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没了内力也太强了

酉时,祥和客栈

沈安正看着柳生刚给的南洲这方圆几里的空置酒楼的名单,但沈安看中的是客栈外面隔几条街的缀景楼。突然有人敲了敲沈安的门。

“进来,墨衿你怎么来了?”沈安瞧见是纪墨衿进来,连忙起身询问。

纪墨衿进来就把一张纸放在沈安的桌前:“沈安,午时我看见有一栋酒楼很合适,这是酒楼的名字。”纪墨衿指了指桌上的纸,纸上写着缀景楼。沈安一瞧是缀景楼很高兴的说:“我与你想法是一样,要不一起去缀景楼?”纪墨衿原本不想去,但想着可以认识新事物便和沈安一起去缀景楼找掌柜。

他们走到缀景楼附近,缀景楼有五层,占地极大,有院子,生意极好,沈安想着这酒楼得大笔钱才能买下。他俩在酒楼外,观赏酒楼外观许久。掌柜看到一个非富即贵的男子和一个穿着像侍卫的女子,掌柜赶紧出来迎接他们进去尝尝酒楼的招牌菜,毕竟外面有人挡着多不好看啊。

“两位客官,这是咱酒楼的招牌菜,请尝尝。”掌柜招呼小二上菜,沈安唤掌柜有事寻他。

掌柜赔笑着站在一旁,问道:“这位客官,请问有什么吩咐吗?”

沈安喝着茶问道:“请问这酒楼的东家何在吗?”

……

“请问客官找本酒楼的东家何事?有什么事客官告诉小的,让小的帮客官处理。”掌柜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沈安正要开口被纪墨衿抢先说出重点:“买楼。”纪墨衿不喜欢弯弯绕绕的觉得麻烦。沈安只能顺着纪墨衿的话接下去:“是的,我们要买楼,价位多少?”

“对不住了,客官,东家曾说这楼不卖,要卖得看东家心情。”掌柜说的话让沈安沉默了:“那……打扰了。”沈安思虑许久便和掌柜说了句话:“你回去告诉东家,我这有好的能让东家解闷的东西。”纪墨衿只顾着吃缀景楼的招牌菜,没听清沈安和掌柜说了什么……

半个时辰……

沈安和纪墨衿从缀景楼出来,沈安轻松地走在前头,纪墨衿不解,没买到楼还那么开心,真的不明白。

纪墨衿不解地问道“沈安,你没事吧,楼没买到为何如此欢乐?”沈安看着微暗的天气,他轻轻挑眉一笑:“就不告诉你,今晚会有好结果,你就等着吧,没有的话,这南洲还有不错的楼。”

“没事,事情终会有改变的一天,这是我哥哥说的。”纪墨衿不懂沈安的话,只能在自己理解范围内说出这话。

沈安微愣,随即向纪墨衿微微一笑。

踏着黑夜即将来前的蒙蒙胧胧,拨着微微寒风。

戌时,缀景楼

掌柜看了会没什么事,便上五楼去到最角落里的大客房,一堆门就瞧见缀景楼的东家范云倾正百无聊赖的扒在桌子上喊着:“好闷!好无聊!掌柜,怎么办!”

“东家,刚刚有人来买楼,被小的回绝了。”掌柜笑着说道

范云倾把玩着桌上的茶杯:“你说……这是第几个来买楼了?”掌柜沉思回答:“这个月的第五个了,东家刚听到那第五个的说有好玩的可以给东家解闷。”范云倾听见有好东西玩,立马从椅子上跳下来,差点摔了。

“既然这样,就把那五个招回来,只要谁赢了,我就把楼给他。”掌柜听到这话一脸懵,说话都结巴: “东家……是给……不……是卖?”范云倾坚定的说:“不是卖,是给!”

祥和客栈里,沈安正和季棠聊着南洲的趣事,沈安瞧见柳生走过来,柳生给了一封信是缀景楼给的,信里写道请两位客官今晚来缀景楼,就这几个字。季棠喵了一眼瞧见两位客官这几个字有些好奇道:“我没去,柳生没去,所以酉时你是和纪墨衿一起去的?”

“是的。”沈安答道“那我去唤纪墨衿来。”季棠似笑非笑地说道。

沈安与纪墨衿去到缀景楼,被掌柜请去五楼,一进去瞧见有四人也在房里,沈安看见大概有十四,十五岁的女子坐在他们的前面,那女子说:“我是东家,如果今天有人能比武赢过我,这楼就给他了!”范云倾接着说:“有谁不会武功的,就别浪费时间回家吧。”范云倾这么说就有两人默默的走出来下楼回家了。

“那就开始吧!”范云倾笑着说。

打了接近半个时辰,有两人皆以失败告终,范云倾有些无奈的看着痛得死去活来的俩人,让手下带这俩人下楼疗伤。范云倾瞧见沈安和纪墨衿,有些兴奋的说道:“是两人一起上,还是一个?”纪墨衿走上前:“我和你打。”沈安有些担忧的拉着纪墨衿:“你的内力尚未恢复,小心些。”纪墨衿望着沈安点头。

范云倾拿着剑使剑法向纪墨衿步步紧逼,纪墨衿用步法闪去一旁,然后俩人互用剑打在一起,纪墨衿用剑将木桌劈向范云倾,范云倾躲避不及被打倒,纪墨衿想快速解决这场战斗,可范云倾觉得有趣,越打越来劲,打飞纪墨衿手上的剑,沈安见状从袖子里抽出软剑抛给纪墨衿,范云倾抵挡不住软剑的招式,败下阵来。

