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慈尝试说话,声音哑哑的,说一个字断两个字:“我…疼…
“哪儿疼?”凌酌逍急忙问。
秋慈打算不再动用嗓子,他指了指喉结处,表示嗓子疼。
凌酌逍好似没懂他,凌酌逍握住秋慈的手,低头咬上那喉结处,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
秋慈用空余的手轻触喉结,还能摸到牙印的形状。
“好了,知道你嗓子疼,”凌酌逍说:“想到那儿了?”
秋慈指向卫生间,凌酌逍扶他过去。
“要我帮忙…诶?”凌酌逍话还没说完就被推了出去,他只听“咔嗒”一声,秋慈锁门了,他嘴角的微笑迟迟压不大去。
吃过饭后,凌酌逍打开微博,热搜第十二是“某国职业摩托车手杰斯宣布退役。”
“杰斯退役了,”凌酌逍说。
“爸做的?”秋慈问。
“我爸有这么大本事?”凌酌逍有些不相信的说。
凌酌逍的手机一震动,他拿出刚才震动的手机,就被秋慈给抢了过去。
“哥,你倒底有多少手机?”秋慈看着自己从许见过的手机问。
“就俩,”凌酌逍眼神真试说:“真的,不骗你。”
“这个手机干什么的?”秋慈知道凌酌逍干不出找外遇的事,但他就想知道。
“用来和爸联系的,”凌酌逍顺着秋慈的动作打开手机,屏保就是他给秋慈画的2021年8月5日的那张挂在床头的画的板绘版。
解开锁后的壁纸是凌酌逍用A4纸和中性笔画的那幅画的板绘版,不过这张的细节处理明显更如好。
凌酌逍点开微信,是凌父给他发的视频。
凌先生:我觉得是秋慈断了视频传播。
凌先生:他若让你看就看,不让就让他自己删了。
XZ:为什么给我发?
凌先生没有再回复,凌酌逍余光看向秋慈有些惨白的脸色,有些担忧。
“怎么了?”凌酌逍把手机扣在桌面上,将秋慈搂在怀中。
“视频是我压下的,”秋慈缓了缓说:“我不想让你看到。”
“你不想让我知道我就不看,”凌成说着拿起手机,准备将视频删了,秋慈按住凌酌逍的手。
“现在可以看,”秋慈挣出凌酌逍的怀抱:“你自己看,我去卧室待会儿。”
凌酌逍没拉住秋慈,看他走去了卧室,秋慈的腿是和这视频有关系?
凌酌逍起身去了编曲室,他在屋中翻出一个耳机,连上后他有些颤抖的点开视频。
比赛开始这个摄像头就一直对着秋慈拍,他看到秋慈的速度并不快,保持在倒数第一,凌酌逍看过秋慈所有的比赛视频,秋慈头一次不拼命的向前冲,紧接着秋慈前面的车就慢了下来,一辆车接着一辆车的要撞秋慈。
凌酌逍已经猜测到秋慈是怎么受的伤了,只见几辆车同时撞向秋慈,凌酌逍耳里只剩秋慈惨叫的声音,他听得心不住发疼,令他有些胸闷气短。
随后就是秋慈努力推着夹住他右腿的摩托车,那些人就不让他推开,要及时得到治疗秋慈的腿不至于伤的这么重。
凌酌逍心酸的看完视频,结束是秋慈被抬进救护车,车开走了。
秋慈承受了什么啊?那时的他有没有想过以后会怎么样?凌酌逍越想心越痛,他不该成为令别人拿捏秋慈的废物。
凌酌逍给凌父回了条信息。
XZ:他让我看了,但自己不愿意面对。
凌先生:阿逍爱一个人很难,让爱的人担白更难。
凌先生:只有你能帮助他。
XZ:我知道了。
凌酌逍到卧室前敲了门,秋慈:“进。”
凌酌逍推开门,秋慈正窝在床上刷热搜。
“慈弟,来给战哥稀罕稀罕,”凌酌逍凑到秋慈肩膀旁,一只手环住秋慈的腰。
秋慈关掉手机,笑说:“哥,你哪儿学的方言?”
“嗯…应该是东北,”凌酌逍回想刚才说的话说。
“听着很不像东北人,”秋慈转过身胸膛撞在了凌酌逍的脸上。
“不像不像吧,”凌酌逍的唇吻上秋慈的胸膛,双手紧紧环住秋慈:“逍哥以后不会让你受伤了。”
秋慈知道凌酌逍是看完视频了,其实凌父也给他发了一个,刚才他自己静音看完了,才去微博上搜搜视频有没有继续外流,他发现没有,凌父的视频哪里来的?也不重要了,反正现在就好。
“都已经过去了,”秋慈说。
“我没办法过去,”凌酌逍抱得更紧了,生怕低手一松秋慈就消失不见。
“哥,”秋慈说:“我觉得现在很好,谁也不会给谁惹来祸端。”
“为什么受伤的不是我,”凌酌逍眼眶湿润:“我…我用不上这双腿。”
“别这么说,”秋慈安抚凌酌逍:“我要你完完整整的属于我,不能缺胳膊少腿。”
“嗯…”凌酌逍的脸扣在秋慈的胸膛上。
秋慈隔天带凌酌逍去看自己父母。
刚入家门,秋父秋母就围在凌酌逍身边。
“孩子干什么工作的?”秋父问。
“绘画和音乐,”凌酌逍回道。
“我们家秋慈也会音乐,你们可要好好探讨,”秋母说。
“会的,”凌酌逍回。
“孩子我们家秋慈就是淘了点,人品是一点问题没有,”秋父说。
“秋慈那是追求梦想,什么淘,会不会说话!”秋母推搡了秋父一下说。
“我这不激动没动脑子吗?”秋父为自己辩解道。
“什么没动脑子全是借口。”秋母说。
凌酌逍双手拎着东西看着不知道这话题是怎么从聊他到秋慈到其它的事的过程。
秋慈接过凌酌逍的东西:“习惯就好。”
“这种氛围挺好的,”凌酌逍笑得有些苦涩。
“以后我爸妈,就是你爸妈,”秋慈把东西放在厨房地上。
“秋慈说的没错,孩子别见外,”秋父凑了进来说。
“孩子们说话呢你出去,”秋母把秋父轰了出去后说:“你们继续。”
凌酌逍从出生便只与凌父相依为命,每天只有凌父严肃的脸和冰冷的戒尺,看着他坐在画板前瑟瑟发抖的画,原来亲情是如此的美好。
走之前秋父拉过凌酌逍说:“秋慈是个好孩子,我希望你可以一直陪着他。”
“放心叔叔,我会的,”凌酌逍说时,眼中带满了爱意。
凌酌逍和秋慈手牵手走在背着夕阳的小路上,他们一路走到了第一次见面和重逢的饭店,二人谈着当时的趣事,秋慈说凌酌逍高冷,凌酌逍说秋慈大胆。
他们就像歌词里的那句:与他探讨曾经的志向,与他共道人生的真谛,当我与你站在同一片沙滩上,我将有了名为家的情感。
世上哪个人不如漂流瓶一样在海上漂泊,好不容易到岸后又有次在海中漂泊。
可漂流又何尝不是一种享受。
—END—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