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付茵一阵心慌。
付茵继续说:“砚哥,我知道我不该有这种妄想,是我要把依依留在你,是我想让依依有更好的生活。可是,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真的很想依依……”
时砚想到如果一直不让付茵见依依,这对付茵确实很残忍。
时砚说:“你再等等,过段时间我带依依去见你。”
付茵是个聪明人,知道死缠烂打只会适得其反,想要拿捏男人还得懂得示弱。
付茵又假惺惺地哭了几声才挂断电话,挂了电话之后她就去找蔡明明了。
才7点多蔡明明已经回房间睡觉了。
付茵敲了敲蔡明明的房门:“明明姐,开下门,有事找你。”
蔡明明穿着睡袍,敷着面膜打开房门,站在门口问:“小茵,怎么了?”
付茵:“明明姐,依依被老太太留在别墅了,这事你知道吧。”
昨晚蔡明明见付茵和张娟带着时依依去了时砚的别墅后,回来的就只有付茵了,便问出什么事了。
付茵就跟蔡明明说,没想到时家老太太,也就是时砚的奶奶也在别墅。时家老太太同意把时依依回时家了,但是老太太不喜欢她,不仅不让她进时家,还给时砚介绍了女朋友。时砚迫于无奈只能让她先回来,后面再想办法把她接回去。
蔡明明点点头:“嗯,你不是说要在那儿住几天吗?”
“是啊。但是我有些不放心。”付茵皱着眉头说,“你也知道现在还有个女人在别墅里,我怕她对依依不好。我跟砚哥说了,让你明天也去别墅,你帮我盯着点儿。”
付茵说着,将手里的首饰盒塞到了蔡明明的手里:“这事你也别和张娟说,她靠不住的,这才刚去一天就不回我消息了。”
蔡明明打开首饰盒瞟了一眼,是个卡地亚手镯。蔡明明大喜,脸上的面膜激动地都快掉下来了。
蔡明明立即表明忠心:“这你放心,有什么问题我肯定立即向你汇报。”
“哎,那天我也见着那个女人了,长得确实很漂亮。”付茵叹了口气,“虽然砚哥跟我说就是为了应付家人,但是我还是有心担心。”
“时总心里是有你的。你看之前时总每天再忙,不是都要回来住吗?”蔡明明冲付茵眨眨眼,“而且,时总愿意收养时依依,那也不都是因为你么?依依跟你有血缘关系,这点是旁人都比不了的。”
付茵心虚地瞟了一眼别处,说:“嗯,那是,我也就是有些担心。毕竟这男人不都是喜新厌旧,见异思迁的吗?而且,那个女人能讨老太太喜欢,手段肯定不一般。”
蔡明明勾了勾唇角,心想这几年在这些有钱人家这种事她也看了不少。这些男人还不都是家里一套,外面一套,家里的讨老人双心,外面的讨自己欢心。等那老太太一死,还不是时总想干嘛就干嘛。主要啊,还得是生孩子分家产。
蔡明明收了付茵的贿赂,自然向着付茵说话。她见付茵和时总一直分房睡,便说:“你啊,最重要的还是赶紧跟时总生个孩子。时总喜欢依依是喜欢依依,但那总归也不是自己的孩子。现在依依不在这了,等下次时总来这了你俩也别分房睡了。”
这话是说到付茵的心坎上了,她有现在的一切还不是倚仗着时砚对依依的喜爱吗。如果有一天,时砚有了自己的孩子,那他对时依依还会像现在这样吗?再说了,依依不在这了,时砚还会不会来这儿还不一定呢。
不过,这些她都不会和蔡明明说。
毕竟这些阿姨都是看人下菜,她们要知道她和时砚分房睡实际上是因为他俩压根没那种关系,她们还能听她话?
付茵说:“嗯,我知道了明明姐,那那边有劳你费点心了。好处我一定少不了你的。”
蔡明明一听乐开了花:“你看你说的那份生分,就咱俩这关系我肯定帮你。”
等到蔡明明回房间后,面膜也不摘就换上香奶奶的睡衣,带上卡地亚手镯在镜子面前搔首弄姿地拍了一组照片。然后屏蔽了付茵等人,把照片在朋友圈里并配文:女人最好的武器就是爱自己,送自己的新礼物——卡地亚手镯。
不一会儿,蔡明明朋友圈点赞数和评论数量就蹭蹭蹭地往上涨。蔡明明这才心满意足地换下睡衣,把手镯轻轻地放回首饰盒,最后将面膜清洗干净后躺在床上看都是谁给她点赞了。
而另一边。
顾桑吃完饭后便去陪时依依玩,玩了一段时间后顾桑又和张娟一起给时依依洗澡。
张娟放好水后对顾桑说:“顾小姐,我来给依依洗澡就好,你去休息吧。”
顾桑:“没事娟姐,我跟你一起。”
张娟看顾桑坚持就没再说什么。
顾桑给时依依洗完澡后,又跟张娟一起给时依依读绘本,哄依依睡觉。等到时依依睡着后,顾桑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顾桑打开房间里的冰箱,这个冰箱是傅管家看她有睡前喝酸奶的习惯,特意安排人在她房间装的,里面装满了各种牛奶、酸奶、饮料等。
顾桑拧开瓶盖,先将瓶盖上沾着的酸奶舔干净。
真是太美味了。
其实,她并没有睡前喝酸奶的习惯,她只是单纯的爱喝。想当初她在原来的世界,买瓶酸奶都是奢侈的想法,所以哪来的睡前喝酸奶的习惯?
