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琮的身体在闻过何似的信息素后发生了些许变化,起先他并没有在意,直到他发现自己很难忍受身边的人的身上带着过多的信息素。
但他还能忍受这种情况。
可是眼下在酒精刺激下,他的易感期提前了,变得敏感的身体的反应更为强烈,尤其还是何似就在他的身边。
何似闻到了空气中浓郁的拿铁玛奇朵巧克力香气,咖啡的苦味被巧克力的甜冲淡了一些,但是因为巧克力本身就带着一点苦味,倒是没有那么的甜腻。
他看了一眼江琮,男人的情况的确不太对劲,脖颈上的红晕越来越明显,江琮握起的手还在微微发颤。
“江总,需要抑制剂吗?”何似就是随口一问,他见江琮并没有任何反应,手就要推开车门,忽然一道力气将他拦了下来。
何似的手腕被桎梏住,狠狠地向后一拽,他倒在座椅上,身上多了一道影子。
江琮咬着舌尖,疼痛只能让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却不能阻止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即便何似并没有释放出信息素,但是他知道他想要的信息素就在何似的身上。
他控制不住现在出于本能做出的动作,就算他时而清醒,知道面前的人是江心屿的小丈夫。
“我……之前让你走了,”江琮声音和呼吸都变得粗重,眼底覆着淡淡的雾气,将他严重的渴求遮挡住了一点。
“但是你没有听……”
“所以,现在你对我做什么,你就可以不用负责了?”
江琮眸光微微一顿,敛下眼眸,头却更加凑向何似的脖颈,一直重复那一句,“我之前让你走了……”
江琮的呼吸打了过来,何似脖颈痒得厉害,下意识侧了侧脖颈。
他这样的举动落在江琮的严重变成了抗拒,眸色缓缓一暗,呼吸重了几分,“你结婚了?”
何似下意识瞟了一眼自己的手指,他没有戴着唯一象征着他有过一段婚姻经历的戒指,有些奇怪:“是,江总你是怎么知道的?总不闻出来我身上有其他omega的信息素吧?”
江琮额头泌出了细小的汗珠,多年形成的隐忍让他忍耐住了体内翻涌上来的热浪,但他所能做的也只有这样了,“你身上难道没有omega的信息素吗?”
何似微微一怔。
omega的信息素?
难道是**储的?
何似对omega的信息素没那么敏感,但他又和江琮的那种无感不同,他能控制住什么时候应该来感觉。
江琮见何似陷入了深思,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但是他并不想把这件事情告诉江心屿,更没有想过要去说教何似,毕竟江心屿做的那些事情他也略有耳闻。
何似瞧着江琮不说话了,被人按在座椅上,后背还是有些不太舒服的,他动了动身子,“江总,我还是替你去买个抑制剂吧,你脖子好红。”
江琮眸色变了又变,声音更沙哑了,“不用……抑制剂对现在的没有什么用,你……为什么坐上我的车。”
“不是你邀请的我吗?”
江琮:“你可以拒绝。”
何似被江琮抓住的手不安分地动了一下,他莞尔一笑,半真半假:“经纪人说,如果我能讨好了你,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无论是什么样的剧本还是角色,都由着我挑,我做你的车,就是想要问问他们说的话对吗?”
他现在从系统那里挣得一点钱脸还债都不够,就更不用说每日开销了,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一个人充当他的“钱包”,或者找一个他能信得过的人,把他的钱放到那个人的手里,他如果想要花钱,就找那个人。
“所以,”何似故意顿了顿,车内昏暗的环境中,他眼眸明亮,“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江琮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找金主爸爸”直接找到他脸上的人,平日里更加不会有人这么对他说话。
但是这些都不是让他最在意的点,让他最在意的是明明他的信息素传达出了邀欢祈求的情愫,可是何似面对这样的他,仍是无动于衷。
他从未像今天这样“求”过一个alpha,可是在他面前的这个alpha就像是什么都没有感受到一样。
江琮没有感受到太多的挫败,更多的耻辱,他居然会如此去求一个alpha。
“你想要怎么讨好我?”
