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没烧炭,林予甜被冻得有些瑟瑟发抖,她在心里默默想:怎么药效还没发作?
但过了一会儿,身子渐渐暖和了起来,林予甜双眼也微微合上。
她觉得自己好像忽然很困,很晕。
紧接着,林予甜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
林予甜发现自己醒了,手里刚好还拿着那张彩票。
她简直难以形容自己内心的激动,自己竟然真的回来了!
她赶紧跑去了彩票店兑换,一时间周围几乎围满了人,老板还找了摄影师要跟她合影。
等扣完税的钱到账后,林予甜先是奖励自己吃了一顿火锅,她边吃边思索还有什么是她想要的。
她想住一个亮一点的房子,然后养一只小狗...
林予甜想着想着就觉得很幸福。
这才是她该有的生活。
她还火速买了一张车票,打算去曾经最想去的南方小镇。
坐上火车时,林予甜还觉得很颠簸,但火车的温度很高,像是在暖炉里一样。
林予甜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等她缓缓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不是玻璃窗外的景色,而是熟悉的床帐。
“......”
林予甜眨了眨眼睛。
怎么还梦到司砚那个坏家伙的寝宫了呢。
她迷迷瞪瞪往旁边看了看,只见司砚披散着黑发,穿着青衫靠在床边,凤眸紧紧盯着她。
“怎么我都死了还能梦到你啊。”
林予甜眉头微蹙,嘟嘟囔囔地说。
她试图挥散眼前的梦境,但刚刚伸出手就被人紧紧握住。
温烫的触感火速传递到林予甜的指间,乃至全身。
她懵了片刻。
怎么梦还有温度的?
“梦到谁?”
司砚望着她,缓缓开口。
林予甜眨了眨眼,还有点迷糊。
过了几秒,林予甜骤然清醒。
她火速坐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脸,惊恐道:“我怎么没死?”
司砚的表情微变,她伸手捂住了林予甜的嘴:“以后不许在孤面前讲这些。”
林予甜唔唔了两声后,司砚才松开了手。
她望了望眼前的人。
下午司砚正在御书房看折子时,便有人来汇报林予甜一个人去了偏殿的床上睡觉去了,怎么喊都喊不醒。
司砚听了后立马去了那里把人抱了回来,在轿子上时还听到林予甜在含含糊糊地说着什么她要祸国。
“是挺祸国的。”
司砚一手抱着人,一手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祸国殃孤。”
...
林予甜无法冷静,她的一千万转眼间化为虚无,还要面对这个暴君。
她眨着眼,委屈巴巴的控诉道:“你不是给我下毒了吗?”
司砚的表情微变,忽然就懂了林予甜为什么下午要偷偷去偏殿了。
感情是以为自己快要死了,想找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偷偷了结?
“你是如何得知孤给你下了毒?”
司砚语气忽然变得很柔和,平静得让人害怕。
但林予甜完全没有觉察,她据理力争:“那为什么我吃完饭后会头晕?”
一道略带颤颤巍巍的声音响起:“这个可能是小主晌午食用了过多荤腥。”
林予甜望过发现是一个带着药箱的人。
这种人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宫廷御医。
“......”
林予甜悄悄咽了咽口水。
所以,她中午只是晕碳了而已?
司砚真的没想毒死她?
她偷偷看了一眼司砚,发现对方凤眸一片平静地望着她。
“。”
林予甜觉得自己可能有些灵魂出窍了。
司砚此刻的沉默也恰到好处。
过了很久,司砚才开口:“你先退下。”
明明她的语气没有什么变化,可是林予甜的心里却莫名咯噔了一下。
御医连忙退了下去,好像生怕被殃及。
屋里瞬间变得更加沉默。
林予甜本来很烦司砚这张嘴,觉得她说出来的话都不中听,还不是如不说话。
但现在司砚真的不开口,她又觉得好像有点呼吸不上来了。
“下毒。”
司砚望着她,眉眼好似带着笑,“你就是这样想孤的?”
林予甜微微启唇,还没为自己辩驳几句就闭上了嘴。
“明明就是。”
她望着司砚说,“我对陛下做了那么过分的事,陛下早就不想让我活了吧。”
“过分的事?”
司砚微微歪头,“你也知道你做的那些事很过分啊。”
“以前从没人敢这么对待孤。”
司砚墨色的眸子紧紧盯着她,“你倒是第一个。”
“不仅抢了孤的初吻还有——”
她的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林予甜捂住。
林予甜耳尖通红,她眼神乱飘,理不直气也壮地质问:“既然你都这么生气了,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
司砚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缓缓带到了腰间,耳鬓厮磨。
“自是滋味过于难忘。”
好变态!
