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妻主揭开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小李子原来就是理国的女帝啊!
她两位爱妃这次说错了,女帝根本没有和她一见如故,她要了她的命,要了她的命啊!
武贤妃两人终于找回理智,思念多日遍寻不得的梦中人就在眼前,他们激动得都快疯了,只想把人抱在怀里倾诉他们的情愫,奈何现场还有那不长眼的人。
“妻主,你没事吧,没受伤吧,莽汉就是莽汉!”文惜妃忍不住指着俩武妃骂。
李萌曜没事,有事的是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离阿姬,一声妻主彻底断了她的念想。
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她还未册封的妃嫔原来早就是妃子了。
笑话,她这一生和她兄长一样都只是个笑话。
离阿姬死了,死得无声无息。
在场没一个人关心。
也都顾不得关心。
“武妃就是武妃,下手都不长眼,若非陛下眼疾手快,这会儿你们百死难辞其咎!”
贤、实两妃纵使不服气,但事实确实如此,陛下面前,他们也不好反驳,怕叫陛下以为他们没有承认错误的勇气,而且他们自己也后怕,差一点就酿成悲剧,若非情敌在场,只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大耳光。
贤、实两妃沉默不语,另外两个武妃可忍不了,本就是征战沙场的血性男儿,被人当面谴责他们怎么可能忍,何况也不是他们的错!
“你们什么意思,我们武妃怎么了,我们怎么了?”
“行了,别见面就嚷嚷,吵得人头疼,都闭嘴吧。”
妃嫔太多就是不好,见面就得吵,尤其是文武双方,好像天生的宿敌,吵三天三夜都不休,若光靠嘴皮子还好,文妃发挥一向稳定,没什么危险,坏就坏在武妃笨嘴拙舌,一旦被说恼,忍不住就动手,一个是驰骋沙场的将军,一个是养尊处优的文臣,结果可想而知。
俩文妃不服气,可妻主已经发令,再者冷静下来,他们意识到敌方有四人,两人遂噤声。
回到将军府,几人大眼瞪小眼,四个武妃有太多想问的,却着急得不知该从何问起。
文和妃在心里冷笑,看向李萌曜,一脸正色,“如今离阿姬已经死了,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
李萌曜一脸肃容。
都怪两个莽汉,文妃没骂错,把人杀得一点气都不留,影响了她之后的计划。
“妻主,您来了!”声音刚落,两个面容清俊的男人闯了进来,眼里是能溢出来的欢喜。
武妃就看不下去了,共事一年,两人本事没有,屁话一堆,终日里指指点点,跟两个娘们似的,这会儿眼睛红得像要落泪,不上台唱戏真是埋没了!
这是武麒妃的心声。
另外三个武妃面色也不好,对文妃他们一向喜欢不起来。
而和、惜两妃也看不惯。
哭给谁看呢?
想到虽然与陛下同在离溪国多日,但实际独处并没有多久,二妃就难受。
和妃还好,没能同寝,到底在一间屋里睡过不少时日,文惜妃就没哪个时候单独和陛下待过,身边不是有文和妃虎视眈眈地守着,就是不安好心的离阿姬色眯眯地瞧着。
说起来都是辛酸泪,后来李萌曜进宫当太监,他想见见不到,和妃却仗着驸马的身份多次进宫相见,如今好容易甩开那个死鬼,陛下又被那么多鬼围着。
两妃心里苦着,浑然不知贤、实两妃对他们有多恨,他们占的全是他们的日子!
明明守在陛下身边的该是他们俩,两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文妃能做什么呢?
六妃心思各异,李萌曜看在眼里,不禁头疼。
“听说陛下是从离溪国来的,陛下怎么会去了那儿?”
李萌曜叹气,“此事说来话长。”
“什么?”
“和妃与惜妃嫁给了别人?”
“那不是被糟蹋了?”
文惜妃跳起来,“你们别胡说八道,谁被糟蹋了,和妃我不知道,反正我一如当初,守身如玉。”
文和妃稍微沉稳些,不过也听不得这话,“委身离阿姬是形势所迫,不过我始终未与她发生过什么。”
李萌曜扶额,“我说这么多,你们就听到这个?”
