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
“好了吗?”傅宴舟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比电影配乐更清晰地敲在林枝夏心上。
林枝夏像是被蛊惑,鬼使神差地,细若蚊吟的声音从她唇边溜出:“嗯,好多了。就是……左边大腿……好像也有点酸……”
傅宴舟手上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从善如流地转移阵地。
温热的手掌移向她的左大腿外侧,隔着柔软的丝质家居裤,那揉按的力道仿佛带着电流,每一次按压都让林枝夏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绷紧,又在他掌心的温度下缓缓放松。
难以言喻的舒适和隐秘的悸动交织在一起。
“唔,好舒服......”
时间在静谧的暧昧中流淌。
终于,傅宴舟停下了动作。他微微低头,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低沉的声音带着诱哄的沙哑:“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林枝夏的心跳快得像是要冲破胸腔。她几乎是屏住了呼吸,脸颊烫得惊人,目光慌乱地在荧幕上找不到焦点。
她听见自己细若蚊吟的声音,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羞赧,轻轻响起:“咳……腰、腰好像也酸了……”
傅宴舟没有立刻回答。他的目光在她泛红的耳根和紧绷的脊背上停留了几秒。紧接着他放在她腿上的手,自然地轻轻扶住了她的腰侧。
“这样不方便按,”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仿佛在陈述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事实,“侧过来坐。”
林枝夏的身体瞬间僵住。
侧过来?那岂不是……要面对面坐在他腿上?!
“……这样好了吧?”她声音微弱地问,只留下一个纤细僵硬的背影对着他。
她承认她怂了。
傅宴舟环住她的腰,将她的身子往后拉,从她头顶传来,吐着笑意的气息拂过她的发丝,“嗯,勉强可以施力了。”
她的脊背紧贴着他温热坚实的胸膛,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料,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稳的心跳和呼吸的起伏。傅宴舟的手臂自然地环过她的腰侧,将她更稳固地圈在怀里。
这个姿势,亲密得让她浑身发烫,却又无处可逃。
林枝夏脊背绷得像拉满弦的弓,紧得不成样子。
救命!背对着他好像也不是什么好选择。
他温热的手掌,终于稳稳地覆上了她纤细的腰肢。那带着恰到好处力道的揉按,瞬间让林枝夏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仿佛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他手掌覆盖的那一小片区域。
荧幕的光影在两人相贴的身影上明明灭灭,窗外的雨声成了遥远的背景音,影音室里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以及那无声流淌的溢出来的暧昧。
林枝夏闭着眼,只觉得连空气都变得滚烫稀薄起来。
“你、你能不能管好你的东西。”林枝夏降低声音,“......屁股都要被烫熟了。”
傅宴舟声音沙哑,带着克制的隐忍,像没被精炼过的粗盐狠狠磨砺章林枝夏的腰上:“情不自禁,你忍心怪他?”
甜水缓缓流出,浸湿了柔软的布料。林枝夏声音低得要埋进地里,“谁让他害我也管不好自己......”
傅宴舟覆在林枝夏腰上的手骤然收紧。
“啊——”原本正舒舒服服的林枝夏不由得娇喊一声,声音涩得她红了脸,“......你干嘛啊?”
傅宴舟身子往前上方一顶,声音沙哑地不成样子,yu涩无边,“要不要换个地方?”
水被傅宴舟的动作激得涌出,林枝夏听得自己的心几乎要跳出胸口,“嗯......”
傅宴舟手抄起林枝夏软身,公主抱起她。林枝夏手搂住傅宴舟的胳膊,声音含着春水,“你要不先忍忍,我不想吃药。”
傅宴舟为抱紧林枝夏,颠了颠她的身子,哪知衣料上的肉也随之一晃,白白软软,婷婷而立。
傅宴舟咽了口唾沫,绷紧到最长限度的一触即发,“我房间里有。”
“喔......”