林予甜赶紧把她推开,退回了床里面,神色惊恐。
“你...你...”
她实在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回怼。
司砚也逗够了,她手指摩挲着说:“你还真信了?”
“孤说过,陪孤吃午膳便放过你,君无戏言。”
“但是,”
司砚望着她说,“如果还有下一次,你该当何罪?”
林予甜立马反唇相讥:“怎么可能!”
除非她疯了,否则怎么可能会再跟司砚发生那些事。
司砚并没有不悦的神色,她起身理了理衣服,声音甚至还有些愉悦:“点香,朕要去看会儿折子。”
“...”
林予甜冷着小脸,准备窝囊的报复一下她。
她又胡乱搭配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味道,试图呛死司砚。
点完香后,她转过身,声音很不情愿:“既然你没事,那我先告退了。”
司砚视线都没抬起来过,她喝了一口茶:“孤让你走了吗?”
林予甜才不听她的,她走到门口准备打开门,发现门竟然打不开。
“?”
她用一秒就猜出来是谁的手笔,“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司砚用毛笔在纸上写着什么,语气很平静:“来研墨,研完孤就放你走。”
林予甜深深吸了一口气才走到司砚身边,刚想发难说自己不会又怕司砚说要“亲手”教她。
于是林予甜学着以前在电视上看过的那些人研墨的方式替旁边这个坏女人做事。
她偷偷瞄了司砚一眼,发现她正垂眸看着册子上的文字,那些字多是繁体,林予甜看不太懂。
司砚手边的册子堆得很高,林予甜心里稍稍有些惊讶。
司砚每天都要看这么多吗?会不会身体吃不消?
不对,我为什么要关心她。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觉得手好像忽然没有了什么力气。
不仅如此,好像身子也开始发软。
林予甜咬着牙,对司砚说:“我...我弄好了。”
司砚依旧在看书,闻言轻轻嗯了一声:“退下吧。”
林予甜转身就想走,可是这时她发现自己的腿也软了。
下一秒,她就无力地跌落到了司砚的怀里,白皙的面颊带着绯红。
司砚这时仿佛才从公务中回过神来,她有些诧异和不解:“你这是...?”
林予甜呼吸急促,两人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近,她都能闻到司砚身上的香气。
那晚的触感仿佛又再次浮现。
“我...”
林予甜眼里带着茫然,她抬起泛着水光的眸子望着司砚,呆呆地说:“我也不知道。”
“那就起来。”
司砚说,“你可以回去了。”
林予甜有些尴尬地说:“我起不来。”
司砚微微挑眉:“你觉得孤会信?”
林予甜都快哭了,她扒拉着司砚的衣领:“我真的起不来。”
她尝试了几次最终都跌回了司砚的怀里。
而司砚本来严正的衣襟也被她扯乱了,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林予甜。”
司砚第一次喊了她的名字,“你这是在欲拒还迎吗?”
林予甜都快冤枉死了。
她靠在司砚的胸口,很小声地喘息着,还要倔强地说:“我...我没有。”
可是她话是这样说,手却很诚实地抱住了司砚。
林予甜喜欢这样温热柔软的触感,她紧紧贴着司砚透着香气的肌肤,眼神有些涣散。
司砚并不急,她还是垂眸看着册子。
刚看完第一册,怀里的人发出了几声哼唧。
看完第二册,林予甜开始在她的怀里蹭来蹭去。
正在看第三册时,司砚的唇上一软。
林予甜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她只觉得很想碰碰司砚,跟她更亲密一点。
“林予甜。”
司砚捏住了她的下巴,“这就是你所承诺的,绝无可能?”
林予甜眨着那双无辜委屈又朦胧的眼睛,又微微抬头吻住了司砚的唇。
司砚刚喝过花茶,唇齿间都是香味。
林予甜还没来及的退出,就被人用手掌摁住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司砚将她抵在桌上吻着,林予甜意识变得模糊,只知道回应这个温热的吻。
也是在这个时候,司砚眼底的戾气才缓缓涌现。
“你怎么可以认为我会杀你。”
她狠狠咬了林予甜的脖子一口,留下明显的齿痕,“我怎么舍得杀你。”
年幼时疯狗、冷血两次便一直出现在她耳边。
司砚本认为她不在意这些的。
“你忘了我,我不计较。”
司砚解开了她的衣带,“可是你也要有惩罚。”
她埋在林予甜身前,声音很哑:“这是我们约定好的。”
更啦[猫爪]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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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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