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与清当然不可能全部都说，而且一次性全说了，下次还怎么故技重施、拿捏他们。
所以姜与清只打算给她一点甜头吊着，【钮枯禄归来姜秘书】：林小姐心情不好，下午霍总和林小姐在楼下隅里咖啡店互诉衷肠，霍总今天提前下班就是为了和林小姐约会，还准备了项链和玫瑰花。
后半段是姜与清自己加的，八卦就是得有点料才能吊住人。
【甲方最大简秘书】：？没了？林小姐为什么心情不好呢？互诉衷肠的VIP内容呢？约会的后续呢？
而姜与清只留下一句，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姜秘书在线为你实时报道，就继续忙工作去了，徒留简言在群里炸锅。
【今天吃啥周秘书】：你完了，你要被她拿捏了。
【从不粘锅许助理】：你完了，你要被她拿捏了。
【甲方最大简秘书】：……
她什么时候才能改改这爱吃瓜的毛病。
姜与清倒无所谓，以前是没把注意力放在这群人身上，只当这秘书的工作是个过渡，但现在不一样了，她不能再惯着这些人了。
不会带团队只能自己干到死，。
好在这群关系户只闲聊，不作妖，脾气不大，好拿捏。
和千峰老总约定吃饭的地点在云阙阁，开车不过半小时路程，下午六点，姜与清提前拿着钥匙去地下停车场开车接霍北司。
千峰主做智能生产器械，跟最近霍北司主要负责的医疗行业不沾边，虽然霄云在有意识地在做产业升级和转型，拓展品牌发展边界和业务线，但制造业才是霄云发家的根本。
霍北司大概真的很忙，一上车就开始拿起电脑敲敲打打，透过后视镜，能看到他冷厉的眉眼和高挺鼻梁，神色认真，一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把电脑放下，疲惫地揉揉眉心。
姜与清想了想，问：“霍总，等下我需要做什么？”
霍北司揉眉心的手一顿，深入霄云的业务才发现，制造巨头的名声下，烂账也不少。
他收回手，睁开眼，看向前面开车的人，“不用做什么，跟着我就行。”
姜与清乐意之至。
车很快就到目的地，梁助理不在，姜与清很自觉地下车给霍北司开门、引他进去。
两人到的时候，千峰的老总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霄云是千峰的老客户了，千峰新研发出了一批制造设备，早就想拿给霄云看看，但霍北司忙到最近才有时间。
“霍总久仰，不愧是年轻一代的翘楚，”千峰的老板是个快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但见了霍北司这个小辈依然恭敬热情，主动站起身快步走到霍北司身前和他握手。
霍北司礼貌点头，“方总好久不见。”
“快，坐坐坐，”方千山引着霍北司落座，高声喊：“服务员，点菜。”
等服务员把菜单拿过来以后，方千山摆在霍北司面前，“霍总，您来点。”
霍北司没接，只微微颔首，“方总，您做东，我们客随主便就好。”
方千山这才没推拒，霄云是千峰的大客户，连带着千峰的人对姜与清都尊敬许多。
霄云和千峰的合作算是比较稳定，这次吃饭也是双方初步敲定新机器的数量和单价意向，所以这顿饭吃的还算随意，仿佛姜与清就真的只是来当个陪衬的。
说到兴尽处，两人免不了要喝点酒，本来千峰的人也准备给姜与清倒的，但被霍北司挡了回去，所以她只是在一旁安静地吃饭，时不时附和两句，活跃活跃气氛。
直到酒过三巡，大概是包房里的空气流通不畅，所以喝了酒的人也容易酒精上头，方千山突然拿过一个装了白酒的杯子递到姜与清面前，“这位是姜秘书吧，果然明艳逼人，来，我敬你一杯。”
姜与清一愣，从饭菜里抬起头来看向方千山，大概是酒精总会放大人内心的**，所以姜与清能很清楚地看到方千山眼里的轻浮和轻视。
仿佛他一个公司老总主动来敬小辈秘书是给对方莫大的恩赐。
爹味十足。
姜与清又看了一旁的霍北司一眼，虽然对方面上依然没什么表情，但姜与清就觉得他的神色冷了许多，眼底也多了两分凌厉。
不是针对她的。
姜与清放下筷子，没接这杯酒，只是站起身保持职业化的笑容道：“不好意思方总，最近实在不方便，不如我以茶代酒，预祝霄云和千峰的合作云程发轫、共赴新程。”
方千山听了这话并不买账，只不当回事的摆摆手，“合作是要合作的，可这酒姜秘书也得喝，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了。”
这话的帽子扣得有点大，方千山也是看准了姜与清就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小秘书，才会肆无忌惮。
其实姜与清也不是不能喝酒，但此刻她就是不想。
方千山的轻视太过明显，一旦她接下这杯酒，以后再和千峰有应酬，想避也避不掉。
饭局上，酒，要么一开始就喝，要么从头到尾，一杯不碰。
霍北司依然没开口，不知道为什么，姜与清就是能感受到他是支持自己的，但方千山也不能得罪，所以姜与清只能找借口，“方总，真不方便。”
方千山没当回事，“喝个酒而已，有什么不方便的。”
姜与清微微一笑，“在备孕。”
“……”
霍北司忍不住轻轻咳出了声。
讨厌酒桌文化，强烈谴责，wuli姜秘书是有点子野心在身上的[撒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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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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