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比刚才更响亮的巴掌,明显把赵春花打蒙了,隔个三、四分钟才回过神来,随即歇斯底里尖叫:“白秀钰你竟然敢打我这婆婆。”。
“刚才就伸手打了。”她奶凶的说。
赵春花气怒得脱口而出说:“刚才那个不一样。”。
“对,的确不一样,刚才明明是你栽赃瞎说的。”她稚气声音,满满正义感大声戳穿说。
赵春花陡然反应过来,面目微有扭曲地尖叫大骂:“你这赔钱货的死丫头,挑拨离间想害死我!”。
那双倒吊三角的眼中,眼珠子一转,随即哭天抹泪大喊:“欺负人哪!城里来的知青家的小孩,欺负我这个乡下老太婆啦!”。
白秀钰急忙解释:“婆婆,小诺年龄小,刚才那么说,只是想帮我。”。
“我呸,就是你这个丧门星,引来那个小妖怪,想害得我们家家宅不宁,亏你还是书香人家出来,竟然心肠这么多歹毒。”赵春花尖叫大骂。
“我没有。”白秀钰面色苍白地解释。
周围村民看不过去了,就想说两句,可是刚张口就听到,赵春花恶毒骂语:“怎么地,想帮她说话,是你还是家里男人跟这丧门星有一腿,也不怕被抓去浸猪,这就出来护着了!我呸,不要脸的狗男女!”。
那些出口帮忙的村民,顿时脸色气质涨红,随即甩袖离去。
赵春花眼中立刻闪过一抹得意之色,随即转目看向白秀钰暗想:就不信我还治不了你。
白秀钰面色越发焦急苍白:“婆婆你不可以这样诬赖我,我跟大柱是真心相爱的,你让大柱回来听到这些话,心里怎么想!”。
“我呸,你这个丧门星,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不仅生不出儿子,还妄图阻止我抱孙子,今天还当这么多人面打我这个婆婆,和外面野男人勾三搭四!”。
白秀钰此面色苍白的,已经全无血色,眼中含泪哭泣说:“我没有”。
她在一旁看得又是气愤,又是心疼,这气愤是对赵春花的,还有对白秀钰恨铁不成钢的气愤,不晓得反抗回击,可细细一想白秀钰并不是没反击,只是她没有赵春花那么没有道德底线的恶毒和不要脸。
她顿时气愤狠咬自己的小乳牙,小腮帮鼓起,奶凶的大声说:“赵春花你说话要讲证据。”。
白秀钰顿时像得了提醒,急忙开口说:“婆婆你刚才诬赖我的那些话,必须拿出证据来!”。
赵春花顿目光像淬了毒一般,恶狠狠的看向白秀钰:“我呸!我是你婆婆,我说的话就是证据,你觉得是信你的话,还是信我的话,从今天起我就去到处说,你不检点,到处勾搭野男人,我儿子回来了,可不和你离婚!不仅让你和我儿子离婚,还让你名声全毁!”。
白秀钰顿时悲泣哭泣,整个身体摇摇欲坠,三位好心的村里大婶急忙上前扶到白秀钰,赵春花见状欲故技重施泼脏水,想骂开帮助白玉秀的几位村里大婶。
没想到这三位大婶也是狠角色,赵春花开口就立刻自己说道:“我们三个都是寡妇家里没男人,也没儿子,只有女儿,咋的,你还想泼脏水,诬赖你家媳妇,勾搭我家男人吗?”。
赵春花顿时脸色黑青,一时间说不出来,而围观人群隐约传出回得妙,哈哈的笑声。
她顿时也在心中暗暗竖起大拇指,暗想:干得漂亮!
就在这时,赵春花陡然坐在地上撒泼哭嚎:“天哪!我怎么这么命苦!媳妇儿勾结外面的人欺负我这个老婆婆啦!”。
众人都愣住,没想到赵春花会来这招,这样反而不好插手去管这件事了。
她看在眼中,软萌小脸上,高冷地翻了小白眼,暗想:这次自己牺牲可真大,因为她决定用魔法打败魔法,当即蛮不讲道理的奶声奶气奶哭喊:“坏奶奶赵春花,欺负小孩!”。
“死小孩你胡说八道什么?”赵春花凶语。
“就是你欺负我,还打我,不要什么证据,我就是证据我!”她稚气声音,张口就是不讲理的熊孩子话语。
硬把赵春花想刚想说出的话,堵得死死的,咽不下这口气的赵春花,立刻阴恻恻地说:“你说这话,是不是那个大人教的?”说着意有所指地望向白秀钰。
柳苏诺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其用意,立刻熊孩力爆发,奶声奶气哭闹:“就是你这个坏人,奶奶欺负我,还打我!”
