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飞机的时候,手链已经在我手上了。还以为有多难取。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拿下来了,不过到了提取行李的地方还是还给他好了。我可不想惹上麻烦。
行李箱已经在一旁放好。
我在出口等了一会儿,其他舱位的人下来了,却没看到刚刚坐在我隔壁的人。
怎么突然就消失了?那这条手链怎么办?
我摸了摸口袋。
它就在口袋里。
肯定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拿出来,有监控,被人看到就麻烦了。
飞机上没有监控,而且我也肯定没有人看到我拿走了这条手链。那它就该是我的了。
我推着行李箱往外走去。
一群外国警察行色匆匆的从我面前经过。
在走出取行李的地方时我又回头看了一眼,给坐在我隔壁的人最后一个机会。
没看到坐在我旁边的男人,看到了一张眼熟的脸。
我脱口而出,“项少龙。”
他在跟警察交涉着什么,还有其他的中国人围着他。
在被警察挡住的地方,似乎就是坐在我旁边的那个男人。
事情好像有点大条了。
可是,不至于吧。
有其他拿到行李的游客经过我,保安走过来,“小姐,需要帮助吗?”
“我马上出去。”我回答。
就在这个时候,‘项少龙’看到我了。
“IRENE!”他大喊。
我对他笑了一下,随后推着行李箱往外走去。
他应该会追上来的吧。
我往外走着,要去打车。时不时回头看他,他跟我始终隔着一段距离,想追上来,却总推着行李的人拦住。
一直到我上了车,他还在马路对面伸出手试图拦住我,最近好像喊着什么。
我按下车窗看着他。
“是不是你拿走了!”他对我大喊。
“什么?”
“绿色手链!”他指了指自己的手腕。
我从口袋里拿出手链对他晃了晃,“你说这个?”
他的脸色一下变了。
我笑了。
车子就在这个时候启动开走了。
“师傅,我话还没有说完。”我用法语说着。
“该走了。”司机用法语说着。
“去这个地方。”我拿出手机给司机看。
司机师傅冷酷的点点头,跟电影里的黑手党一样。
到了地方,果不其然,很贵。但我不想争吵,直接拿钱了事。
这次欧洲之旅把我累的够呛,一回到自己的地盘就立刻洗洗睡了,过两天还要准备学校的面试。
就在我休息好要准备面试的时候,有人敲门了。
“谁?”法语。
“ICAC。”
“谁?”我用广东话回答,走到门旁边,总觉得这声音是自己的错觉。
“小姐,ICAC办案,请你开门。”门外的人用广东话说着。
“谁?什么?”我是在法国还是在香港?而且ICAC……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过是daddy或者哥哥犯什么事了吧。
我打开门。
‘项少龙’拿着ICAC的证件对着我。
我看着证件上的名字,终于想起他真正的名字是什么。
“伍允龙。”
“好久不见。”他收起证件。
“我是在法国对吧,我不是在香港吧。”我说这话的时候,邻居正好从走廊经过。
“IRENE,你需要帮助吗?”她主动问我。
“没事,我认识他。”
“OK,有问题联系我。”她警惕性地看了一眼伍允龙,温柔地对我说。
“好的,你去忙吧。”
邻居姐姐走之前还用手势示意我她可以手刀他一下。我对她再三眨眼确定我没事她才离开。
“我可以先进去吗?”他指了指我的房间。
“进来吧。”我让出位置让他进来,关门的时候往外看了两眼。看看还有没有可疑人士。
“是我家出了什么事吗?”我主动问。是不是涉及到什么官商勾结了向我求证?
“你家?是你出大事了,小姐。”
“哈?”什么意思?
“手链在哪儿?”他向我伸出手。
“什么手链?”
“你在机场拿出来跟我炫耀的手链。”
“几时的事?炫耀?我没有炫耀啊。”我只是想拿出来给他看看而已。其实他一说起来我就想到那个手链了。
“不管你是不是炫耀,现在请拿出来,那个是很重要的东西。”他又对我抬抬手。
“什么东西?”什么重要的作用?
“物证。”
“哈?物证?”
“是,ICAC办案的物证。”
“一个物证你们让一个五大三粗的人戴着?不好好收起来?”
“那个很难取的。”
“如果不是难取的东西,他掉了说不定我都会还给他。”
“小姐,请立刻交出来。”他又认真地说了一遍。
“如果我没记错,这里是法国,ICAC应该没有跨地域的管辖权吧。”
“有的,我们是联合办案的。请你交出来。”
“……”看他态度这么好的份上,“我找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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