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跳骤然加速,但面上仍维持着冷静:“你管不着。”
“行。”他突然松开她,后退一步,唇角勾起一抹痞笑,“那我找那个女粉丝去。”
江羡一愣,眼睁睁看着他转身就走,背影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谢临风!”她终于忍不住,抄起脚上的高跟鞋朝他砸过去。
他像是早有预料,头也不回地抬手接住,转身时眼底带着得逞的笑意:“晚了,现在求饶没用。”
江羡气得胸口起伏,可还没等她再开口,谢临风已经大步走回来,一把将她扛上肩。
“放我下来!”她挣扎,拳头砸在他背上。
“省点力气。”他单手按住她的腿,另一只手推开酒店后门的消防通道,“待会儿有你叫的。”
她被扔进沙发,柔软的皮革陷下去一块。谢临风单手扯开领带,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的侵略性毫不掩饰。
“最后问一次,”他单膝压住她的裙摆,嗓音低哑,“错没错?”
“你更错。”她不甘示弱,伸手拽住他的领带,将他拉得更近。
“我错在让你吃醋,”他冷笑,一把扯开衬衫领口,露出锁骨上她之前留下的咬痕,“你错在以为我会忍。”
话音未落,他的吻已经落下来,比往常更凶,更狠。江羡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只能仰头承受,唇齿间的纠缠带着惩罚的意味。她不甘心地咬他肩膀,他闷哼一声,反而低笑出声。
“继续,”他的手掌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仰起脸,“留印子才好,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谁的人。”
“记住了,”他俯身,在她耳边一字一句道,“再敢让别人碰你——”
“怎样?”她挑衅地抬眸。
他眸色一暗,动作骤然加重。
“就这样。”
江羨从没想过自己会被谢临风逼到这种地步。
她终于崩溃,拽着他的头发主动吻上去。
谢临风看着她倔强的样子,心里又爱又恨,俯身吻掉她的眼泪。
“谢临风!你·…·慢点···”
“错没错?”
“.……错了!”
“错哪儿了?”
“不该…不该故意气你·……”
他终于满意,低头吻住她的唇,动作渐渐温柔下来。
江羨被他带入情潮,意识模糊间听见他在耳边说——
“江羨,你是我的。”
她闭上眼,抱紧了他。
晨光透过半拉的纱帘,在酒店套房的地毯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她下意识往身侧摸去,床单微凉,谢临风已经不在。
浴室里传来水声,磨砂玻璃映出男人高大的轮廓。她盯着看了两秒,轻哼一声,伸手去够床尾被揉皱的礼服——可惜那件五位数的丝绒裙昨晚已经壮烈牺牲,现在只能勉强算是一块破布。
“醒了?”
浴室门被推开,谢临风腰间松松垮垮地系着浴巾,水珠顺着腹肌线条滑进人鱼线。他手里拿着手机,嘴角噙着笑,发梢还滴着水。
江羡别过脸:“衣服。”
“叫人送了新的。”他把温水递到她唇边,“先喝水。”
她抿了一口,目光落在他锁骨上——那里有一圈清晰的牙印,泛着淤红,在麦色皮肤上格外扎眼。昨晚的记忆翻涌而上,她耳根一热,伸手去抢他的手机:“你在看什么?”
他高举手机躲开,顺势把她连人带被子捞进怀里:“车队群。”
屏幕上是一张高清特写:他锁骨上的牙印被拍了360度无死角照片,配文:【家属盖章,闲人勿近。】底下车队那帮人刷了满屏的“666”和“嫂子威武”。
江羡捂脸:“……删了。”
“不删。”他低头咬她耳垂,“得让他们知道,谢临风名草有主。”
她抬脚踹他,却被他握住脚踝拖近。浴巾要掉不掉地卡在胯骨,他故意蹭她小腿:“还酸?”
“你说呢?”她瞪他,“昨晚是谁——”
“是谁先找野男人气我的?”他拇指按上她腰窝,满意地感受到她轻颤,“那个科技新贵,手差点就搂上你的腰了。”
她嗤笑:“赛车场那个金发美女,嘴都快贴上你的脸了。”
“我躲了。”
“躲得真隐蔽,连唇印都躲到领口上了。”
他闷笑出声,胸膛震动:“江总监记性真好。”
阳光渐渐爬上床沿,江羡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手表——上午十点,她错过了三个会议。正要皱眉,谢临风已经拨通她助理的电话:“江总今天调休……对,所有安排推后……原因?”他瞥她一眼,“就说她被狗咬了。”
电话那头助理倒吸冷气,江羡抄起枕头砸他。
挂断电话,他忽然正色:“那个女粉丝的事,我解释。”
“不用。”她拢了拢头发,“商业应酬,我理解。”
“可你生气了。”他捏她指尖,“你一生气就假装大度,背地里能冷暴力我三天。”
被戳穿心思,她索性破罐破摔:“那你为什么不当场推开她?”
“当时在直播,直接躲开会让小姑娘难堪。”他叹气,“但以后我会戴你送的头盔——只戴你送的。”
她从睫毛下瞥他:“……蓝白配色那款?”
“嗯,绣了你名字那款。”他碰碰她膝盖,“满意了?”
江羡沉默片刻,忽然说:“我昨天见到林董了。”
谢临风身体一僵——林董是江家给她安排的联姻对象。
“他说什么了?”
“说我玩物丧志。”她轻笑,“说谢车神不过是个拿命换钱的亡命徒。”
房间里骤然安静。谢临风下颌线绷紧,喉结滚动几下,最终只是把她搂得更紧:“你呢?你怎么回?”
“我泼了他一杯红酒。”她戳他心口,“可惜了你教我的飙车减压法——当时真想直接撞过去。”
他胸腔震出低笑,吻她发顶:“下次叫我,我帮你撞。”
阳光已经铺满整张床,江羡懒洋洋地窝在他怀里,指尖绕着他项链上的赛车吊坠玩。谢临风忽然说:“下个月巴黎站,陪我一起去?”
“没空。”
“你刚才还说自己调休了。”
“那是被你骗的。”
他翻身压住她:“那换个理由——我想在领奖台上亲你。”
她挑眉:“如果我没记错,某人现在还在试用期?”
“转正申请。”他不知从哪摸出一个小绒盒,“啪”地弹开——里面是一枚车钥匙形状的吊坠,钥匙齿纹精确复刻了他第一次夺冠那辆赛车的点火槽。
“早就做好了,本来想等赛季结束……”他低声笑,“但昨晚某个人咬得太狠,我怕等不到那天。”
江羡接过吊坠,阳光在金属表面跳跃。她突然拽过他项链,把两枚吊坠“咔嗒”扣在一起——严丝合缝。
“试用期结束。”她吻他喉结,“但下次再让女粉丝近身……”
他堵住她的唇:“没有下次。”
门外响起客房服务的铃声,新送来的西装裙套装到了。谢临风去开门,江羡望着他后背的抓痕,轻轻摩挲掌心的车钥匙吊坠。
阳光太暖,她忽然想起昨晚混乱间他说过的那句话——
“江羡,我输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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