**一夜,雨露作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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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晨。
空气中弥漫着海鲜粥的鲜香和现炸油条的焦香。
林枝夏打着大大的哈欠,拖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慢吞吞地挪进餐厅。她眼下带着淡淡的青影,头发随意地扎了个松垮的丸子头,身上套着宽大的家居服。
当她惺忪的睡眼扫向餐桌对面时,那点残留的困意瞬间被一股无名火取代。
只见傅宴舟已然西装革履,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深邃的眉眼间不见丝毫倦怠,反而神采奕奕,容光焕发。
他正端着玻璃杯,慢条斯理地喝着牛奶,晨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衬得他愈发矜贵逼人。
哼!精力旺盛的狗男人!
林枝夏在心里愤愤地骂了一句,拉开自己那张沉重的椅子时,故意让椅腿与光滑的大理石地面摩擦出略显刺耳的声响,以此表达无声的抗议。
“早。”傅宴舟闻声抬眸,嘴角噙着一抹清浅的笑意。
林枝夏看着他红润的脸庞就来气,没好气地应了声:“哦。”她舀了一勺海鲜粥,抬眼看向餐桌中央的转盘道:“把油条转过来。”
傅宴舟从善如流,修长干净的手指随意搭在转盘边缘,轻轻一拨。那盘金黄酥脆的油条便精准地停在了林枝夏触手可及的位置。他看着她气鼓鼓地夹起一根油条,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大口,仿佛那油条跟他有仇似的,不由得慢悠悠开口,“没休息好?现在也十点了。”
林枝夏咀嚼的动作一顿,腮帮子鼓鼓的,闻言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含糊又理直气壮地嘟囔:“听不见听不见。”
他不再逗她,心情颇好地夹起一块晶莹剔透的水晶虾饺,放入口中细嚼慢咽,姿态闲适。
就在这时,杨管家脚步轻快地走了进来,脸上洋溢着罕见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喜色,连眼角的褶子都笑成了深深的沟壑。
“先生,夫人,”杨管家的声音都比平时高亢了几分,“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二位!”
傅宴舟心情好,也配合地放下筷子,挑眉看向他:“什么好事?”
“对呀,杨叔,”林枝夏也被他这过于灿烂的笑容勾起了好奇心,暂时忘了自己的起床气,咬着油条含糊地问,“少见您这么开心呢。”
杨管家双手交叠在身前,眼角的笑意更深了,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而清晰地宣布:
“是苏软小姐!苏软苏小姐从国外回来了!”
“哒啷——!”
林枝夏原本朦胧的眼睛瞪得溜圆,手中的勺子像是突然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从她僵硬的指间滑落,重重砸到大理石地面,摔得粉碎。几滴温热的粥水溅到了她的家居裤上,留下几点污渍。
苏软……回来了?
——
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光芒,觥筹交错。苏家为苏软举办的接风宴,云集了城中名流。
林枝夏挽着傅宴舟的手臂,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眼神却有些飘忽,心思显然不在这场华丽的盛宴上。
“怎么了?”傅宴舟微微侧头,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他能感觉到身边人从进门起就有些心不在焉。
“没事。”林枝夏立刻回神,扯出一个更标准的笑容,目光却下意识地扫过宴会厅中央那座旋转楼梯。
“苏软苏小姐要下来了!”
“好美呀!!”
人群忽然一阵低低的骚动,伴随着几声压抑的惊叹。
她忍不住飞快地瞥了眼身旁的傅宴舟,只见他目光也正投向楼梯口的方向,也在等待着苏软。
哼!白月光要登场了,眼睛都看直了吧!
林枝夏心里的小人撇了撇嘴,直直生出些愤懑。她深吸一口气,也努力将目光聚焦过去。
苏软穿着一袭剪裁简约的月白色长裙,黑发如瀑,柔顺地披在肩后。她的五官精致得如同瓷娃娃,皮肤白皙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眼睛清澈得如同山涧溪水,却又带着仿佛被雨打湿花瓣般的脆弱感,正是追妻火葬场小说中最惹人怜爱的清纯破碎感小白花模样。
苏软一下楼,瞬间便被热情的人群包围。久别重逢的问候和关切的话语如同潮水般涌向她。
她脸上带着温婉羞涩的笑意,一一应对着,显得礼貌又有些招架不住的柔弱。
林枝夏站在外围,看着这众星捧月的一幕,忍不住轻轻嗨了一声,带着点自嘲和感慨。
这待遇,不愧是天道亲闺女,女主光环拉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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