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CHAPTER 6

函数画廊,二楼,苏棹从警局回来,一直呆在办公室里,不过问合同,也不理助理递进来的事务,有人来,都打发走了。

渐渐地到了傍晚6时,所有人都下班了。

他让人将前面大门关了,他回去的时候走后门就可以了。

他脱去身上束缚的着装,解了五六颗衬衫扣,颓废地靠在角落,点了一根烟,急促地吸着,不时还被烟呛了。

他看着手里的烟,黄鹤楼1916,取出口袋里的10几块钱的白将,取了一根点上,在心里自嘲道:“还是适合抽这一款,更适合呆在角落。”

烦躁不安的苏棹地坐在角落,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眼神空洞,仿佛什么都没有放在眼里。

烟蒂掉了一地,散落在他的脚边,让他想起昨夜在那里的满地烟蒂。

想到这一幕,他不断地从烟盒里取出新的香烟,仿佛这是一种能让他平静下来的仪式。然而,当他摸到空空的烟盒时,一种更深的烦躁和无助涌上心头。他狠狠地把空烟盒摔在桌子上,盯着那些散落的烟蒂,心里感到一丝的不安。

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烟雾,像是他的情绪,一片混乱。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如同打鼓般在胸腔中回响。

他烦躁地用手揉搓着太阳穴,试图驱散那些压在心头的沉重情绪,但无济于事。时间仿佛停滞在这一刻,只有他无休止的烦躁在不断翻腾。

苏棹的烦躁达到了顶点,他忽然站起身来,随手抓起桌上的烟灰缸,用力摔向墙壁。烟灰缸在墙上砸出一个深深的凹痕,碎片四散飞溅,仿佛他的心也在这一刻崩裂。他的胸口起伏不定,目光狂乱地扫视着房间里的每一件物品。

接着,他抓起桌上的书本,一本一本地朝地上猛砸,书页在空中纷飞,仿佛是他内心被撕裂的平静。他的手指在翻动的过程中因用力过度而发白,但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书本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与他的怒吼声交织在一起。

不甘心的他又将茶杯狠狠地摔向地面,碎裂的瓷片四处散落,仿佛是他无处发泄的情绪在寻找出口。他推倒椅子,掀翻桌子,房间里一片狼藉。

每一次的摔打都像是在给他的心头火上浇油,让他的怒火越烧越旺。

最终,他站在满地狼藉中,双拳紧握,喘着粗气,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他的喉咙干涩,声音嘶哑,但心中的怒火却仍在燃烧。他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双手抱头,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无声的挣扎中。

他脑子一片混乱,但昨夜闵函婷的怒视他的一幕依旧在他脑子里回荡。

他嘴里一直念叨:“我没有杀她……我没有杀她……我没有杀她……”

“我真的没有杀她……我真的没有杀她……我真的没有杀她……”

他想到昨夜的后巷,闵函婷和她的情人在她面前的震撼。

昨夜后巷,他被私家侦探约在后巷,准备报备这几日,闵函婷的跟踪情况,虽然闵函婷已经警告过他,但他还是执意如此。

他正等待这私家侦探,凤凰城东边后巷,少有人来,和其他后巷相对干净和安静,也比较适合隐藏。

可就在昨天,那里突然有人关顾。

两道大灯照进后巷,一辆蓝银配色的林肯领航员开进来。

他看到闵函婷从副驾驶下来,穿着一身运动装,下来后,又去到打开后座门,坐了进去。

他也看到另一边驾驶座,也下来一个人,一个矜贵清冷的女人,穿着和闵函婷同款的运动品牌卫衣,也到了后座门,打开坐了进去。

她们俩坐上去没多久,车开始振动起来。

苏棹知道两人在做什么,但他不能去质问,他只是闵函婷养在身边的一只为他挡下所有的狗,也是一个跟在她身边的跟屁虫而已。

他只是一个能够被利用来挡住世俗流言的工具人罢了。

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仰仗于她。

可他控制不了自己。

他躲在暗处,看着那车的抖动,看的越来越久,他看到了那一个车牌,海N A005。

就在快要9时半的时候,林肯车后面有人走来,几个穿着黑衬衫的黑衣人敲了车窗,在门外恭敬地等着。

过了不久,闵函婷穿着一件衬衫和西装裤,下了车。

另一边的人也下了车。

闵函婷欢喜地绕过车头,抱住那个女人,抬起头,向那个人索吻。

那个人也低头,不顾身边有人,回吻,渐渐地将闵函婷抵在车门热吻。

不久后,身后的人提醒那个女人该离开了,闵函婷才依依不舍地走到一旁。

林肯车被开走,闵函婷也走到那一处后门。

他将他拍摄到的热吻照片,发给闵函婷,约她在西边后巷见面。

苏棹从车里取了电击棒,动作利落却不失谨慎。他一手握紧电击棒,另一手稳稳地关上车门,朝西边后巷走去。

当苏棹终于赶到西边后巷时,闵函婷已经站在那里,脸上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双臂环胸,目光轻蔑地扫过苏棹,仿佛看到了一个卑微的失败者。她挑起眉梢,眼神中透出浓浓的讥讽。

“呵,苏棹,就凭这?” ,她的声音如同带刺的玫瑰,既美丽又刺痛人心。

苏棹不动声色,依然握紧手中的电击棒,尽量控制住内心的怒火,面对这样的侮辱,他只能隐忍。

闵函婷见他沉默,讽刺地笑了笑,继续说道:“你以为就凭你那些下三滥的手段,能让我身败名裂?想用那种照片威胁我,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你以为,你配吗?”

