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怀景不知道自己这一句话被解读成这样子,还在纳闷男人怎么看他的眼神怎么奇怪,仿佛下一秒就能把他拆之入腹一样。
脖颈间的头又贴近,段怀景还想开口,但被人先一步捂住嘴。
粘腻潮湿的触感在脖颈处滑动,像有条毒蛇在扭曲盘旋。
“恶心!”段怀景口齿不清的从喉咙里喊出两个字。
男人听到这话抬起头,嘴角噙着诡异的笑,手指倏地攥着段怀景额间头发,让人被迫仰头看他,“你被恶心的人舔了,你也恶心。”
这个动作段怀景脖颈线条被拉得流畅,好似绷紧蓄势待发的弓,门外微弱的光线洒在他细嫩皮肤上,那一瞬间幻视莹润无瑕的白玉。
他不知自己现在有多诱人,他气得胸口起伏,他抬手毫不留情捞过对方抓在他头发上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你怎么不去死!!”
男人手侧留下一个牙印,他没有去管,反而用被咬的手伸出拇指,在段怀景嘴角擦了下刚才手拿开勾出的银丝。
“我死了谁还能让你爽?”男人边擦边慢条斯理道。
然后一只手强硬的扳着段怀景下巴,让人被迫扬起头,露出嘴巴里猩红小巧的舌尖,男人手指夹住像玩玩具一样来回动着。
段怀景挣脱不开,只能被迫张着嘴,嘴巴要想不流出口水就得吮吸男人的手指,要是不吸,就会像水龙头一样往外嘀嗒液体。
“真好看,我不会给那些饿狗机会,让他们看到你这样子的。”
男人凑近段怀景的耳边,轻轻说出一句,“我做鬼都会缠着你。”
段怀景生出一阵恶寒。
正想开口说话,突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和几个人的交谈声,他脊背一僵。
“眼睛”察觉到他的情绪,腾出一只手在他后背轻拍顺着安抚。
段怀景挣扎着就要推开他,但眼前人纹丝不动,手指搅弄唇舌令人耳红的声音,在逼仄的空间中仿佛带着个大喇叭在段怀景耳边立体环绕。
“有人会听到!”段怀景舌头使劲压着男人的手指,口齿不清的说出一句。
本来以为男人会忌惮而松开他,没想到对方的身子向前压,在他耳边吐出几个字:“所以你小点声。”
段怀景两眼一黑。
后面是怎么玩弄唇舌和接吻的段怀景都不记得了,他的注意力全在门外,生怕有人进来看到这一幕。
好在杂物间鲜少有人来,等听不到声音了段怀景重重松了口气。
宴会也到了快结束的时候,段怀景身为谢老夫人孙子的未婚夫,怎么说也不能不露面。
就在他想要走的时候,“眼睛”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用视线舔过他身上每一处,幽幽开口后说出一个重磅消息。
段母非法购买了一支催.情剂。
段怀景脚步停顿一秒,随后当没听到一样,没有回头地朝门外走去。
杂物间大门打开又关上,缝隙里的尘埃飘扬,封存这里面不为人知的地下交易。
段怀景回到了宴会,他特意留意了一下段母,结果在宴会里没看到,他若无其事收回目光,打算随便找个地方坐下。
没想到刚走没两步,就被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走出来的段母拦住去路,“谢铭喝多了,你把醒酒汤给他送过去。”
有催.情剂这个疙瘩在,段怀景看着盘子上流动的水,都感觉是一碗不可喝的毒药。
段怀景垂下眉眼,一副懦弱的样子,“我们昨天刚吵了架,他不会见我的。”
这要是真解酒汤也还好,万一里面真有药,那谢铭后面有什么问题少不了要找他麻烦。
虎毒不食子这句话在段母身上不适用,他对于段母来说只是一个目前还算有用的商品。
如果他不是有权有势谢家的“儿媳”,如果不是他当时出生早定下了娃娃亲,段母巴不得把他撤下来换他弟弟上。
做的这一切也只是见到谢铭身边有了一个很恩爱的人,让段母产生了危机感,为了不让事情节外生枝,也为了段怀景嫁入豪门后他弟弟也能跟着沾光,所以才做的这一些看似为他好的事。
段怀景只是不擅长说话,嘴巴笨,但不代表他就傻。
段母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她眯起眼,“你不去就知道他不想见你了?”
段怀景常年受母亲打和言语辱骂,这要是在家里段母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回复,就开始实施家法了。
得亏是在外面,她还顾及着点面子。
可肌肉记忆还是让段怀景身体下意识抖动了下,他不会反驳不会拒绝,只能把头低的更低来表达自己意思。
他站在气昂昂的段母身边,在外人视角看来有些窝囊,“我是怕白白浪费了汤。”
段母不依不饶,直接把盘子塞到他的手里,“我真后悔生了你这么一个儿子,脑子就不会转弯,你先拿过去,剩下的随机应变不就行了。”
段怀景知道今天这一趟是躲不过去了,端着盘子磨洋工的走在去谢铭房间的路上,内心祈祷对方赶快出门。
走到楼梯拐角的时候,段怀景眼尖的看到段母在身后不远处跟着,好像生怕他半途而废一样。
段怀景装没看到,低着头慢悠悠走着,手上不经意的超经意在上楼梯的过程中假装平衡不稳,撒出来点。
段怀景看到一点希望,眼里闪过一丝认真,他抿了下唇又一个“手腕不稳”撒出来点。
但段母做汤很大方,撒出来再多碗里也还是有,路再磨也还是会走到地方。
感受到身后有道灼热的催促视线,段怀景硬着头皮敲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