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呢?”
“当然是写个风月宝鉴啊”啊,祁钰倏得捂上自己的嘴,她是喝醉了吗?她在说什么?!
果见男孩一脸得吃惊,面上浮一层红晕,手持木条在地面上写了四个字:风月宝鉴
祁钰:“?”
是她的错,作为一个好老师,不该上课时间分神。
“额嗯…”祁钰轻咳了几声道:“气沉丹田,收功!不必急于一时”
男孩尴尬的应了一声后逃也似的跑开了。
这还是个纯洁小baby,是她污了,祁钰心里调侃,一笑了之。
事实上那本风月宝鉴尺度并没有多么大,就是简单的照搬照抄《简爱》而已,相对于这里而言,只是一段架空历史,虚构世界的男欢女爱。
而这还只是个开场白,她在一步一步试探这里人的服从性和底线,若是能够成功,那之后才是货真价实的正戏,她要感谢这个朝代没有多余的娱乐方式,人们茶余饭后能够讨论无非就是家长里短还有民间戏曲,待此处恢复民生后,也许还有说书茶馆络绎不绝。
转眼一年平淡而过,杨守臣平生所敛之民财不可计数,在祁钰看来或许没有多少,但对平常老百姓来说那可是他们一百辈子也赚不到的钱,祁钰拿来,一,“赔偿”给贪得无厌的二皇子谢长则,终于算是完成了第三个任务。二,购买沈玉堂家里那些个无用的不值钱的废旧字画。
这下,她彻底成了所谓“廉洁奉公”的穷光蛋了,仅凭朝廷发的那点俸禄,连她买一把上好的防身刀都不够,何况她又是在穷乡僻壤的偏远小县,说白了就是贬谪。祁钰终于理解到了贪官的心理行为,靠明着来他们能有多少薪酬来支撑他们穷奢极欲的奢靡豪庭。
可时刻让她保持清醒的是那条血字冤书,暗黄色糟絮的灰旧布帛,也许泣血陈词的他们已经死了吧,祁钰心底没由来得刺痛,好了伤疤忘了疼可真不愧是蠢货,她一向对自己比对别人更严苛。
祁钰放回那方血帕,倏地,猝不及防有人从背后偷袭夺走了那帕子,不没用猜祁钰也知道是谁,这府邸没有人能悄无声息地近她的身。
“荀景!你又来!”祁钰生气地转身,竟不料,祁钰有些失落,是啊,这是白天,那讨厌鬼是不能见光的。
“怎么,钰儿这就忘了本殿了?”谢长则一手撑着书案侧翻过去和祁钰隔着一张桌子。
“看来我给留祁…县令的印象还不够深”谢长则狭长的双凤眼里带着他一如既往的淡漠孤傲,叫祁钰看来就是故作高深地装大爷,Who care?祁钰撇了撇嘴角拂衣坐下依旧提笔续写,不对,背她的故事情节。
\你以为,因为我穷,低微、不美、矮小,我就没有灵魂没有心吗?你想错了!我的灵魂跟你的一样,我的心也跟你的完全一样!要是能够包容一切的宇宙乾坤天地时空赐予我财富和美貌,我一定要让你难以离开我,就像我现在难以离开你。我现在与你说话,是我的灵魂与你的灵魂说话,就像两个都经历了坟墓,我们站在浩瀚无垠的苍穹中,是平等的,因为剥离了□□躯壳,我们本就是平等的,同你一样,我的灵魂我的思想无拘无束\
一段倾心吐胆的告白,振聋发聩的情话,隐现不甘命运束缚破茧成蝶的自由,自爱,自信和自尊,这是寰宇乾坤碧落黄泉的海纳百川,是清风暖云日月春秋的亘古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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