向每一个她认为可能有能力帮忙的人求助,可得到的却大多是冷漠的拒绝与无情的嘲讽。

阿成见少爷被抓,心急如焚,一刻不敢耽搁,立刻快马加鞭赶回肖府。一进府门,他便径直冲向肖母所在的院子,正巧李傲雪也在那儿。

阿成满脸焦急,气喘吁吁地禀报道:“夫人,不好了!少爷被官府抓了,听说是为了一个低贱女子!”

肖母和李傲雪听闻,皆是一惊。肖母手中的茶杯“哐当”一声掉落在地,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李傲雪也是柳眉紧蹙,眼中满是担忧。此刻,她们来不及细问事情的来龙去脉,救人要紧。

肖母急忙吩咐道:“阿成,你立刻派人快马加鞭去外地找老爷回来,就说晨儿出事了!” 接着,她转头看向李傲雪,说道:“傲雪,咱们也不能干等着,你我拿着钱财,去官府打点一番,务必先把晨儿保释出来。”

李傲雪赶忙点头,两人匆忙收拾了些贵重财物,便心急火燎地朝着官府赶去。一路上,肖母心急如焚,不停地念叨着:“晨儿啊,你怎么这么糊涂,为了个女子把自己弄进大牢,这可如何是好!” 李傲雪则紧紧攥着手中的钱袋,神色凝重,心中暗暗祈祷肖晨不要出什么事。

到了官府,肖母和李傲雪找到主事之人,好说歹说,递上钱财,主事的官差收了好处,态度稍微缓和了些,说道:“夫人,这事儿有些棘手,上头有人吩咐下来,不好办呐。不过看在您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去通融通融,但能不能把人放出来,还得看上面的意思。”

肖母焦急地说道:“官爷,您一定要帮帮我们,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活不下去了!” 主事官差应承着,转身进去了。肖母和李傲雪在外面焦急地等待着,每过一刻,她们的心就揪紧一分,不知肖晨在牢中到底遭遇了什么,也不知这一趟打点能否顺利救出肖晨。

县令听闻肖母和李傲雪带着钱财来官府打点救肖晨,心中顿时生出邪念,觉得这是个大发横财的好机会。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盘算着如何借此狠狠敲肖家一笔。

县令使了个眼色,身旁的心腹会意,立刻安排衙役以行贿的罪名,将肖晨严刑拷打。阴暗的牢房里,肖晨本就因之前的毒打伤势严重,此刻又遭受新的折磨,皮开肉绽,几近昏厥。每一声惨叫都似一把利刃,割在肖晨自己和关心他的人的心口。

与此同时,县令又派人将肖母抓了起来。当衙役如狼似虎地冲进等候的房间,一把抓住肖母时,肖母又惊又怒,质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儿子还生死未卜,你们怎能如此对待我们!”

县令慢悠悠地踱步过来,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哼,有人举报你们行贿,这可是大罪。我身为父母官,自然要秉公办理。”

肖母气得浑身发抖:“你这是颠倒黑白!我们只是想救我儿子,哪里行贿了?你这是滥用职权!”

县令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威胁道:“事到如今,你还嘴硬?若不想吃苦头,就乖乖交出更多钱财,说不定我还能从轻发落。不然,你和你儿子都别想好过!”

李傲雪在一旁又急又怕,冲上前说道:“大人,您不能这样!我们肖家向来奉公守法,今日实在是救人心切,还望大人高抬贵手。”

县令斜睨了李傲雪一眼,冷哼一声:“少在这儿废话,要么交钱,要么等着吃苦!” 说罢,一甩袖子,带着衙役扬长而去,只留下肖母和李傲雪在原地,满心绝望与无助。肖母望着李傲雪,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傲雪,这可如何是好,晨儿他……” 李傲雪强忍着泪水,安慰道:“母亲,您别急,我们再想想办法,一定不能让他们得逞!” 然而,此刻的她们,在这黑暗的官场势力面前,却显得如此渺小,不知该如何突破这重重困境,救出肖晨和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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