顾桑打开顾桑移门,到露台的椅子上坐了下了来。她一边喝酸奶,一边欣赏着黑夜中花园里的星光点点。
顾桑看了眼时间,还不到九点。
居然还不到九点,她就可以在家悠闲享受睡前时光了。要知道在她的世界里,这个时间点她不是在公司加班就是在回家地铁上。
一瓶酸奶喝完,顾桑返回又拿了一瓶。
顾桑很感激时砚不仅给她那么高的工资,还给她这么好的生活。
顾桑想,如果有一天时老板遇到什么困难,她肯定义不容辞、奋不顾身地帮助他。
第二天顾桑下楼的时候,时砚已经在小客厅陪时依依玩了。小客厅的茶几已经被撤走,整个客厅铺上了厚实的地毯,时依依爬在地毯上追着时砚。
时砚跑得很慢,与时依依相差不到半米的距离,但是每当时依依要抓到他时,他就灵活地一躲闪逃开了。
每当这时候,时依依就兴奋地“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顾桑就在旁边静静地看着。
时砚发现顾桑来了,便停下来又变成了那个神色淡淡的霸道总裁。
顾桑看到时砚就像看到巨额钞票摆在眼前,热情洋溢地打招呼:“老板,早上好。”
“不是让你别再喊老板了吗?”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时砚,嘴角也不由轻微地抽动了一下。
这时候,时依依爬过来抓住了时砚的裤脚,她见时砚没搭理她就抱住他的腿晃啊晃啊。见时砚还没理她,她就趴在地上扣时砚的脚。
突然,时砚和顾桑同时“啊”了一声。
顾桑指着趴在地上的时依依:“啊!”
时砚整个人跳了起来:“啊。”
时依依见时砚反应那么强烈,又“咯咯咯”地过来扒时砚的脚。
时砚逃,时依依追。
时依依洪荒之力大爆发,爬得超级快,眼看就要追上时砚了,时砚一把把她拎了起来。
时砚:“你脏不脏?居然咬别人脚,臭死了,知道吗?”
时依依也不知道听懂了还是没听懂,两只手放在嘴里,还咯咯咯笑个不停。
顾桑一副我嫌弃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时砚把顾桑抱在怀里,把她的手从嘴里拽出来,捏着她的小脸说:“小脏猪,你这手多脏啊,我带你去洗手。”
顾桑心想哪有让老板干活的道理,她连忙伸出手:“我来吧,我带依依去洗手。”
正好时砚光脚站在地毯上,带依依去洗手还得换着,他便把时依依交给顾桑:“嗯,把依依的嘴巴也洗下。”
顾桑将依依的手和嘴巴洗完擦干净后,又想起来时依依啃了时砚的脚。她接了杯水给时依依:“依依,来我们漱下口哦。”
依依见顾桑将水杯递到她面前,便低头喝了一口。
然后,咽下去了。
“啊,依依不是这样的。”顾桑又接了杯水喝了一口在嘴巴里“咕噜咕噜”了几下,然后吐掉说,“是这样。喝一口,然后咕噜咕噜,然后吐掉。”
顾桑说完把水杯放到了时依依面前,时依依学着顾桑的样子先喝一口水,然后嘴巴“噗噗”了两下把水吐掉了。
顾桑为时依依鼓掌:“依依真棒哦,会漱口了哦。真厉害,真厉害!”
时依依也笑着,兴奋地拍巴掌。
等到顾桑抱着时依依从卫生间出来时,看见时砚面前站着张娟和一个陌生的中年女性。这个陌生的中年女性看起来四十来岁,身材高挑打扮知性。
时砚见顾桑来了,便向她介绍:“桑桑,这个是蔡阿姨,跟张阿姨一样专门负责照顾依依。”
蔡明明立即伸出手,笑道:“你好顾小姐,我叫蔡明明。顾小姐真是又年轻又漂亮。”
顾桑连忙握住蔡明明的手:“蔡姐,你好。”
顾桑见蔡明明穿着精致、讲究,还以为她是时砚公司的高级主管呢,没想到也是个育儿嫂,看这样子应该也是个比较贵的育儿嫂。不然,如果时砚开得工资低,都赶不上人家一身衣服的钱。
顾桑不禁有些好奇蔡明明的工资。
不过话说起来,顾桑莫名地觉得“蔡明明”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应该是小说中有提到过。
“蔡明明。”顾桑口中又呢喃了一遍蔡明明名字,一时之间也没想起来究竟是在哪里提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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