几人尴尬。
“当务之急是把离溪国纳入我理国的版图。”
武慎妃正色道:“照陛下所说,如今的离溪国如入无人之境,倒也不必顾忌太多。”
“关键是要得民心。”
众人纷纷进言。
“离溪国男尊女卑,成为我理国的一部分后,女子地位攀升,女人不会过于排斥。”
“民间的老百姓只要日子能好过,哪会管谁做皇帝,先帝死了他们松了一口气,这位死了也不会流一滴泪。”
“经历了一朝帝位女继的变故,改朝换代该也不会引起太大的风浪,毕竟能兴风作浪的已经在狂了。”
“带兵入境吧,”李萌曜当即说道:“有帝王召令不会有人拦。”
武实妃轻嗤:“拦也无妨,几个不济事的虾兵蟹将,我一个人就能搞定。”
李萌曜:……
文和妃忍不住斜他一眼,“说了陛下不想动一兵一卒,士兵入境只为震慑,并不是要动真枪。”
李萌曜:“除非必要,否则不可动武,尤其是对老百姓,务必善待。”
果不其然,李萌曜拿着提前让离阿姬拟好的召令,带着理国士兵一路如入无人之境,甚至所到之处都是振奋之声。
不过多来自女子。
“真好,女子终于有盼头了。”
“先别急着下结论,封地上的叛乱可还没平定呢!”
“说来就气人,那些个老王爷不安分地守着封地安安分分地过日子,出来作什么乱?”
“男人不就是这样贱么?”
“哎,苦尽甘来呀,从前我家里那个对我颐指气使,横眉冷对的,现在都夹着尾巴做人!”
李萌曜面带笑意,是她解救他们于苦海,现在,她只差最后一步。
“把封地上那几个叫嚣的都处理了。”
武实妃眨眨眼,不解道:“妻主不是不让杀人吗?”
“不该杀的当然不能杀,那等该死之人,能早上杀就不能让他们浪费晚上的粮食!”
“是!”
没过两日,离溪国所有的叛乱都被平定,几个武妃们大眼瞪小眼,都不敢相信这一切。
知道离溪国差劲,但没想到差劲到这个地步,说两日还是有一日半浪费在路上。
不过离溪国为什么这么易打,还是因为陛下。
果然靠计谋是能避免很多死伤,此时此刻,他们不得不服。
叛乱平定了,国家安定了,百姓们松了一口气,离溪国的朝臣们却松不了这口气,本来朝臣就少了一大半,这下皇帝还不见了,于是一些奸臣们某个死了的念头复燃了起来。
这时,女帝两个还未册封的妃哀伤地宣布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陛下死了,死在了意图篡位的奸臣手里。
历来改朝换代,若能和平过渡,没人愿意草菅人命,毕竟一个想做皇帝的人,还没登上那个位子就背负骂名,这不是给日后的自己找麻烦吗?
再说青史留名,青史留名,谁不在乎自己的身后名?
奸臣们再是心痒,也不敢妄动了,此时谁动,谁就是弑君的凶手,众人你盯着我,我瞄着你,都按兵不动地等待时机。
然后等来了又一个晴天霹雳。
那四个来支援的武妃不走了。
四个人,换是寻常男子,奸臣们派上几个家丁就能把人嘎了,但武妃不是人,哦不,是不是一般人,那气势咄咄逼人,武将们远离朝堂久了,奸臣们都忘了朝堂上还该有武官。
不过从前的武官是什么样子他们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一定不是他们这副样子,否则,离溪国也不会变成今日这副气数将尽的样子。
奸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越看越觉得君正殿上的四个武妃站出了街溜子的架势。
“怎么还站着呢?”武贤妃一脸不耐。
奸臣们都摸不着头脑。
如今离溪国虽无主,但他们却是实实在在的客,这副反客为主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不想看这嚣张的几人,几个朝臣甩甩袖就要离开。
他们还得回家好好合计合计。
“去哪儿呢?”
“回府上啊。”
武麒妃撇撇嘴,“回什么府上,哪儿凉快呆哪去!”
众人一头雾水。
李萌曜从殿外缓缓走了进来。
“来人,把这群弑君谋逆的奸贼给我拿下。”
一群太监冲进了殿中,拿上一早准备好的绳子三下五除二把朝臣都捆了起来,大臣们惊呆了,一切发生得太快,他们根本来不及反应,等反应过来,已经到了牢里。
事情传出宫外,有家眷击鼓鸣冤,可给他们做主的人没有,倒是一群太监从他们家中的墙里砸出了金子,地下抬出了国宝。
这下都闭了嘴,抄了几个奸臣的家,国库一下充盈,武妃拨给了灾区。
然后,离溪国就变成了理国的一部分。
抓了朝臣就没有人反对吗?
当然有。
妃嫔们闹过,命妇们争过,但争着争着就没下文了。
因为四个武妃们说:“理国有很多优异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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