她每一句话都如同利剑,直刺苏棹的心脏。他的手指微微颤抖。

苏棹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的波澜,用平静的语气回应:“闵函婷,我们已经订婚了。”

“那只是一场戏而已。你不过就是我可以控制的玩物而已。要不是你好控制,我会和你订婚……”,闵函婷不屑地哼了一声,抬起下巴,继续冷嘲热讽:“你以为你是谁,一个卑贱的小人物,还妄想与我在一起?真是可笑至极。你连做提鞋的资格都没有。”,见他不为所动,刚才和最爱的人在车里被打断,愈加恼怒,语气也变得更加尖锐:“你这个无能的废物,永远都只能仰望我。你就这点本事,还想翻天?真是笑话!”

苏棹再也无法忍受内心的怒火和屈辱,闵函婷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尖刀,深深刺痛着他的自尊心。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心中积压已久的愤怒终于爆发。电击棒在月光下泛着冷冷的光芒,他决定不再隐忍。

他猛然扑向闵函婷,动作迅猛如豹。

闵函婷惊愕地瞪大眼睛,显然没想到苏棹会突然发难。她本能地想要反抗,但身体却在关键时刻背叛了她。刚经历了一场情事的她,身体乏力,注意力涣散,根本无力应对苏棹的突袭。

苏棹一把抓住闵函婷的手腕,将她压制在冰冷的地上。她试图挣扎,但身体的无力感让她的反抗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她的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恐惧,双唇颤抖着,甚至发不出完整的语言。

“苏棹,你疯了!”,她咬牙切齿地喊道,声音中却透出几分无助。

他举起电击棒,目标明确地对准闵函婷的腰间。闵函婷绝望地瞪大眼睛,想要呼喊却被苏棹的气势压得无法动弹。电击棒发出一阵低沉的嗡鸣声,然后猛然触碰到她的皮肤。

“啊——”,一声短促的惨叫从她口中发出,随即戛然而止。强烈的电流瞬间穿透她的身体,带来一阵剧烈的痛楚和麻痹。

她的身体剧烈抽搐了一下,眼神逐渐涣散,最后失去意识,软软地倒在地上。

苏棹深深地喘了几口气,心跳如雷。他望着地上昏迷的闵函婷,心中涌起复杂的情感当想起她的骄纵和辱骂曾让他愤怒至极,他放下电击棒,两手抓住闵函婷的脖子,用力抓住,渐渐地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断了。

突然,他听到有脚步声向他走来,他听到相机‘咔嚓’一身,转身看到他那私家侦探拍下他行凶的照片。

他觉得闵函婷已经死了,脱了她双脚的运动鞋,取了她之前穿过的运动套装离开,去追之前的私家侦探去了。

他的回忆被一段铃声打断,苏棹看着里面的消息。

【D:今夜,南山森林公园,不想你的事被曝光吧。】

夜幕低垂,苏棹站在南山森林公园的入口,心中涌起一阵不安。夜色的笼罩下,显得格外阴森。风从林间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窃窃私语,隐隐约约传来的虫鸣声让气氛更加诡异。

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在幽暗的小路上,脚步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响亮。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夹杂着一种说不清的压迫感。

他不断地四处张望,心跳加速,仿佛每一棵树后都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月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忽明忽暗,似乎在嘲弄他内心的不安。

苏棹按照侦探约定的时间和地点,来到公园的跑道边。他看见一个身穿黑衣的人影站在前方,背对着他,一动不动地矗立在夜色中。

苏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急促的心跳,慢慢地朝那人走去。

随着距离的缩短,他的脚步声愈发清晰,而那个人影依然没有转身。苏棹不禁握紧了拳头,心中涌起一丝疑虑与恐惧。

当他终于走到那人身后,正要开口询问时,那个黑衣人猛地转身,苏棹还未来得及反应,就感到一阵剧痛袭来,仿佛头顶被重重敲击了一下。

眼前的世界瞬间变得模糊,四周的黑暗迅速蔓延,吞噬了他的意识。他只觉得身体一软,重重地倒在地上,周围的声音仿佛被抽离,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在耳边轰鸣。

最终,他完全失去了知觉,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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