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研磨在外工作之后,从来没有按时吃饭,惹得胃痛时常复发,甚至一度要去医院的地步,黑尾守在研磨身边,除了叹气又只能絮叨,研磨多是点点头应付过去。
又一次胃痛复发,从医院回家之后的黑尾,脸色平静如水,看不出来一点不好的痕迹,为研磨熬了粥,又将药和温水放在研磨的电脑旁边,才关上客厅的灯去睡觉。
研磨看着眼前的药,以及客厅的灯,忍不住看向卧室的方向,曾经的黑尾都要看着研磨吃了药,在客厅看很久的电视,等着研磨一起上床睡觉。
研磨努力不再多想,匆忙把药吃下去,可今天的药格外苦涩,让研磨的心头压制好久,才能把注意力放在电脑上。
晚上研磨磨磨蹭蹭上了床,躺在冰凉凉的被窝里面,黑尾在旁边,可感受不到一点温暖,研磨往旁边蹭了蹭,黑尾像是故意一样,没有像往日抱住研磨的身体。
凉意和心头的痛贯穿住研磨的身体,好像黑尾的态度在改变起初,就能被研磨敏锐察觉出来,那是因为我见过你对我好的模样。
过了一会,黑尾在黑暗中无声睁开眼睛,看着研磨一个人缩起来的姿态,把被子轻轻包裹住他的全身,自己又紧紧靠住研磨的后背,想给他传达温暖。
早上,黑尾看着熟睡的研磨,像个慵懒的小猫懒散躺在床上,黑尾压住想调戏的心情,轻轻摇醒研磨,看见研磨睁开眼睛之后,放下一杯热牛奶就离开卧室,研磨来不及说话,就看着黑尾离开的背影,他知道黑尾这是生气了。
生气他不关心自己的身体,生气每次敷衍关心他的话,生气每一次都进医院,研磨口中的热牛奶变得不太合口味,研磨却还是强硬喝完。
研磨顶着炸毛的头发吃着早饭,黑尾终于在走了八个来回之后,认命地拿起梳子,眼神里面流露出无奈的表情,在出发时,黑尾站在玄关处,为研磨戴上厚厚的围巾。
研磨的眼神从早上就没有离开过黑尾的脸庞,有着一股想要得到什么的冲动,戴好围巾之后,研磨拉着黑尾的手指,眼神中出现乞求,说:“可以抱一下吗?”
黑尾没有笑容,手指不断握紧,用右手指着门口说:“路上小心”
研磨失落地看着黑尾,走向门口,开门之后,又再一次专门看向黑尾,黑尾的表情还是从容不迫。
直到研磨把门关好之后,黑尾握紧的手指突然被放松,好像终于失去控制的力气,黑尾坐回凳子上,抬头仰望着天花板,心里默默想:这次的惩罚真是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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