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虾很好吃,可陈年的味觉都用来思考另外一件事情,为大脑助力,而大脑则是竭力的控制着另外一个身体部位,怎么说呢,就是所有的器官都没有好好的在做自己该干的活儿。
苑维微吃的嘴唇都肿了,又红又肿。陈年买了蒜香五香还有麻辣的,苑维微一口一个,再喝一口气泡水,感觉人生都被升华了。
“你怎么吃这么少?这家做的很好啊。”
眼见着苑维微面前陈虾遍野,陈年面前只有三三两两。
“不饿了。”
“怎么不饿了。”
“因为血充到别的地方了。”
苑维微没听出来,还戴着手套吃的满嘴流油。
陈年看着她亮晶晶肉嘟嘟的嘴唇,深深的叹了口气。
这一趟来的也不知道到底折腾的是谁。
外卖餐盒收拾好放到门口,苑维微打了个哈欠。
一室一厅的户型,她走到客厅把沙发拉出来,因为之前买家具的时候就考虑过,如果有人来过夜,不方便的话要怎么办,所以直接买了个沙发床。
陈年是既方便又不是很方便的对象。
苑维微找出干净的床单还有被子,整个一铺上感觉要比她的床都舒服了,很满意的点点头,回头对上刚从卫生间出来的人。
陈年注意到了刚刚变形好的沙发,没什么特别的反应,过来搂住苑维微的腰,像要把她勒进自己的肉里一样紧紧的抱着,然后在她的肩膀又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你干嘛!疼!”苑维微被疼痛突然袭击,用力捶着陈年的后腰。
陈年不说话,还是咬着苑维微,感受她衣服下的皮肉,最后才松了口,躺在沙发上搭了下被子闭上了眼睛。
陈年躺的坦坦荡荡,苑维微看得清清楚楚。
这人….怎么又…..
盖着被子也很明显…..
苑维微马上回到房间关上门,但是没有上锁,她不想让陈年听见门锁的声音,那像是对他的不信任。
本来以为会睡不着,但没想到没多长时间苑维微就进入了梦乡。
再次睁开眼睛,苑维微迷迷糊糊的穿上拖鞋想去卫生间,打开房间的门瞬间想起了什么。
她平时自己在家睡觉是不关门的,所以推开房门意识回笼,看向沙发发现上面不知什么时候恢复了原状,被子整齐的叠好放在一边,陈年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苑维微看了下时间,还不到六点,陈年应该很早就走了,自己却没有听见任何声音。
若有所思的走进卫生间,看向镜子,苑维微僵住了。
她的锁骨上,非常明显的位置有一个非常明显的吻痕。
明明睡前还没有,可是苑维微完全想不起来这是吃外卖之前发生的还是半夜陈年即兴创作的。
苑维微想大喊,这叫什么事啊!陈年这个混蛋!
乖乖面包店这天的气压从早晨就低到不行,悦悦还是蔫头耷脑的,苑维微的脸居然也多云为主阴天为辅。
小川一边整理杯子一边纳闷,难不成现在爱情圆满的只有他了?
仅存的硕果?
苑维微看到出来溜达的陈年脸色更臭了,陈年视若无睹的走过来,“唉,一顿早饭都没混上。”
您老人家那个起床时间,再早点都赶上夜宵了,还早饭呢。
苑维微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怎么了这是,我昨天本本分分啊。”陈年压着声音,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
苑维微还是不说话。
“你再不说话我就扛你进休息室了。”
苑维微相信陈年真能干出来这事儿,看了眼四周没人注意到这里,轻轻扯了一下自己的领子。
陈年看到了她锁骨上那清晰的大草莓,眼睛里还是有些惊讶在的。
“我这么使劲?”
“你半夜是不是进来了。”苑维微明明记得睡前还没有的。
“我是不是很有原则,除了这个什么都没留下。”
“滚!”
陈年扬起脖子,“来,还一个。”
“你滚啊!”
苑维微真怒了,转身就走。
陈年憋着笑,他发现不管他跟苑维微在一起之前还是在一起之后,怎么就这么爱逗她呢。别的事儿都没这件事儿有意思,有时候逗一下自己能在那傻乐半天,跟脑神经不好似的。
五点多的时候陈年在群里通知下班一起吃饭,不准缺席。
悦悦本来想拒绝,可陈年脸上的表情一淡,悦悦咬了咬嘴唇最后什么都没说。
还是上次那家店,这家店做了很多年了,不知道具体什么时间开的,但有了面包店来过一次之后,店里出来吃饭就经常到这。老板也很会做生意,每次来都会送几瓶酒或者饮料。
但这次明显没有上回过来那么好的气氛,悦悦一直打不起精神,沉默的小口吃着东西。平时在一起小川和悦悦就是主要搞气氛,现在蔫了一个,小川孤掌难鸣。
最后一杯酒见了底,悦悦嘭的把杯子放到桌上,刚想张嘴说什么,话还没说出口,眼泪先蓄满了眼眶,一眨就落了下来。
悦悦红着鼻头,囔着嗓子,“陈年哥,谢谢你 ,我知道今天是特意为了我才让大家一起出来吃饭。这次这个事,我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处理了。”
说着低头呜呜的哭了起来,苑维微在边上抽出几张纸巾给她擦脸,悦悦是在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仰起头尝试让自己冷静下来。
“邱晨…家里出事了,他爸爸前几天进货的时候出了车祸,人在ICU里到现在还没出来,可是一起出车祸的司机没救回来,对方家属在医院一直在闹,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悦悦接过苑维微手里的纸,用力的按了按眼睛,平复了下呼吸接着说:“我爸妈不同意我们继续交往在一起,我不同意分手,邱晨不想拖累我。ICU里面一天就是一万多,还不知道这个事故最后到底要怎么定,也不知道叔叔要在里面待多久,本来….本来我们都说好了今年要领证的…..”
“现在到底要怎么办啊….”
陈年的手一直转着手里的杯子,里面的酒还剩个底,黄色的酒液在玻璃杯里反射出淡淡的色泽,“你把邱晨爸爸的信息发给我,还有对方的相关信息。治病该治就治,有事就解决事情,没到束手无策的时候别先把精力都用在情绪上的崩溃。至于感情要怎么处理,这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至少你和邱晨之间应该达成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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