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甜说完后也觉得自己有些既要又要了。
又要死得痛快,又不想太痛。
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法子。
果然,她说完后司砚就垂下眼睫,似是陷入了沉思。
良久,她才缓缓开口:“这怕是有些难。”
“连最速度的斩首都可能需要两次才能成功,如果器具不称手,或许还要多来几次。”
林予甜光是听着就心脏怦怦跳。
好可怕。
“还想去慎刑司吗?”
司砚温声问。
林予甜动作比脑子还快地摇了摇头。
好可怕好血腥的地方。
“可奴婢犯了错。”
林予甜想了想自己的彩票,还是不死心,“陛下不责罚奴婢,奴婢于心不安。”
犯了错?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司砚的视线仔仔细细在她身上扫过了一遍,很是满意的打量着自己的杰作。
如果是这样的错误,司砚愿意让她天天犯。
被她哄骗着吃得一干二净,现在还要求她的责罚。
司砚从来没做过这么轻松的买卖。
她的小鱼还是这么善良。
让人忍不住得寸进尺。
“是该罚。”
司砚开口。
林予甜抬眼看她。
眼里带着好奇。
“就罚你,孤一同用午膳吧。”
林予甜:“...?”
她有点懵,“就...就这样吗?”
司砚单手托腮,眨了眨眼:“不然呢?”
林予甜怂怂闭嘴。
司砚弯了弯眉眼:“好生休息着。”
她说完便起身更衣,这也让林予甜能够清晰看到她白玉般的后背上那一道道未消散的残忍抓痕。
司砚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完美的,这也让林予甜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显得更突兀。
林予甜很是心虚。
昨晚是她主动投怀送抱才发生了这些荒唐事,司砚并非不怪她,还让她一同用午膳。
怎么跟书里写的不一样呀?
在林予甜放空的这段时间,司砚已经穿戴好了上朝的服饰。
她走到林予甜身前,温声说:“等孤回来,有什么需要就跟门口的侍卫说。”
林予甜忽然被她晃得有点移不开眼睛。
司砚穿着素净的内衫时五官显得清冷又不易接近,可当她换上华美秀丽的服饰时那张脸却愈发美艳。
林予甜的怔愣让司砚很是满意,她向来不是克制的人,立马低头吻住了林予甜的唇。
关于林予甜到底喜欢男人女人,司砚完全不在意。
从昨晚林予甜主动投送到她的怀抱里就已经意味着林予甜是她的人了,而且她的小鱼向来心软,装装可怜就行了。
在被吻住的第一瞬间,林予甜诧异得瞪大了眼睛。
她刚想试图推开时,双手就被司砚紧紧按住,只能任由她亲。
一吻结束,司砚又吻了吻她的唇角:“天寒,别乱跑。”
林予甜气喘吁吁的,她下意识点了点头。
等到司砚走后,林予甜才反应过来一件事——不是应该生气吗?为什么司砚要亲她!
好可怕的女人。
林予甜决定下次司砚再亲她一定要咬她的舌头。
不过既然司砚邀请她中午一起吃饭...
林予甜转了转眼睛,忽然有了个好主意。
司砚走出门时,外面跪了一片。
她看了一眼处在自己身旁视线一直好奇往里探的嬷嬷,声音平静:“谢嬷嬷,你在孤身边几年了?”
谢嬷嬷满身冷汗,她垂着眼:“一年了,陛下。”
司砚眼神都没给她一个:“一年,连最基本的规矩都不懂?”
谢嬷嬷立马跪地,神色慌张:“求陛下息怒。”
“孤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
司砚说,“自己去慎刑司领罚吧。”
此言一出,周围的太监和宫女都抖了一下身子。
谢嬷嬷更是脸色惨白,从喉咙间挤出了一句:“...谢陛下。”
此时正是冬天,大雪纷飞。
司砚坐在轿子里,对窗外的侍卫说:“查一下她。”
没有指明道姓,但侍卫立马懂了她的意思。
“是,陛下。”
*
林予甜从小到大身体都挺好的,就算一天打四份工依旧能活蹦乱跳。
就算今天屋内烧着炭很暖和,就算她腰酸背痛连起床都很困难,但林予甜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穿好了衣服出门,加入了那些宫女,跟她们一起干活。
那些宫女们看到她出来都很惊讶:“昨晚陛下没把你怎么样吧?”
那可太有了。
林予甜下意识扯了扯衣领,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没怎么样没怎么样,你看我现在不还是好好的嘛。”
宫女们见她这样也纷纷松了一口气,大家一起打扫了落雪和殿里的陈设。
而这一上午,就属林予甜最积极最迅速。
她动手能力强,干活速度快,其他宫女刚擦净几片瓷钻时,林予甜已经擦了十几片了。
只是依旧时不时会牵扯到那些伤口,不然林予甜的速度还能更快一点。
那些宫女见她这样也不好意思,趁着没人便往她手里塞了些果子给她补补。
林予甜向来很馋任何东西,她伸手拿过,笑得很甜:“谢谢姐姐。”
林予甜长得好看,笑起来的时候那双杏眼亮晶晶的。
那些宫女们在宫里待久了,性子大多数也沉闷。
林予甜反倒像是冷宫里好不容易出现的太阳,一整个上午都叽叽喳喳的,那些宫女对她也喜欢得紧。
在林予甜在打理屋子时,忽然发现里面有一株被养得很好的小数。
她有些好奇:“这是什么很稀奇的树吗?”
跟她一同打理的宫女说:“不算稀奇,你走在街上就能看见。”
林予甜更好奇了:“那为什么要养在这里呀姐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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