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上的人也不见了?
宣平侯心头一突,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最大的可能是武威侯府知道了谢萱的事,给谢萱收尾,还有警告。
这猜测一说,宣平侯夫人心里也很不安:“侯爷,谢萱只是个庶女,怎么有胆子告状的,再说我也没做什么。”
已经很宽容了。
如果是自己府上的几个庶女,罚跪、禁足抄佛经,严重的连姨娘一起......
她当时心都快跳出来了好吗?
宣平侯心里七上八下:“你到底对谢萱说了什么,一句话不漏的告诉我。”
之前宣平侯夫人回家抱怨,只说她提点谢萱要安分守己,结果对方一言不合就打碎了凳子,像个野蛮人。
这其中有内情的吧。
宣平侯夫人不懂朝堂上的事,听宣平侯说都牵扯到官员罢免,连忙回忆着当时的情况,一字一句都不曾漏。
只心道幸亏估计谢萱是武威侯府的人,不曾说什么出格的话。
听完整个事情经过的宣平侯:“......”
【姨娘肚子里爬出来的】
【懂事知趣】
【福气抓的太紧可是要散的】
【女孩儿家,抛头露面不合适】
这还叫没说什么出格的话?
要是训斥自家的女孩儿,说也就说了,反正传不到外面去,说别人家的孩子,还是财雄势大圣宠正渥的武威侯府,这不就差甩人耳光了么!
当天,宣平侯夫人就被宣平侯收拢了管家权,大儿媳妇已经嫁进来三年有余了,也是该担起责任了。
他记得大儿媳娘家嫂子是武威侯那边堂兄的女儿。
这消息定能传过去。
宣平侯夫人不依,被收拢了管家权已经颜面无光,还要将这消息传出去,她还要不要活了?
宣平侯都懒得和她吵,索性连后院都不进了。
过了几天,宣平侯的大儿媳在丈夫的授意下回了一趟娘家,闲聊时说起最近管家的事,似乎是婆婆犯了什么大错。
人都有好奇之心。
她便又道:“那天好像是遇到武威侯府的三姑娘,那姑娘性子腼腆,可能被我婆母吓着了,公公和武威侯最是要好,容不得这样的事。”
消息七拐八拐的,武威侯夫人就听见了。
晚上歇息时和武威侯提起这件事:“宣平侯看着忠厚老实,其实是个心狠手黑的,为了这门亲事,结发妻子的颜面说踩就踩,萱姐儿嫁过去,不是好事。”
知道宣平侯意在委婉的表示歉意,但这种歉意,深想了让人寒浸浸的。
武威侯也叹气:“是我的错。”当初宣平侯还不是这样的,否则他也不能答应亲事。
武威侯夫人看他内疚,安慰道:“还好到底亲事还没成,无咎找我说过这件事,最迟明年春天,就见分晓了。”
武威侯看自家夫人,那意思,然后呢?
这就没了?
得到肯定的答案,心道真是越来越能藏了,还见分晓,也不知是不是日日跟随陛下的缘故,肚皮都是黑的了。
行吧,那就走着看看。
又感慨,孩子越出息,这心里的滋味原来不全是越来越美,也悬着心,大概当爹娘的都这样。
正自少见的伤春悲秋,小腿被蹬了蹬。
他看自家夫人。
武威侯夫人坐在床里侧,一边拢头发一边问:“夫君,若是我犯下大错,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你当如何?”
其实到他们这个地位,除非皇恩反复,一辈子荣华富贵是定死了的。
就是闲聊。
也是想到宣平侯夫人如今成了京都夫人们嘴里的笑料,她当然不同情,但总忍不住设身处地的问一问。
武威侯倒认真的考虑了这种可能:“夫妻一体,你的错就是我的错,刀先架在我脖子上,我要折了,那就要委屈夫人你了。”
一刻钟不到,武威侯的这句话就传到了谢久耳朵里。
谢久:“......”
两指捏着如意珠,另一只手屈指,弹了它一下:【你怎么什么人的屋子都钻,再这样,关禁闭。】
又想起前世。
武威侯是真男人,临死前将先帝赐予的免死金牌送入宫中,只求留武威侯夫人一命,还给武威侯夫人留了休书一封。
免死金牌只能救一人。
很快燕尘翎的圣旨下来,武威侯夫人已被休弃,不在灭族之列。
武威侯夫人冷笑一声,烧了圣旨,悬梁自尽于卧房。
想到此,谢久心情就不大好。
他收纳了“谢久”的魂魄,接收了“谢久”的记忆,也会被“谢久”的一些记忆影响到,戳了戳如意珠:【这么爱玩,今天晚上放你玩玩去?】
这天晚上,燕尘翎做了一晚上噩梦。
先是梦到被水淹,又是被火烧,什么喝鸩酒腹痛如绞,悬梁自尽,被乱箭射成个刺猬之类,都跟真的一样。
好不容易天亮醒过来,整个人枯槁到像受了酷刑。
谢久入宫当值。
今日是逢十的大朝会,乾元帝在帝座上接受百官的朝拜,他在阶下护卫,面朝着文武百官,能清晰的看到燕尘翎脸白的像鬼。
心情总算舒爽了那么一点点。
年关将近,诸事繁杂,朝会进行了将近两个时辰。
谢久眼看燕尘翎从脸色苍白到手指颤动,再到身体摇摇欲坠,最终噗通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砸地上那一下挺狠,惊的站在燕尘翎旁边的五皇子燕尘岐往后退了一大步。
乾元帝是勤政皇帝,朝会没有因为燕尘翎的晕倒终止,在判断燕尘翎并没有性命之忧,只是累晕后,很快有羽林卫将燕尘翎扶下去,
如意珠凑近谢久:【主人,皇帝的脸色好难看,为什么?如果是主人晕倒,老谢肯定会急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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