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东西,“林槐”抱着谢禾寂睡着了。
梦真是个好东西,能带人们看见心心念念的人。
哪怕总要醒,至少那一刻是美好的。好到让人看不清楚。
人们沉溺其中,可梦就是梦,一戳就破。
一觉睡到晚上,谢禾寂的精神特别足。双手冰凉就往林槐衣领里钻,一会摸摸腹肌一会在喉结处打圈……
林槐不胜其烦,睁不开眼睛,迷迷糊糊地抓住作乱的手放在嘴边轻咬了下,哄着:“乖乖的,娇娇,别闹我。”
他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谢禾寂亲了一下,愤愤地想:妖精。
吃完晚饭,谢禾寂还是很开心,说不出来为什么但好像就是看见林槐就高兴。
谢禾寂不许林槐离开自己的视线一步,连去厨房洗碗都不许关门。必须看着他才安心。
月亮静静的刮在天幕散发着轻柔温和的光。谢禾寂像是想到了什么,拉着林槐进了卧室。
月光透过玻璃优雅地垂下倩影。林槐手里被谢禾寂塞了一把小提琴。
谢禾寂兴致特别高:“哥,我想听你拉小提琴。”
林槐不想拒绝小朋友的请求,但是他的手不允许他干高强度的工作。
何况是小提琴呢。
谢禾寂似乎知道林槐会拒绝,他低下头,漏出自己雪白的脖子上遮不住的红痕。
“哥,你最好了~”
眼见着林槐的态度有松动的迹象,谢禾寂继续加码。
“哥,我不白听,我跳舞给你看。好不好?”
林槐觉得今晚可以当次纣王。
灯光被人刻意地调的昏黄,谢禾寂把窗子开了一点透气。
乐声断断续续。谢禾寂捂住耳朵转身扑进林槐怀里:“哥,难听。”
林槐有些尴尬,放下小提琴抱住谢禾寂把他揽进怀里,轻笑:“我手都这样了,还被你嫌弃。”
“哥,锯木头在你身上具象化了。”
“你还嘲笑我。”说完林槐有点委屈。
谢禾寂说:“哥,我没嘲笑你,你好可爱。”
说完谢禾寂从林槐怀里出来,从柜子里拿出来一条蕾丝眼罩。
谢禾寂回头冲林槐笑:“哥,给我戴上。你慢慢来不着急,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练习。”
这是谢禾寂人生中第一次认真的想要练好什么。
他像是对舞蹈没有天赋,动作笨拙,可落在林槐眼里只有可爱。
林槐深吸一口气。自从手受伤后,他再也没有碰过小提琴。
这种感情真的很怪。
用一个不太恰当的形容词。
近乡情怯
可是当他再次沉浸在乐声中时,手伤好像不存在了。
谢禾寂随着琴声而动,一曲毕。
变故突生,谢禾寂直冲向窗子,像只飞鸟一样落下,咔哒一声不见。
这一切发生的都太急,林槐根本来不及反应,等到他追到窗边时,一切都来不及了。
花瓶被他撞倒在地,打了个转然后发出破碎声。
不对,声音不在林槐脚下,而是在他身后。
林槐回头,景物消失不见。
他没在卧室。
公元2020年m国林家别墅
保姆王姨端着一碗粥正准备上楼,却被林母叫住:“王姨,你这是要去给小槐送晚饭?”
王姨刚来,她听说这家有个神经病,难照顾的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犯病。因此有些拘谨:“夫人,少爷今天一整天都没出门。”
林母“嗯”了声随口问:“今天几号?”
“9月1号。”
“那怪不得了,王姨你给我吧我给他送去,今天他不会给你开门的。”
林母刚走到二楼就感觉有风吹进来,楼梯上也不知是什么,暗红色的液体蜿蜒。星星点点,渐渐连成一条线。她有些疑惑走得更快了。
心中有一个猜测,她不敢承认。
慌乱的心跳围绕着她。
刚上去,眼前的一幕吓了她一大跳。
林槐一条腿已经跨上了窗户,就侧坐在那。一把水果刀扔在地上。鲜红的液体顺着手腕缓缓流下,将昂贵的地毯染上色。墙壁上还溅上一些,刺目。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铁锈味,林母手中的托盘掉在地上,精致的瓷碗应声而裂。
林槐被声音吸引,朝她看过来笑了一下。做了几个口型。
他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但林母看懂了。
林槐说:“妈我好想他。”
林槐说:“他很痛吧。”
林槐说:“我去找他了。”
林槐说:“下辈子,我们一定要在一起。”
没有一句是关于林父林母。
对于他们,林槐没有力气谈爱恨。
别墅外是一个小花园,前几年不知道林槐从哪里弄过来一棵树。树上挂了一只风铃。风一吹就作响。
叮叮铃铃,林槐记忆闪回,他好像回到了十七岁的夏天,拉着谢禾寂的手奔跑。跑向自由。
原来,是夏天。
林槐好累,他闭上眼睛,想:“娇娇,天亮了。”
天至此,破晓。
————————————————————分割线(插叙倒叙哈没有完结哈)
林家很久都没这么热闹,救护车的声音林母的哭嚎混在一起吵的震天。
王姨来新雇主家的第二天就辞职了。据她说雇主家那个有精神问题的儿子死了,可吓人了那个和蔼的夫人疯了一直念叨着错了,她错了,是她错了。
宝宝们,前面那两行不是我复制多了。我故意的,有人懂我的小巧思吗?[竖耳兔头]懂的话一定要夸夸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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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小林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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