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贴合,细细描绘,被中人不满被堵住的不畅,偏头略过,却又被紧紧含住。
被中手轻轻抚动,那陌生的情愫油然而生,一阵阵,一轻轻,似痒似诱惑,都在一处汇聚。
无意识地嗯呢一声,清新滑腻,鼻尖飘过不属于她的气息,却清新像水,那般柔爱又绵长。
轻巧又带着试探的意味,唇瓣的黏和与摩挲,而后又碾转深入。
当她想要抗拒醒时,那温情又离去,只在她额间落下绵柔又深情的吻,温柔化骨般让她整个人都融化在一池湖水中。
隔夜的烛火已燃尽,天光慢慢爬上了屋脚,翻了个身,被褥上还留有自己的余温,不知不觉外面的人听到响动,红蕊轻道,“殿下,该起身了。”
楚沧澜打了个哈欠,躺了一会,昨晚感觉有人,每每想醒来又昏昏睡去,那清新的触感,是梦还是什么。
自己真到了**熏心的地步了吗,那温情的吻,想起来都觉得躁得慌。
算了,不想了,估计是这里的人身体早熟,想到还有两年自己才能封王封地,这清新淡如水的生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开荤。
“雀儿呢,今日不是被母妃放出来了吗?”
“殿下,雀儿今日刚出来,还在那休息,等下午再来上值。”
“嗯,知道了。”
没过一会门外又传来匆忙脚步声,竹子过来禀报,“殿下,谢小将军来了,已经在偏殿等候了。”
楚沧澜一惊,这人这么一大早的过来干什么,昨日说了不想习武,这人是听不懂话吗。
怒气匆匆穿好衣服,贴上假喉结,等到偏殿时,日头已经高升了。
她随意坐下,点了头跟他打了招呼,随即又将竹子叫了过来,“这会都快吃午膳了,你等会去小厨房多捡几个菜,送去雀儿那。”
竹子点头,领命而去。
谢寻本就是练武之人对她这番做派和话语自然有些蹙眉,“殿下睡到这个时辰起来,却不关心来教学的师傅,反而对一个奴才贴心问候。”
这话她听得明白,本来被他叫来习武心里有怨气,“他今早才被放出来,我让人备上饭菜给他有何不可,你这么关注他,怎么,你也看上他了?”
谢寻气闷,随意坐着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我只关心你,殿下别老是开这种玩笑。”
说完又长吁短叹,揉着她的发丝,“你知不知道,昨晚真把我吓坏了,那人真是你的暗卫?”
楚沧澜干笑两声,拿起糕点随意吃了两口,“当然,还是千挑万选出来的。”
谢寻直截了当,“今日一早我查过宫中禁卫和暗卫的名次,并没有发现永和宫新添人手。”
楚沧澜白痴地瞥他一眼,“都是让他来保我命的,就这么随意让人知道,还要他来干什么。”
谢寻忍住脾气,“那人功夫来路一定不是宫内训练的招式。”
“我知道啊,原先是我在江湖结交的朋友,后来给了他钱,他就跟来了。”昨晚给自己解围,等到寒江回来,得好好奖赏这位兄弟。
“那殿下昨日说的那些污秽之语又是从哪里听来。”
“哦,你说什么菊花开不开啊,当然是在琉璃画舫啊,里面的媚儿姐姐可是被我包的,怎么?你不知道?”
谢寻看她,“殿下,可知那是什么地方。”
“别误会,我在那也只不过喝喝酒,睡睡觉,聊聊天,等到晚上红袖添香,后面的事,你自然懂得……”
“殿下!”
楚沧澜打了个哈欠,“我耳朵又没聋,你叫这么大声干什么。”
“琉璃画舫是有名的那种地方,你堂堂皇天贵胄怎么能去那里,还在那过夜!”
楚沧澜呵呵笑,“人生在世,谁没得特殊癖好。都是男人嘛。”
“你是男人吗,你分明……是女子。”
“我……是女子?”楚沧澜挑起哈哈大笑,伸手过来摸他额头,“谢寻你是不是还没醒酒。”
谢寻紧盯她眼,“昨晚你分明没有拒绝,我相信自己的直觉。”
那分明是被他突如其来的吻给懵住了……
楚沧澜随意地拍拍他的肩膀,故作宽慰道,“你对我妹妹的深情厚谊,我都知道。可人死不能复生,下辈子,下辈子要是有缘,我想你们一定会重逢。”
“不,我一直觉得公主没死……”
“公主没死,就是我,是吧。”楚沧澜摇头叹息,恨铁不成钢,“谢寻。别让我小瞧你,有病就去看病,上次你自己带的那个军医宋知予要是不行,等下次我舅舅来,我亲自让他过来帮你看看你的疯病行了吧。”
“可是,那个故人分明说……”
楚沧澜骤然变脸,大声呵斥,“谢寻你有完没完,看你是我朋友的份上,我才跟你扯些有的没的。这要是旁人,在说出这个字的时候,就已经死了。你是不是忘了,本殿是皇子,你质疑皇子身份,有何居心,要是也跟那些盼着我早死的人一样,以后我们就老死不相往来,你也不用再踏入永和宫了。”
谢寻没理他,只低着头,一字一句地写。
楚沧澜见状,以为他又要搞什么神神秘秘的事,就凑了过去。
只见一笔一画,分明是:殿下。
这么正经地书写,还隐蔽,难道他是在暗示什么?
