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考虑了一下千里他们的背景所以有一段称呼的改变过程
all千里,千里有心理创伤,有过去式路人未遂,雷这个的慎入慎入
很多视角切换。
虽然但是,可能会有点血腥暴力(?)
虽然但是,其实这个脑洞是上一年过年的时候开的;-)
1.
伍万里感觉很闷,鼻尖腻乎乎的,于是他想从白布里冒出来喘口气,就算吸一鼻子冰碴子他也认了,未果,他被雷公一巴掌按了回去。
“诶让我出来喘口气啊,闷得慌。”
雷公没搭理他,也没把手撤走,伍万里在白布里使不上劲地扒拉雷公,但是他真感觉越来越闷了,自己好像快要窒息了。
雷公见他没有放弃的意思:“憋不死的,自己待着别出来,听见没?”
说完雷公就出去了,万里趁机看了眼天色,太阳已经只剩半边了,他呼了口气,到晚上敌军的侦察机就看不到他们了,而且目前他们离敌人营地还有四十里地,于是伍万里想了不到五秒钟,一颗脑袋就从布里钻了出来。
——靠,更喘不动气了。
伍万里一瞬间有种溺水的错觉,这和他八岁之前技艺不精的失误简直一模一样,那是他二哥把他踢下水,结果半分钟过去见他没浮上来又把他捞上来的。
不是,这味道他熟啊,长在长江岸边上的花,每年妈妈都要摘一些来做花馅,怎么可能会在这不见春色的大北方有。
“雷公你快来帮忙啊!艹,谁让连长摸着枪的,快抢过来,抢过来!”
什么?
伍万里顺着声响看过去,基本上七连的骨干全都聚在那了——缺的那一个正在往那边跑,外面围了十几个七连的战士,而其他人对于那边的响动不为所动,甚至有的人把自己缩了回去。
伍万里彻底搞不明白了,而且还有一件事,他们都在喊连长连长,可他怎么没看见他哥。
2.
梅生把他的手按回地上,现在也顾不得天冷地凉了,幕天席地旁边围了一圈人,余从戎帮着平河抓住连长两条腿,而他废了老鼻子劲让对方不要乱动,鬼用都没有,伍千里发了疯,护着自己脖子那块肉连自己命都不要了,刚才让人抢枪可不是防伤了他们,甚至不是为了隐蔽考虑。
他们是真怕伍千里烧昏了头对着自己脖子来一枪。
梅生抹了把鼻血——他的鼻子又一次光荣负伤,平河没出声,但是光看脸上也不好受,他这把重机当轻机用的主是真摁不住他们连长的两条腿,他们连长脚踝太细了平河不敢攥得太使劲,连余从戎都被踢了两脚,边嚎边帮忙。
雷公来了余从戎赶忙让开,炮排排长力气可一点不小,况且他不会受影响,这点是决定性因素。
真的是对不住,雷公在千里耳边把他能想到的好话全都说了个遍,对他几乎看着成长的小辈这样做他心有愧疚,与此同时他把伍千里翻过身来,把他两只手按在背后死死抓住,眼看着又要按不住了,雷公抬头,看着那几个之前还齐心协力的人正面面相觑。
雷公开始催:“你们谁还没咬过个七八回啊,快点来个人,按不住了!”
梅生第一个迈步,于是就是他了。他跪在地上倾过身去,一口咬住千里的颈后。过了一会他才又有了动作,他伸手接住快要滴落的鼻血,然后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抬头看向夜色。
雷公把昏过去的千里抱起来,边走边开始骂骂咧咧,怨声载道,抱怨这次是不是他们几个又在争到底该轮到谁了,他们几个低着头装鹌鹑,半声没敢吱。
而伍万里在一旁看得是他妈目瞪口呆。
3.
伍万里站那又看了近半个小时,见雷公站起来要走的架势,手忙脚乱地开始往回跑,短短几十米愣是摔了三个跟头把自己磕了一身雪,好在雪够厚没擦地。
等他钻回去,拍掉自己脸上的雪,装着自己乖乖听令没有乱跑的假象时,雷公回来了,他踢了踢伍万里,让他收拾东西。
伍万里这才发现其他人都已经整备完毕准备行进了。
“我哥他,他怎么回事?”
雷公在夜色里看了他两眼:“你不知道?”
伍万里老老实实摇头,他第一次见他二哥这个样子。
“那你娘有没有和你说过你两个哥哥为什么参军入伍?”
当然说过。
大哥二哥伤了人单留了封信就再不见踪迹,第二天对方就找过来要赔钱,那可是当年的大户人家,长江边上横着走,爸妈惹不起,卖了祖宅加许多零碎才还清,然后十年不见,就他二哥一个人回了家。
“打了人跑了,没地方去呗。”
“我说你就没想过你哥为啥打人?”,雷公恨铁不成钢,“你以为跟揍你一样闹着玩啊?”
伍万里不服气地撇撇嘴,他哥揍他的狠劲那叫闹着玩?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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