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富花是个大胆且偏激的姑娘。
别墅外,顾富花把脚踢向小池子里的死鱼,看死鱼被踢烂了,眼睛却都不眨一下的倔强模样。
“我赌顾浮华穿白色的,怎么和我撞衫?”
“我长得比她好看,但比她矮,可惜被比下去了,显得我矮、丑、挫!”
“就该让人弄死她。”
但无疑,不论顾富花做什么偏激的动作以及出格的行径,她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人。
惹得某个翻进别墅的狂徒,本身前往的方向是要去偷窃的,但见了顾富花的美貌,呆住了。
他当即改了主意。
转道,冒着暴露的风险去搭讪!
他摸到池子东边,和顾富花对立:”姑娘休恼,恼我可好?“
顾富花止住嘴里的咒怨。
现在没有守卫的仆人,毕竟没人想触顾富花这个蛇蝎美人的霉头。
圆大的月亮底下,顾富花瞧过去:
男人梳着个流行影星的背头,有浪荡的褶子,有夜店喝了酒的红脸,还半咬着唇。
衬衫把结实但不实用的臂膀勾勒完全,线条优美。
痞子的模样。
顾富花期盼的神色直接变得疏离了。
才打了照面,顾富花心里如同明镜一样,全摸清楚了。
从声音便能听出是个浪荡的帅小伙子,如今,她就更加确定了这个男人混迹风月、赌场的坏蛋。
拖付不了,还只能沉醉于情爱,一辈子挣不到大钱,年轻忽悠小姑娘,晚年傍富婆的小白脸。
顾富花荒唐,但并不想和没有趣味的男人荒唐。
不过,她骨子里的好赌以及野性,驱使她想逗逗这个大胆翻进别墅、且来之不明的男人。
类似于现世刷怪,她玩真人版,还疯癫的不计后果。
顾富花直勾勾盯着他,假装淑女,摆谱:“你倒是不怕死,来我们家做什么?”
男人见她的淑女模样,耐性地压住急性子,有意回复:“本来是找顾浮华的,同她耍耍,但如今看来,你更好看。”
这话清奇,和她胃口!
顾富花咯咯笑,她就是个俗人,就喜欢听别人说她比顾浮华好!
两人本来是隔着一个水池的,多好的规矩距离!
顾富花笑得晃眼,一双笔直的嫩腿踩着高跟鞋,红裙收到膝盖上。
男人的眼睛一刻都没离开她。
他腹诽:似是玫瑰,看似含着露珠如此含蓄的,实则玫瑰色艳,也只是欲拒还羞。
就当男人以为顾富花还会拿乔时,顾富花却脱下高跟鞋,一个猛扎,入了水池。
朝着男人游过来。
顷刻,出水芙蓉。
顾富花的红裙贴身,也贴紧了男人的裤腰。
男人也按上了她的后脊。
**。
脱裤子时,顾富花却冷不丁来了句:“我知道你翻墙进来,是为了偷窃,你是个坏蛋,身上有酒色财气。”
“这是我的亲爹最讨厌的女婿。”
男人不断收紧顾富花腰的臂弯停顿住,后面直接不动了:“那你想怎么样?”
男人扫兴,想放开她。
顾富花却拼死揪住了他的头发,发了狠,将他往地板上狠狠砸了一下。
趁男人发狂之前,将他的头拽进胸脯前:“但我喜欢坏蛋,尤其是会讨好我的坏蛋——”
“我要和你私奔。”
男人傻了。
他穷惯了,谁会这么疯,因为邂逅就和人私奔?
可如此的美事降临,他怎么不喜欢?
男人没了被砸头的怨气,反而问:“空手走?哦,我只是怕那么大的家业,便宜顾浮华了。”
顾富花假装娇气但蠢的小姑娘,崇拜地亲了他一口:“说的也是,咱们带八十万走。”
只是瞳孔放空。
巨大的利益面前,男人根本不会因为顾富花砸头而生气。
行,好控制。
不是那种骨气的人。
不然再待在顾家,凭她的失道寡助,顾浮华迟早先一步整死她。
毕竟她做的确实过了。
*
顾富花一直纠结于她和姐姐的名字,才剑走偏锋。
苏蓁实诚地告诉顾老爷子。
顾老爷子恍惚:“怪不得,怪不得她啊!”
“以前小时候浮华还没生出来的时候,她多乖!可竟然为了名耽搁一辈子?”
“她原来在乎的是这个?”
“罪过,我的罪过!”
苏蓁闲唠家常:“我理解您。但不理解您为什么叫她富花呢?”
顾老爷子:“她是我头生的女儿,那时候我还是个兵鲁子,我觉着富花和浮华之间富花好听,就给她选了我喜欢的名字,也算是表明她和我亲近。”
“至于浮华,这个是她娘取的名字,她和她娘亲一些。”
苏蓁默然。
顾老爷子只能叹:“要不说老年人应该多接触一点小年轻,了解他们在意的,了解他们的观念!不要拿人老了接受不了新事物做借口躲懒,我就是被国家养得吃饱了,也认为自己无所不能!实则那是人家受欺辱的碍于我所谓荣光不好意思说!”
“儿女观念与我不一,就会互相认为对方是自己故事里的恶人,迟早出问题。”
“实则两方的心都不是恶人做派!”
后来顾富花就是随着苏国强游戏人间,欠了一屁股赌债,生下了苏蓁这个虐文女主。
负负得正,两坑货出了个恋爱脑。
顾老爷子想弥补时,已经太晚了。
老人不在意,小孩子死在意,两方找到持平的点,才能着手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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