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灯火昏暗,如人的心情一样阴沉沉的。
李青盛上备好的物品,递上一把短刀。
怀生一瞧,神色惊惧:“尧尧,你想干什么!”
“唯有自宫方能保命!”裴尧光眼眸微眯。
“别别无他法了吗?”怀生心中咯噔一下,眉头紧锁,心中前所未有的担忧。
他摇了摇头:“届时,九殿下那帮人不亲眼瞧瞧,怎会服众?”
话落,他将一团白布塞入口中,在他手起刀落之际,麻利地断了自己命根子。
裴尧光太阳穴青筋绷起,满脸都是冷汗,嘴里紧咬的白布深深地映出两排牙印。
怀生别开脸,眼里噙着泪光,不忍目睹眼前这一幕,只觉恍若隔世,无法接受一时竟发生了这么多事!
究竟是从何人嘴里传出?难道是……小白?
怀生回过神,瞧着裴尧光脸色苍白,同平日英姿飒爽的风度很是不同。
他心中一下百感交集,心口瘆得慌,抱住他失声痛哭:“痛不痛哪?”
“无妨,已经没事了。子麟,你放心不必担心。”裴尧光忍着痛安慰他,“怎么还哭起来了?宝宝别哭!我好着呢!”
他哄了他一番。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就是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我心疼!”
裴尧光有过一瞬的恍惚,眼眸定定地望着他,鼻子一酸:“此话当真?”
怀生耸了耸鼻,点点头:“当然了,我还骗你不成?”
话落,他忍着剧痛将怀生一把抱横起来,走向床帷。
李青下意识地走开,将门迅速掩好。
“你想干什么!这光天化日的,多丢人哪!”怀生被他压在身下,“你刚受伤,不可以动那心思的。”
裴尧光嗓音哑然:“听你方才那一句话,我就极想和你亲热一番。”
“可别,你好傻。亲热的日子长着呢!急这一时半会么?”他轻抚着裴尧光的脸颊,嘟嘴道。
“无妨,我用嘴,你喜欢吗?”
怀生蓦地红了脸:“你你真不害臊!总是爱问我这种奇奇怪怪的问题。”
“我想知道。”裴尧光将脸贴近,轻咬住他的耳垂,轻声呢喃,“子麟,好想把你吃了!”
一眨眼的功夫,怀生的衣裳就被他层层扒净。
窗外,一道刺眼的日光透过窗棱投射进来,金色的光晕落于两人的身影,斑驳交错,给肌肤平添一层亮丽的柔色。
裴尧光一边动着嘴,时不时地瞄一眼怀生,看着他面容上旖旎的情动之色,内心愈发狂热。
可他一下想到一件重要的事,忙问:“心口痛吗?”
“无碍,我忍着。”
“不行!如今他就在这里,取一些血又何妨?”
怀生:“尧尧,我不想扰了你的雅兴。”
闻言,裴尧光蓦地起身:“我亲自为你取来。”
“要不我来吧?尧尧你就好好躺着。”怀生正欲起身,却见裴尧光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咬着下唇,心中一时忐忑起来。
尔后,裴尧光命李青端了一个盥盆过来柴房。
小白看着眼前这一幕,一下心领神会,冷嗤道:“直接把我血放干就行,不必留我这贱命。”
“那怎么行?你的命自是要留着的!”裴尧光唇角一勾,朝他走近,手背拍了拍他脏兮兮的脸颊。
他朝李青使了个眼色。
李青上前,在他左腿划出一道口子,一时鲜血淋漓。小白周身青筋紧绷,冷汗涔涔,他紧咬住牙关,不愿发出任何痛苦之声。
这是他最后的坚强,他要守住,守住自己的尊严。
李青又朝他的右腿划开一道血口。
接着将他两只胳膊依次划开,直到那盥盆盛满。
此刻,小白四肢被一片血渍覆盖,面色惨白,仿佛快没了气息,他躺在茅草垛上,半阖眼眸,却连抬眼的力气都没了。
裴尧光眉飞色舞地道:“如此,我也不必总是来这看你,晦气得很。”
话落,他扬长离去,并未命人为小白敷药。
裴尧光先命李青将那盥盆端去厨房,再命人盛上一碗,他这才端去了屋子内。
“子麟好了,赶紧喝吧。”
“怎么那么久?”
“被些事情耽误了一下,宝宝你快快喝下。”
怀生有些迟疑,他突然觉得自己如同一个怪物,每日都得靠饮血来缓解。
“尧尧,你说我还像人吗?谁会像我这般日日饮血呢?”
裴尧光揽住他的腰身:“不怪你,怨我给你下了“媚骨”,只是世事难料,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没事的。”
他瞧怀生脸露愁色,忙道:“我一定为你寻来“归来望思”。他眼眸渐深,“别怕,夫君喂你。”
裴尧光一口一口地喂他饮下一碗血。
怀生心中一时震撼,此前他将血水涂在他的玉/ 茎之上,如今又亲口喂他。
他真的好变态!他感觉自己快要被他同化了一样。
这时,只听裴尧光轻声道:“子麟,躺好,要开始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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