范云倾喘着气说:“你们赢了,这楼是你们的了!”范云倾让掌柜拿出缀景楼的地契给沈安和纪墨衿。

“有些累了,来喝点酒吧!”范云倾看向纪墨衿,纪墨衿摇头表示不喝,范云倾再看向沈安:“这位公子,来喝些?”沈安见着这位姑娘态度有些强硬,就与她一起喝酒了。

朦胧的月色在黑漆的夜幕若隐若现,南洲的长街处已无人,只剩风吹过的声音,纪墨衿扶着喝醉的沈安,走在南洲的长街。沈安不觉得自己醉,不想麻烦墨衿,他觉得自己能走回客栈,墨衿有些无奈,直接抬起沈安回客栈。

沈安迷迷糊糊的:“墨衿!放我下来!我没醉……”

“你醉了。”纪墨衿说完话就不理他的醉话了。“墨衿……,你刚才好帅啊,打得好厉害……”墨衿听了一愣说:“嗯,谢谢……”

天蒙蒙亮,一缕金灿灿的阳光从房外斜斜地探了进来,照耀着整个房间,沈安从睡梦中醒来,他轻揉着疼痛的脑袋,慢慢的走出房门,瞧见季棠正拿着醒酒汤走向他:“喝了它,头就不疼了,墨衿说你昨晚只喝了几杯就醉的不省人事了,不理解,不理解。”季棠鄙视地看着他。

“知道你醉不了……你行……”沈安喝着醒酒汤回答季棠,沈安想找纪墨衿可扫视四周却没看到纪墨衿的人影,季棠察觉沈安的寻视,便告诉沈安,纪墨衿在客栈的小院子里练剑,似乎想恢复内力。

沈安循着季棠的指示,穿过几个大庭院,来到客栈的角落,再走几步来到了小院子,纪墨衿就在那练剑。

“墨衿,别练了先歇一会,吃早饭。”他紧走几步,来到了她面前。

纪墨衿瞧见是沈安就接着练:“我一定要练,内力不恢复我就回不去,我好些天没回去,我哥哥会被师傅罚,我师傅可不会手下留情。”纪墨衿有些担忧的说道。

“内力恢复是需要些时日的,万万不能心急。”沈安安慰着纪墨衿:“你……最在乎的是你哥哥?”

“嗯,我唯一的亲人就是哥哥,师傅也是,但有时会想已去世的父母……”纪墨衿有些落莫的说道。“别想这些了,走去吃早饭。”沈安拉着纪墨衿去大庭院。

午后,他们把缀景楼上两层改成珠宝层,还把缀景楼的院子开放给客人参观,休息,沈安从自己的人挑一个来掌管缀景楼。缀景楼的附近,有一辆马车停靠在那,缀景楼的前掌柜坐在马车前头看着这情形,有些担忧的看向范云倾:“小姐,您把楼给了,您该如何向长公主交待?”范云倾不耐烦的说:“姨姨那我自会解释,慌什么?”

酉时,沈安他们承船离开南洲,去往江南。

伽罗殿的水刑向来惨烈,每个进去的刺客或者外来者都会惨声激烈,要出去都得脱层皮。纪冥被锁在牢的最深处一处大牢房,纪冥手腕上锁着铁链,挂在墙壁,人的半个身子浸在水中,伤处的血留向池子,纪冥闭目养神,似乎对这样的刑罚早已习惯。云宁来到牢中看望纪冥并让人放了纪冥。

云宁看着已虚脱的纪冥跪在自己面前说道:“赶紧把伤养好,过几天为师要出去一下,教中的事由你代管,别出幺蛾子,当然为师不会去找墨衿,为师相信她会自己回来的。”云宁说到墨衿这两个字加重了语气,云宁似乎知道墨衿的失踪有纪冥参与。“徒儿定不会让师傅失望。”纪冥有气无力的回道

纪冥的房间

纪冥养伤的这期间,暗自用鸽子传与纪墨衿专属的暗号,希望墨衿能收到,接下来等师傅离开伽罗教的日子……

过了数几日,云宁离开教中去处理事务,纪冥成了代教主平日处理教中事务,无事就去伽罗殿查事,他在伽罗殿看到云宁写的日记,日记上写她已练成傀儡术,这次出去要找合适的地点放自己以后练成的傀儡,纪冥心想这伽罗教迟早会被毁,纪冥发现地板有凸起,轻轻拉开,发现有楼梯,顺着楼梯走下去,瞧见有地下室,再往深处走看到有小房间,这房间已被多条铁链锁住,纪冥用剑砍了好几下,终于铁链断了,纪冥推开门,纪冥目光一闪,发现是被铁链锁着是伽罗教的大长老。

伽罗教的大长老瘦骨嶙峋,穿着破破烂烂的长老服,散着结霜的长发,一张憔悴的脸,闭着眼靠在墙壁。大长老听到门开的声音,费力的睁开眼看到纪冥,但看的不清楚问道:“你是……纪凡……吗?”

纪冥慢慢的蹲着与大长老平视,有些心痛的说:“我是纪冥。”大长老听着这名字笑着说:“是纪冥……呀,还以为是……纪凡……咳咳咳…好孩子,你今年几岁了……”

“小辈,今年十九岁。”纪冥如实回答。大长老欣慰的笑:“原来我被关了好多年,“冥儿,别相信……你师傅……”纪冥不明白大长老说的话,但他觉得大长老一定会知道父母当年的事,据纪冥所知当年父母去世后的一个月大长老就失踪,师傅只说大长老死了。

大长老听了纪冥说的话,沉思许久说道:“你父母的真正死因……我不知……,但他们的死定与……你师傅……有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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