江琮虽然是omega,信息素也偏甜,但是在他身上找不出丝毫的“甜美”,即便他现在处于易感期。
江琮问出这样的话,忽然察觉到自己有些过了,刚打算反抗身体的意愿,松开何似的手,脖颈忽然被冰凉的手指贴上。
他瞳孔微缩了一下,脖颈腺体的燥热感有明显的消退,但仅仅是这样的触碰,只会让他觉得更加空虚,得不到满足。
江琮回过神来,用力咬住牙齿,不至于让自己稀碎的声音流露出来,他眉心紧皱,和身体的本能抗拒着。
何似的指尖被江琮过高的体温给烫了一下,他的掌心随之贴了上去,“这样呢?算不算得上是讨好你,你不说,我就只能这么做了。”
他这样做,还是掺杂了一些自己的“恶劣”在其中的。
江琮将车门紧闭,又将他压在座椅上,要说江琮打算什么事都不做,他是不会相信的。
这段事情,有太多有关于omega强迫alpha的新闻了,作为alpha,他觉得他还是有必要保护好自己。
“江少,您怎么跑一头汗?有什么事情吗?”
“让开!”江心屿也没有心情去关心挡在他面前的人是谁,一把推开了助理,怒视着面前的豪车,恨不得现在手里就有什么东西,把车给砸了。
他方才给何似的经纪人打过电话,尽管经纪人回答他的问题师驴唇不对马嘴,但他依稀听出来了,何似是跟着一个有钱人走了,而且那个有钱人说要送何似回家。
江心屿顺着这一道找了过来,然后就看到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路上,非常的可疑,车外面还站着一个来回踱步的男人。
他的第六感告诉他,何似就在这辆车上,并且还是和那个“老男人”在一起。
助理一个踉跄,差一点就摔到地上,虽然他和江心屿一样都是omega,但江心屿不似其他omega那样柔弱,力气大的很,就算是对上alpha也丝毫不虚。
“江少,”助理见到江心屿要去拉车门,做出最后一丝挣扎,“江总在车上……”
可是,他的话传到江心屿的耳中太迟了,江心屿已经将车门拉开了。
“呵,我倒是想要看看哪个不知死活的老男人敢碰……”
江心屿话说到一半,突然对上了江琮黑沉狭长的眼眸,愣了一下,目光缓缓下移,看到被江琮禁锢在身下的何似。
“叔叔……”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发出声音来的。
他最敬重的小叔叔把他的丈夫……不对,是他的前夫压在了身下?
并且从车上还飘出了很是浓郁的信息素。
江心屿虽然没有闻过江琮的信息素,他闻过何似的信息素,车上的信息素既然不是好似,那就只可能是他叔叔的。
虽然江心屿很难相信他看到的这一幕,但事实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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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似躺在座椅上,在感受到车外的热气吹到车内后,他微微扬起头,看到了江心屿那张倒着并且扭曲的脸,同时听到了江心屿说的话。
“叔……叔叔?”何似眨了一下眼睛,视线又回到了身上西装革履的男人的身上。
比起方才,白皙肌肤上点缀上红晕的男人看上去更为禁欲了,领口微敞,喉结微微上下滑动,像是一只被打扰了进食的雄狮。
江琮听到他在说什么后,唇角似有若无地上扬了一下,就好似在说“你怕了”。
怕?
也对,江琮不知道他和江心屿已经离婚了,眼下这一幕像极了“捉奸在床”。
江琮忍着身体不适,缓慢离开了何似的身体,背靠在椅背上,轻闭着眼眸,胸口上下起伏明显。
江心屿拉住何似的手腕,将何似从车中拉了出来,他积攒着各种情绪,只差一点就要爆发出来,但对上何似无辜的目光,各种情绪汇成一句话,“你没事吧?”
他下上打量着何似,就差掰开何似的嘴,看看何似在这之前是不是咬了什么脏东西。
江心屿眉头紧蹙,犹豫着:“你刚刚在做什么?”
虽然是他亲眼所见,但他还想要听何似与他解释。
何似看向车内,他站着,只能看到车内江琮半边身子。
“我刚刚在……”
江琮无意识睁开了眼睛,放在身侧的手微不可察一动。
何似淡淡笑了一下,煞有其事:“我刚刚在孝敬小叔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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