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帘相隔的另一个房间里的海雨心想:这才是我的婶婶。
如果太奶奶到他们家,那么混世魔王就是婶婶和太奶奶了。
松瑜举着煤油灯,背着捆好的被子,提着袋子就摸黑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亏得她白天还向知青和村民打听。哪个知青住在哪个村民家,哪个村民家又在哪里。
强行记下了地点和位置以及路线。
松瑜就奔着其中一位女知青落脚处走去,这位女知青不是别人,正是计兰兰。
松瑜看小说的时候,知道计兰兰是跟杭芝彤是一个小团体的,不过杭芝彤她们都排斥和挤兑计兰兰。
松瑜提着没有灯在乡间的郊外路上就像是移动的唯一光亮。
还好,这年头村民很少养狗,因为人都养不活了,狗也少得很,只剩有山上的野狗或野狼。
一处村民家。
几个知青在打牌,他们玩的牌,不是现在流行的扑克牌,而是自己手绘的,像桥牌一样大小的牌。
是用稍微硬一点的纸板,裁成长方形,大小一样的牌,每个人手上六张分别写着“小孩”、“公鸡”、“蜜蜂”、“洋枪”、“老虎”、“癞痢”。
按照一物克一物,相生相克这样的玩法来玩。类似简单版三国杀。
严丹青抽出手中一张画着蜜蜂的牌,嘴里道:“蜜蜂叮癞痢!”
他对面的知青抽出一张牌,念道:“公鸡琢蜜蜂!”
“丹青啊,谢谢你送来的好牌。不用这么客气的!”
对面的知情哈哈直笑,因为公鸡克蜜蜂,所以他吃掉了严丹青打出来的蜜蜂牌。
旁边还有时梓敏,正贴着耳朵给严丹青报战略:“你平时的嘴皮子功夫呢?你啊,嘴头上装腔作势,别着急选牌,先忽悠他一顿。”
周围人起哄让严丹青让位置:“没牌了就下一个!”
“别瞎起哄!我别的东西不多,出了名的牌多。”严丹青琢磨着,盯住手上一张小孩牌来。
“老张啊,我看你这把打的是公鸡牌,我猜得对不对?”严丹青手里的牌不多,供他选择的无非是手上几张牌的克星。
严丹青看到老张眼里直笑眯眯赢麻了的状态。老张说:“你甭猜,快出牌,我今晚得杀尽兴了!”
计兰兰在旁边倒着热水。
“咚咚咚,咚咚咚。”
屋内太嘈杂热闹了,门敲了好几遍,计兰兰才听到旁人的提醒。
时梓敏催促计兰兰说:“去看是不是小杭回来了,把门给她打开。”
计兰兰放下手中的暖气壶,去把门的栓打开。一开门,发现外面站着一个鹅蛋脸型,皮肤白得很,生得是国色天香不夸张的松瑜。
“你这屋咋这么多人呢,我都敲半天了。”松瑜还提着灯,脚上鞋子裤腿是斑驳泥泞。
计兰兰和松瑜关系并不熟。
看到来者是她,计兰兰很是吃惊。“你,你你怎么来了?”
“你不是住田光博家吗?怎么家里面来亲戚了?”
松瑜一边说一边走进里面。
才发现床上摆了一张小桌子。大半的知青都在这床上床边的打牌,而且男知青尤为多,而且杭芝彤的小团体也在这儿。
几个男知青正在打牌得热烈,除了赌博,不会有其他东西可以让这群男赌徒们更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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