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觉得跟她谈恋爱是一件特别苦逼的事儿，难过哭了吧。
魏书程快速地擦去泪，转过头，不回答她。
张恺薇想要确认，“你现在开心还是难过？”
“开心。”魏书程说话有点鼻音。
那就好。
她的技巧奏效了，只是没想到魏书程反应这么大。
魏书程真的挺好哄的。
张恺薇掰过魏书程的脸，细细地看。
流泪的破碎男人真性/感。
眼眶红红的，她见犹怜。
如果，张恺薇觉得是如果。
如果她和江明叙在一起前魏书程哭一哭的话，说不定她就回头了。
嘴太硬的人实在不讨人喜欢。
“魏书程，我真的很喜欢你。”
比小时候多一点，比重逢多一点，越来越喜欢的那种喜欢。
回到家，张恺薇发现桌上多了些东西，还有被留下的卡和纸条。
纸条是她妈写的，说银行卡里有二十万。
有工资拿，被安排好住处，哪里需要用得着这么多钱。
她叹气，对着魏书程说道：“他们总把我当小孩子。”
“拿着吧，叔叔阿姨不放心。”
“魏书程，如果你有空的话，记得帮我去看看我爸，提醒一些饮食和注意事项，你说话比我管用。”
“好。”
两人洗完澡，窝在沙发里看电影。
魏书程明天还要上班，而张恺薇这几天都在家里休息。
所以她现在很精神。
看着，看着，她想到一些事，“你还记得吴刚果吗？”
果然见魏书程摇头。
“高中我们班的，他喜欢的人喜欢你，老针对你那个呀！”
“是吗......”魏书程一点印象都没有，他什么时候被人针对过？
有那么几件，几个人针对过张恺薇他倒是记得。
张恺薇是个不饶人的，在走廊上对着那几个男生骂。嘴跟机关炮枪似的，他想去拉她，却被无辜扫射。
他们还为此冷战了八天，魏书程想忘记都难。
魏书程不记得自己跟谁有矛盾，一般这种事他嫌浪费时间。
张恺薇说：“他要结婚了，还给我发了喜帖，时间是下个月。也给了你一张，让你务必去。你正好帮我把红包带去吧。”
“不认识，不去。”
“哎，人家就跟那个喜欢过你的女生结婚了，估计想在你面前显摆显摆。你还记得那个女生吗？”张恺薇转过头探究地看着他。
“谁？”
“她不是经常问你题目吗？”张恺薇有点不信魏书程不记得，他跟人家说过不少话呢。
她以前觉得喜欢魏书程是一件品味独特的事。固然长得有点小帅，成绩好，但不太容易相处，不是经常对人有好脸色。所以当她知晓有人喜欢魏书程时，首要的就是佩服那个女生的勇气。
可能能接近魏书程唯一的方式只有关于学习了，张恺薇就经常看见他们俩探讨题目。
高考后，她还跟那个女生聊过天。那女生说最不后悔的事就是喜欢魏书程。成绩提高了不少，本来只能考211，结果上了个985。
魏书程还是说不记得。
张恺薇也不再问。
她想到一些别的事情。
好像靠近魏书程的人都会变得更好，不管是工作还是学习。
他有一条非常明确的道路，行走的过程也是筛选人的过程，想要靠近他，只能以他接受的方式。
一旦靠近他，就会被他感染。因为他一直在进步，也会拉着他人一起进步。
但事实是，很少有人能靠近。跟不上他的节奏，除非他愿意停下来等你。
在张恺薇印象里，也就知道两个人喜欢魏书程。一个是要结婚这个，另一个。
她转头。
张恺薇曾经有预感，魏书程是喜欢过那个女生的。
“那你还记得孟思楠吗？”
“记得。”魏书程说。
果然。
张恺薇起身，打了个哈欠，“困了，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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