低头思忖对策间,却听旁边一笑,戏谑道,“殿下何故这般紧张,难道真的有什么秘密?”
“你才有秘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男人!”
楚沧澜看他,目光上下打量,忽而一笑,“我说谢寻,你也是个二十的人了,开荤了吗?是不是军营都是男人,让你想法有了错误,所以成天疑神疑鬼。”
“哦?想法有了错误?”
“你不去追求高门贵女,谈情说爱,建功立业,一天天盯着我干什么?”楚沧澜拍了拍他的肩膀,朝他神秘一笑,“要是真的心理有问题,或者起不来,可以找个大夫看看,实在不行,我这还有精美图册,保准你一次就领悟其中的奥妙。”
“奥妙?”
“对。”楚沧澜摇头晃脑,“等我过几天不忙了,带你去看看暗戏。保证你药到病除。”
“暗戏?”谢寻眉头紧皱。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是专门为公子小姐准备的洞房花烛的乐子。放心,里面的人都是清官,模样好,只是脱衣示范,不会亲自做,到时你见了自然就知道了,男女乃阴阳之和,男|男违反身体常规,是要受罪的!”
她这样说,就是想让他愤然大怒,知难而退,谁知,他却侧头想了想,竟然同意了。
“行,我跟你去。”
楚沧澜惊愕,微张着嘴唇,半天说不出话,这样好的青年,阳刚热烈,真的要去那样的地方,理会人事?
不知怎的,心情一下就郁闷了。
谢寻一直紧盯她的表情,轻笑,“怎么你反悔了,不愿我去?”
反悔?
才怪,只不过有些心疼钱罢了,她可是打探过,那地方一夜就要五百两。
真是销金窝。
“哎,就是太贵了……”
“第一次拜师总要送点什么,就当是束脩了……”谢寻爽朗一笑,拉起她,“现在还剩些时间,走,我们该去习武了。”
“不,外面太阳大,我身体虚,不行。”
“我早跟贤妃娘娘说了,单独给你留了一间房,大的很,走。”
谢寻根本就不顾她的胡搅蛮缠,各种借口,不由分说,拉她就走。
……
这日刚好朝臣休沐,得知不用习武,楚沧澜起了个大早,梳头净面,又特意选了件朱红色锦袍,带着雀儿赶往殿门。
刚走到半路,就见竹子急匆匆地赶来,“殿下,谢小将军已经在大殿等候了。”
这个谢寻看来是铁了心要跟自己去那地了。
楚沧澜想了一下又觉得好笑,“行了,我知道了。记得到了地方,再去确认是不是干净的。”
“是,竹子知道。”
等竹子走远,楚沧澜偏头跟雀儿道,“东西都准备好了。”
沈青雀微笑点头,“准备好了。”
“那你觉得这次能成吗,要是不成,我将媚儿姑娘介绍给谢寻怎么样,毕竟开荤嘛,媚儿也是清白之身,跟了谢寻以后也是个姨娘,再怎么说,也比一直待在那地好。”
沈青雀想了想,笑看她道,“主子两个月没去,这一露面就负心汉做派,估计媚儿姑娘想要手撕了你。”
楚沧澜苦笑,“哎,谁说不是呢。”
说完又道,“不过,我只是说说,不会真让她去做这些,最多受受委屈。最好是这两人一个断了天天想要盯着我心思,一个断了对我这假小子的痴恋。”
两人一前一后等走到永定门,就见谢寻一身宝蓝色长衫,长身玉立,俊朗阳刚。随随便便往那一站,就是一番风姿。
楚沧澜看得双眼发光,美色当前,当下心法怒放,不由地吹了口哨,等那人看来,又摇了摇扇子,“你今日怎么穿成这样,想抢我京城第一美男的名头?”
谢寻笑,“跟殿下出门,总要打扮一番,以免误了殿下名头。”
楚沧澜看看他,又往后看看一身青绸长衫的雀儿,虽然未带腰坠,但却是气质天然,温润如玉,垂下的长睫,飘飘的发带,似仙似玉。
一左一右,都是美男子,楚沧澜只觉得分外舒坦。
等到了琉璃画舫,早有人从窗户口看见了他们,
“楚少,好久没来,最近去干什么了?”
“是呀,昨日媚儿姐姐还说,楚少怕是看上了哪儿的姑娘,不要她了呢?”
男主等会要带女主看小话本了,哈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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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谁没得特殊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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