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齁咸!肉还焦了!”他应该是想表达这个意思。
“小邪,你也尝尝”小花的催促声接踵而至。
我夹起一块干笋,心里忐忑,视死如归似的放进了嘴里,瞬间,我觉得这菜是甜的,而后紧跟的竟然是一股洗洁精味…我去,小花不会用洗洁精洗笋吧?…凭他的智商,这种事应该做不出来…
身旁的闷油瓶吃了一口青菜,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用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到
“青菜是甜的”
虽然青菜是甜的,但我还算能接受,毕竟我们江浙沪那边很多菜都是甜口的,倒也还算下得去口。
胖子正在剥虾,大黑也很想尝尝,胖子就把虾放到它鼻子下面晃来晃去,我嘴里嚼着排骨,试图多喝点水,和它中和一下。
瞎子看我们吃的一脸苦涩,终于做了一个人道的决定。
“来来来,也尝尝我做的!这次可是豪华版”
“为什么是豪华版?”那盆青椒肉丝炒饭缓缓冒着热气,看上去与平常并无不同。
“因为我放了八个青椒!”
“……”
感谢豪华版炒饭挽救我们于水火之中,真是一顿酣畅淋漓的午饭。
中途我怂恿小花也尝尝他自己做的菜,他吃了一口后强装镇定的说“嗯,比上次好”听到这话我同情的看向瞎子。
风从厨房吹到餐厅,只留下些尾巴,不过仍旧清凉。胖子顺手把被风吹得手舞足蹈的门帘绑起来。说着
“没事儿,胖爷晚上再加工下,可以二次利用”
“那就有劳胖爷了”小花露出一抹微笑,然后又淡定自若的吃饭。
算了,在斗里快饿死的时候都快啃粽子了,这点小困难,还怕吞不下去?
吃过午饭,我和闷油瓶去把“几时闲”里的坐垫和蚊帐拿回来,一阵阵风吹过,估计里面夹杂着沙子,我有点想打喷嚏,路旁的稻田里有青蛙呱呱个没完,树上的蝉似乎想和青蛙比个高下,也拼命叫着。
嗯,算是一幕很平淡又温暖的乡村美景。
回到屋子时,胖子正商量着要玩游戏,他对这些年轻人的游戏特别感兴趣。上次黎簇那几个小子来的时候,和我们玩过,好像叫“谁是卧底”玩就玩吧,我也乐得清闲。
短暂的重温规则后,游戏正式开始。第一把小花当裁判。他写了几张纸条后,叫我们来抽。
其实对我运气这方面,在道上有很多不好的言论,我多多少少也有听到过一些,不过我也没法否认,有时确实倒霉倒的很蹊跷。
我抽到的词是“钱”还是第一个描述的人。趁着他们都还在抽纸条的空档,我冲着小花比了个手势。虽然我吴邪一辈子做人光明磊落,但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小花只是单手托着腮,一脸微笑的看着我。
好吧好吧,发小靠不住,一切靠自己。吴邪!要相信你的运气…………MD再也不信了。我对钱的描述是“这东西我之前还是有点的,不过这两年没了”
我的话还没落地,胖子就“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他和我四目相对,憋着笑,忍得很辛苦的样子,然后索性别过脸去,不看我。
“算了,想笑就笑吧……”小爷不在乎。像是得到了我的允许一样,他们笑得更大声了。
“哈哈哈!吴邪!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嘛,瞎子我不介意的”
其实到这里我已经猜到了他们的词应该是“父亲”之类的,不过就瞎子这年纪,当我爷都老了点。
第一把就这样毫无悬念的结束了,第二和第三把分别是我和瞎子当裁判,胖子输的体无完肤——主要是因为他老是憋不住笑。
胖子做裁判的那一局玩了好久。我抽到的词是“伴侣”我有点无奈的抬头看胖子,他则是一边挑眉一脸猥琐的看着我——我不想理他。
游戏很快开始,小花先形容
“我的这个已经不在了”
我去,上来就这么劲爆的吗?我赶快转头去看瞎子,他没看我,而是把脸向着小花那边。
不知是不是被小花坚定的语气感染了。瞎子带着点自我怀疑的说
“这个特别珍贵”
感觉瞎子说的也挺有道理,什么情况?不过,凭胖子的尿性。就算我是卧底,他们的词也不会是什么好词,就往情爱那方面猜就好了。
“这个嘛,一般在恋爱关系中出现”我思来想去说了个比较保险的答案,意料之中,我没有被怀疑。
“这个每人一般只能有一个”闷油瓶淡淡的说。
瓶仔好正的恋爱观!我转头去看他,发现他也在看我。我顿时老脸一红。
话又回到小花那里,他思索了一下说道“我的这个是被瞎子夺走的”
这把解小花要不是卧底的话,我就把胖子上次带回来的蓝蘑菇给吃了!我心里暗暗发誓。
“OK!开始投票!”胖子看戏看够了。
我和闷油瓶都投了小花,瞎子弃票,胖子宣布游戏结束,卧底失败,小花是卧底。
直到后来,在某一次无聊的交谈中,我才知道他当时拿到的词是“初吻”不过他似乎不是很想回忆当时的事,其实原因我能猜到大半。
最后一把的裁判是闷油瓶,他很淡定的写了纸条,很淡定的让我们来抽,我抽到的是“小满哥“游戏开始,胖子先描述
“这个嘛…胖爷觉得它是同类中的南波万!”
