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角色不出现名字,全篇攻视角,一堆个人XP
对公司事务处理一概不了解,再怎么着应该也没有企业忙成这样,外国企业资本家,自己写着爽的,行文很诡异
自愿陪老板一起过劳的社畜秘书×忙得要死但坏心眼的猫猫老板
我凌晨三点才离开公司,脑子累到思考都有点困难,开车是不成了,虽然这并不是常态,但每次经历的时候我都是真的想死,这简直是一场间续的折磨。
但是,还有哪个秘书能有这种殊荣呢,我瘫在副驾驶上,做了个梦,梦见老板在给我开车,送我回自己那个和他的别墅南辕北辙的公寓。我在心里哀嚎一声,不,老板,别在梦里也出现,求你了,老板。
加班加到凌晨三点,一点加班费也不发,你可能会痛骂黑心企业,说不定还推荐我参加劳动游行,或者鼓励我勇敢起诉,其实这些我的同事们都向我推荐过——我有那么像个容易被欺负的人吗,老板比我矮那么多,他明明才堪堪过我肩膀……
不,没什么,老板,我什么也没想……呃,我说出声了吗,对不起,打扰您了,您继续。
不提别的方面,光是我站在他身后,我看起来更像个保镖而不是秘书,不过我没有那么强壮,每周去健身房熬三个小时只是为了防止自己某天猝死。
这方面老板比我强多了,我想同事们担心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因为我虽然长得高,但看起来就像个不堪大用的花架子,而我老板看上去一拳能打我四个,至于为什么不是其他数,只能说,经历过实际测量,具体内情我无可奉告。
回到我做梦上去,当然现在我没做梦,我清醒得很,清醒地意识到我没做梦梦到我老板的家里去。我是说,我确实在这,老板也在这,只是我躺在地毯上,瘫成一滩,估计俯视着看会像条快憋死的鱼,而老板老神在在地靠在沙发里,还有心情在凌晨四点看场电影,一如既往地神采奕奕。
您完全不睡觉是吗。
我头疼欲裂地蠕动到柜子旁,拉开抽屉,摸出一副耳塞,然后手往上一伸,捞下我的隔音耳机来。我有点精神衰弱,睡眠质量很差,因此老板拐弯抹角地嘲笑过我好几回,说真的,在这方面上他又没赢,怎么好意思笑我。
我打算就这么靠着沙发睡了,因为我睡床的话,第二天就得把床收拾得和第一天晚上没有睡过一个我一样整洁,我要是有这本事,我现在就是家政公司的一把好手,而不是在您手底下挨生活的毒打了,老板。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我已经看见我梦里那美好的天堂,然后我感觉有什么东西点了点我的手背,我知道那是老板的鞋尖。
我的睡意和天堂立刻就离我而去了,它们朝我挥挥手,没说再见,也丝毫没有在意我的绝望。
明天完了,真真切切地完了。
我焦虑的不是加班到几点,甚至也不是我什么时候猝死的概率会更进一步,而是我还有几个小时来保证自己第二天不会犯困,犯糊涂,犯任何可能的错误。记得有一次我甚至因此哭了出来,哭得老板都不忍心说我裤子又拿成他的了。
所有听见我心声的打工人都会震撼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蠢货,竟然把自己PUA的如此成功。
倒也不是这么回事。
硕士毕业之后,我就成了待业青年,我有收到不少offer,很多待遇都非常可观,我一家也没去,选择在家里躺着,对,货真价实地躺着,依旧在地板上,这个名词跟我关系很好,我俩有十五年的交情了。
我向来是不拘小节的。累的时候,地板和床对我而言没有区别,反正第二天起来都一样让我浑身酸痛,那还计较它做什么呢,没意义,就像米其林三星和汉堡王都是吃饭——有点歧义,夸张的说——都是为了活着一样,刻意的挑剔,没意义。
过去我没有什么渴望,对一切都兴趣缺缺。我没见过自己的父母,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因为长得高大,没有同龄人敢直接欺负我,只是冷待我,在我之前拿走我的食物,那些大孩子也更倾向于弱小一点的孩子,我对此从始至终都是冷眼旁观,不觉得自己冷血或者兴奋。
与我无关。那时我这么认为,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他们也是这么对我的,时至今日我也不觉得我是错的。
我依然保持着最初的态度,像个愤世嫉俗的幼稚鬼一样无法与世界和解,无法理解他人为什么能热爱这个世界,或者被生活毒打却依然咬着牙活下去,好像只要活下去,就能找到一切。
我不知道我要找什么。
那时我待在家里四,也许五天,我记不清了,这两个数字也有可能不是——是九天吗,老板,我不觉得有这么长时间……好吧,当你不在意身边的一切,时间观念就会变得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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