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来对方从一开始就没信过自己。
这是以为他在钓鱼执法呢,故意欺骗让桑纯以为这是一次施舍,等桑纯上套再转手告黑状,说是他执意来此,断不了以往的念想。
以戚终筠那样的癫狂程度,恐怕来不及细想立马就炸,然后又是对着桑纯一顿发疯。
江聆予摇摇头,看来他的可信程度还差的远,求和之路任重而道远。
二日,他终于摸进了钟毓大厦的门禁,看着秩序井然上班打卡的人群,江聆予一阵胃疼。
是这样的,打工人和早八人的痛,同气连枝同仇敌忾唇亡齿寒。以至于他上班的途中,连带着恨起了给自己安排早自习的导师。
穿越都还记着仇,纯恨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作为总裁特助,他先见了高坐顶层办公室的戚终筠。
昨日桑纯在他耳根说的那些话,他还记忆犹新,联想到主角攻的阴险手段,他就觉得自己嗓子呛呛的,好像提前被海水灌满了。
“江助,休假这周过得好吗?有去哪放松吗?”戚终筠撇了他一眼,翻动报表道。
江聆予:“一直在市里,从未走动。”
戚终筠又翻了一页,江聆予看不见报表内容,他却清楚手里只是一份空白隔页。
看似认真检阅,其实还是心痒难耐打量自己这个呆呆的特助。
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一个人变化这么大?
一个人瘦下来,真的能变这么好看吗?
江聆予怎么之前从没听他提过自己还是一个潜力股?
同时好奇偷窥的,还有江聆予。
好装——
两个字占据江聆予的脑海,满心满眼就是蛐蛐。
瞧瞧这发胶,瞧瞧这西装,随时都能上台宣告爱情属于我的招恨模样。
有人出生在罗马,而他天生就是牛马。
这份报表不会一会还要他修改吧?
让他修改几十遍,然后公然在组会上再度批回重写吗?
邪恶的资本家!
“为什么?怕我叫你工作?”戚终筠挑眉,像是发现他双目游离。
江聆予马上整理站姿,低头挨训。
戚终筠收回疑色,许是他看错了,他刚才竟然觉得自己助理的眼神像邪恶摇粒绒?
转念一想,这怎么可能?
他可是江聆予,最效忠自己的下属。
他安心下来:“江助理,你一直对工作的理解都很到位,我用你很放心。”
“哪怕你对我决策保留了一些改动——”
“君子以人正衣冠,我觉得你给我指出了很多不足,包括生活上的。”
来了来了,主角攻的排除异己的手段,看似夸赞,其实句句都是坑,这分明是在讽刺他超权限帮桑纯的事。
江聆予毫无感情地捧哏:“是我画蛇添足了……”
戚终筠问:“江助,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桑纯留在身边吗?”
心中:因为强取豪夺呗。
现实:懵懂摇头一脸受教。
“他是纪清学的软肋,成为别人的软肋,会给自己带来不幸。江助,你事事周全,不会有什么软肋吧?”
前面是提点,这句又不知是什么意思。
男人的声音有如冰凉的绳索绕颈,江聆予一个发毛,陪笑道:“戚总,我的软肋就是您啊。”
“我受您恩惠,得您青睐,不是软肋是什么?”
呸!谄媚,江聆予算是见识到奸臣是什么样了,一定是现在镜子里自己的样子吧——
谁料,戚终筠却不满这个答案。
凉嗖嗖道:“我以为我们出生入死的关系,可以算是心腹呢。”
“……”果然是清澈愚蠢的大学生,平生第一个马屁就拍到马腿上了。
“我嘴笨,就是您的意思。”
不是?什么意思?
渣攻没想和他当塑料工具上下属吗?还是他又有什么别的火坑想忽悠他跳?
渣男发甜枣,后面不会让他以死谢罪吧?
戚终筠见江聆予脸色越来越难看,料定他有事瞒着自己,想起江聆予在星条州的那个前任,戚终筠就觉得胸口闷着一团火,怎么也发不出来。
他的助理,怎么可以以别的男人为先?他们之间到底还有没有余情未了?
真的会像纪清学所说,他会因为别人而离开自己吗?
他绝不允许!
这些他无法直接问,拐弯抹角也翘不出什么,便只能生闷气。
怒而转移话题:“为什么要帮桑纯?我对他的关心好像超过了你,你就不想挽留我?”
江聆予莫名其妙。不是他一个打工仔挽留老板干什么?还嫌加班不够多吗?
他有些想骂娘。
只能昧着良心道:“桑少爷与您神仙眷侣,做您的心腹自然时时刻刻都得以您的意愿为先——”
渣男的眼神更冷了。
像是要剐了自己……
江聆予感觉这份工作明天就要完蛋。
戚终筠额角跳青筋:“心腹位置特殊,就算做错了事,也没法责罚,江助,但我现在觉得自己心腹积结的郁气快要过载了,敢问这要如何疏解?”
江聆予:“……我去请桑少爷?”
没有一句关心自己的!
渣男破防了——
他猛然站起身,像是想一键清理桌面,扫到眼前懵逼的江聆予,终究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理不清头绪,反给自己气笑了。
指着江聆予连说三声好:“果然通透明事理,这样贤德的助理,理应配一个得力的干将!”
江聆予看着他精分般的操作,只想打电话报警。
怎么答都不对,这不是上班,这是伪装成职场的规则怪谈吧?
不是说主角受是他的治病良药吗?
这下怎么越喂越癫了?
不管这个癫公怎么想,但不能给他沉海啊!
“进来!”摔不了东西,他就大喊大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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