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拍了拍他的头,像哄孩子一样:“乖,我就那么好看吗?认真学。”
林迩委屈,在心里嘟囔:摸头会长不高的。林迩以前流浪的时候六岁,他还没有读书。
林惜的身上带着清淡的?香,他的声音还温柔,有些引人入眠:“这是林,由两个木组成,是你的姓氏,人嫁出去姓氏会随夫姓…”
小小的林迩还不知道嫁是什么意思,他好奇的问:“所以,我是嫁给少爷了吗?”
林惜轻笑:“不是哦,你是不可以嫁人的。”
林迩化身好奇宝宝:“为什么,因为我以后都会是少爷的人,所以不能嫁给别人了吗?”
林惜给她解释:“不是哦,你只能娶哦,你不可以嫁的,但是女性可以嫁也可以娶。”
林迩皱起小小的眉:“为什么啊?”
林惜语气感慨:“因为她们啊,在以前受得苦太多了,所以要对她们宽容些。”
看到林迩还想说话,林惜敲了敲他的脑门。
“好了,不要想了,这个是你的名字,迩,有着距离近和时间近的意思。”
林迩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那少爷呢?少爷的名字有什么意思呢?”
林惜点了点林迩的头:“我叫林惜,伶惜的惜。”
“怜惜?少爷,这是什么意思啊。”
“……”林惜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林迩。
刺目的阳光直射向南厄的眼睛,他下意识拿手挡住了阳光,眼睛干涩,他眨了眨眼睛,挤出了两滴泪。
南厄闭上眼睛,不知不觉中,竟然已经天亮。
对于林惜,说不感激是假的,说感激其实也不算太正真的。
不感激的是南厄,感激的是林迩,不过,林迩已经死了。
所以南厄不可能再重新做回林迩,他和林惜是殊途,从一开始就是。
………
朝堂上依旧是没有什么新鲜事,东家长李家短,无论多小的事,都能提个好几遍。
待下朝后,颜徽来找南厄,两人就在宫门口小声谈论灭门惨案的事。
“喂!颜暝语,我走的这几天子应城怎么样?有没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陶羽头凑出马车的窗子外。
颜徽停顿一下,转头给了陶羽一个眼神,又回头继续和南厄进行刚刚的话题。
“诶诶诶,你这是什么眼神,我们不是兄弟啦?”陶羽不乐意了。
“干啥呀!”陶羽气冲冲的下车想和颜徽理论理论,一转头才发现被马车挡住的另一个人。
陶羽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额,幸会幸会啊,这位兄台,颜暝语的朋友就是我陶非忆的朋友,敢问兄台贵姓。”
南厄上下扫视着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少年:“南榆星。”
“好名字啊,榆星,是白榆的意思吧。”
眼前的这位少年明媚耀眼又自信,笑着时还会露出一颗尖牙。
颜徽下意识的档住南厄的视线:“南兄见谅,陶羽自幼就是如此。”
陶羽看看颜徽再看看南厄:“我刚刚是不是打扰到了你们,非常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颜徽巡视周围,除了被留在宫里的,其他的官员们早已回家,他嘴角微微勾起:“也不是你不能听的。”
“就是和那些宗门有关”颜徽收回表情:“陶羽,你不是刚从浮玉山回来吗,如何?”
陶羽垂头丧气的道:“不如何,诶,浮玉派态度尚可,但是,他们并不愿意规顺,我临走时还算了一卦咱大楚国运,说起来真晦气,他说我大楚快完了。”
“其实倒也没错,不提这事了”颜徽继续说:“你刚刚不是问我有没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吗?”
“对啊,”陶羽点点头:“你快点说,怎么变得和白修庵那家伙一样婆婆妈妈的。”
颜徽开始娓娓道来:那宋家村不知为何一夜之间一点声音没有人就全死光了,和十几年前的南家村不同的事,宋家村附近可是有不少村落,所以发现的很快,而南家村人烟稀少,所以发现时早已过去了好几星期。
陶羽思考:“所以,关于无声被杀,你们只能想到那些仙山上的宗门,嘶,好像确实只能这样解释,你我可以帮你们什么?”
颜徽笑了笑,拍了拍陶羽的背:“不如你自己回家想想,还没见伯父伯母吧,还有记得来和他们好好讲讲你在浮玉山的经历!”
说完,颜徽率先一步走了,陶羽目光传过了南厄的身后,又看了看南厄,也先他一步走了。
正在南厄摸不到头脑时,他的身后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如果你还待在我身边,也会像陶羽一样明媚。”
南厄转身咬牙切齿:“林惜,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在我这里根本不重要。”
南厄现在已经知道那两个人为什么会走了。
林惜很平静:“你很生气,那你要杀了我吗?”
林惜又抢先一步:“可是你那天就算失控了也没有下的去手,你不舍得我死,我很高兴。”
南厄恼羞成怒道:“你滚呐,我不想看见你。”
“可是都在一座城内,你我的府邸距离还不远,想不见到我,又何其困难。”
[摸头]嘿嘿,这章写了好久,我自己看是真的没有读感,诶,我文笔太差了,努力写好吧,但是目前感觉会很短,世界观不大,后续也不会有什么虐点,也没什么新意,虽然我自己也找不到相近的文,大该就是开放结尾吧,毕竟两个人是殊途,对了,这里小林要小厄的原因是他爸要往他身边塞人,然后他不要,他爸让他自己出去找一个,然后看顺眼了小厄[猫爪]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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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林惜这人怎么这么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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