“这个非常通人性”小花说道
“它很聪明”
最后是瞎子“这个就是我!”
他说完后,空气都凝固了几秒,随即我们三人笑得倒地不起。
“我去!我说大黑你是赖上吴家了是吧?做不了吴邪他爹就要做他家的狗”胖子一边抹着眼角笑出的泪花,一边嘲谑他。
闷油瓶这么闷骚的吗?还会出这种恶趣味的题…我偏过头去看他,发现他也正盯着我看,这瓶子早不看晚不看的,我笑得面目狰狞的时候,他盯着我看。
我赶紧收起面目全非,对他竖了个大拇指。然后他看着我轻轻的笑了一下!转瞬即逝,那一刻,我感觉像在那种甜甜的小情侣电视剧里一样,应该奏起主题曲了。我冲他比划——把手放在嘴角往上提,示意他再笑一个,可他只是看着我,静静的。
好吧,对方拒绝了你的微笑邀请。
而后我们又玩了很多把,一直吵吵闹闹的到吃过晚饭后。
傍晚,我在厨房里捣鼓中药。闷油瓶和瞎子还是带过来了相当大一包的。我看着药现在陷入一个矛盾的局面。虽然从雷城回来后,我的肺病好了大半,但在这一年半载中,我日日都仍被闷油瓶和胖子监督着吃药,也不知道那几种药和这个药会不会有什么冲突,要是在我胃里做起化学实验了,那可不是好玩的。
我坐在餐桌上研究那些药的成分,小花突然走到我旁边,靠在的桌子边上,手里抱着大黑,开口问我
“吴邪,你们有没有出去旅游的打算?”
我研究着药,三心二意的回答他“这两年真说不准。不过,像我们这样的人也没什么地方我们没去过了吧?”
“嗯…主要是我和瞎子这次其实想出国来着,但他那个黑户办不了身份证,更别说护照了,所以只能在国内逛逛。想着来问问你的意见”我抬头看他,发现他也正看着我,眼睛里明晃晃的写着几个大字“你们到底去不去?”
“你们打算去哪?”我很了解这个发小,总觉得他并不会没事找事的来找我谈论这些话题。
“瞎子说他一定要去趟河北,前阵子他参加了个抽奖活动,抽到个特等奖。好像是秦皇岛北戴河野生动物园的票。他很想占这个便宜”
我就知道小花没安什么好心,毕竟他的人品有点问题(小声蛐蛐)他压根没想好要去哪旅游,这次想叫我们仨一起去,无非是想要压榨廉价劳动力罢了——比如要我做旅游计划。对于旅游计划这种事,小花当然不可能做,他也有着充分的理由把这事甩给别人。闷油瓶和瞎子就更不可能了,要他们做旅游计划,估计会把当地的名斗全部给我写出来。和胖子打了这么多年交道,他虽是个粗中有细的人,但也绝对不会想干这个活儿。总之,就是我吴小三爷当这个冤大头。
现在正是夏天,快到旅游旺季了,如果真是去旅游,喜来眠那边还得好好协调一下。“我得考虑一下生意怎么办”
“嗯,那等你消息”小花一脸开心地抱着猫走了。
他前脚刚走,后脚闷油瓶就跟了过来,并把一碗药递给我,示意我赶快喝掉。
我刚把碗放到鼻子下面,一股无以言表的味道就直冲天灵盖。尝了一口后,发现那味道跟放了十吨黄连和闷了有五十年的法国老布洛涅奶酪有的一拼。也不知道那个老头儿是不是真的懂行,我好像还在药里喝到了一些薄荷的味道。
薄荷治拉肚子吗?
喝完之后我差一点苦的原地来上一段disco,念在闷油瓶还在旁边看着我,我愣是忍了回去,难喝的我呲牙咧嘴。
我把碗还给他,他又再次走入厨房。我放下手中的药,苦的我脑仁子疼。打算等一会再看。
这时,厨房里传来胖子的嚎叫
“我去,这什么玩意儿?禁婆的大姨妈吧?这么酸爽!?”
对了,出去旅游这事儿,我得和胖子他们商量一下。
一切仅供娱乐
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抽奖抽到动物园门票案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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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记一次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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