赵春花只觉得胸口,似被重拳的一下,被堵得难过,脸色发青表情微带扭曲说:“你这死丫头,我现在就要撕烂你的嘴。”。
她眨了眨眼睛,当即“哇”地一声哭嚎:“大家快看看啊,坏人赵春花要撕烂我的嘴巴!这种坏人以后不论讲什么话,大家千万不要相信啊!”她稚气声音卖力地扯着小嗓门,声音越喊越大。
赵春华脸色越气越黑,整个人仿佛被浸进了黑色石油桶里。
柳苏诺立刻犹如无法无天的熊孩子一般,伸手捏住自己的小鼻子:“好臭好臭,赵春花奶奶嘴巴好臭,是不是讲人坏话讲多了。”。
“你这个死小孩,我现在就过去撕烂你的嘴!”赵春花整个人似已经气疯一般,什么也不顾地冲跑过来。
就在她觉得这次自己要惨了,忽然感到好几个身影向自己冲过来,正面能看到的是,金爷爷、白五叔,还有白秀钰。
而身后的那两个身影,让她满心欢喜,奶声奶气喊话:“妈,大姐。”。
就在这一瞬间,她被母亲王素梅抱起,而那个想冲过来撕烂她嘴巴的赵春花,则被金保国伸脚一跘,让赵春花当场跌了个狗吃屎。
周围看热闹的人,纷纷忍俊不禁乐笑出声。
赵春花想张口大骂,可在看到是谁跘她跌倒,立刻神情一怂住了嘴,
柳苏诺立刻抓住这个机会,已经完全沙哑的小嗓子,急忙说:“金爷爷就是她骗你,说家里穷养不活,要把赵引弟送给你家抱养,其实白阿姨根本不同意。”。
赵春花尖叫:“死丫头,这是我家的事,你一个小孩瞎掺和什么!”。
此时白秀钰气愤哭泣说:“婆婆,小诺说得的没错,就算家里再穷,只要有一口的在,我绝不会同意让你把引弟送人,再说大柱过些日子就回来了,大柱在矿场工作挣了不少钱,这些足够,我们家一家不挨饿。”。
赵春花却在急跳起来,尖叫大骂:“说你是丧门星,你真是丧星,有那钱不用生一个大胖孙子给我,一个赔钱货的丫头片子养着有什么用!”。
“婆婆,村里的妇女主任,已经给我们开过很多大会,她都说了,现在男女平等,女人能顶半边天,女孩子也能读书,将来长大了也能为国家做贡献。”。
赵春花听到当即撒泼打滚,耍起了无赖,可这次白秀钰未露半点同情神色,赵春花下意识又望周围人,随即发现大部都同意白秀钰刚说话。
当即眼神恶狠刮了一眼柳苏诺,至于自家儿媳白秀钰,她决定好好回去收拾她,就在准备起身走开的时候。
就在这时没想到金保国快步走过来,神色严肃问语:“等一下你先别走,我这次来还有一目地,就问问你关系赵引弟双胞胎姐姐,当年送到我们家。”。
赵春花闻言顿时尖叫,强行打断金保国的家:“那么久的事我记不得了。”。
但是一旁的白玉秀还是隐约听到了什么,神色一惊快步冲上前追问:“什么双胞胎,我们家引弟明明出生的时候只有一个。”。
金保国也是满脸惊讶,就在两人不约而同地想追问赵春花的时候,没想到赵春花白眼一翻随即晕倒在地,任由别人怎么推开就是不转醒。
柳苏诺微皱小眉头看着,地上装昏迷不醒有赵春花,暗自思索有什么让赵春花自己醒来。
而这时村支书声音响起:“白五叔,你让带话那个小丫头找了。”像知道白五叔耳背,特意提高嗓门说话。
柳苏诺看到,白五叔刚欢喜应声:“那人找到了!”。
那个赵春花突然站起冲向村支书:“支书,这些人都想害我。”。
“好好说话,再瞎闹就扣工分!”村支书严肃地紧皱头。
赵春花像被镇住,不再说话,随即听到村支书说:“走吧,去村办室把这事说清楚。”。
她觉得村支书这提议很好,悄悄伸手拉了拉白玉锈,小声说:“白阿姨快同意。”。
白秀钰知道柳苏诺人小鬼大极为聪明,便点头同意。
于是相关的几人都跟着去了村办公室,村支书让有经验的妇女主任帮忙调解。
村委会会议室长桌旁,长条板凳上,几个人坐下,柳苏诺被母亲王素梅抱着,身旁坐着白秀钰,白秀钰低着头紧抱着女儿赵引弟。
她们对面坐着赵春花,妇女主任和金保国坐在桌子的一头一尾。
一开始谁也没开口,气氛陷入沉闷之中,妇女主任对此有经验先挑了话头,金保国立刻向赵春花质问金雪雅身世。
赵春花本想来个嘴硬死也不说,但有妇女主任在,还柳苏诺她暗中引导。
赵春华只得说出实情,金雪雅一出生就被赵春花送人,恰好同一天又捡到一个弃婴,没想到大儿媳误以为是自己生的,于是一直将错就错。
白秀钰震惊表示就算赵引弟不是自己的亲生孩子,也会把她养大,因为她也是个弃婴,被白校长捡到养大。
她惊讶没想到白秀钰不是白校长的亲生女儿,不过惊讶紧惊讶,她必须为妹妹好好打算,
随即不着痕迹地提醒白秀钰,要到赵引弟户口本现场报名上学,之前赵引弟虽然也在学校上学,但只是旁听,从今天之后赵引弟就有了学籍,是白甸村小学校的正式学生。
赵引弟学费由金爷爷资助,交换金雪雅继续留在金家,长大前都不会知道这个秘密。
事情解决,几人各有各的心事离开,金爷爷被在外等着的白五叔邀请回吃酒。赵春花骂骂咧咧的快跑离开。白秀钰面色哀伤的抱着赵引弟往小学那个方向走。
她打着小哈欠,被王梅素抱着往回走,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听到小哭包奶声奶气地哭喊:“小姐姐,我好想你!”。
惊得她陡然睁开眼睛,
“小姐姐你没事太好了!”小哭包欢喜激动说,
她顿时翻了一个小白眼,稚气声音教训:“被你刚才一喊,差点刚点吓出事。”。
小哭包当即傻乎乎地愣站在那。
她见状乐笑,紧接着她就悲催了,因为这个直接导致母亲王素梅,陡忆起她失踪好几天的事,顿时怒气抬手狠打她肉乎乎小屁股。
半小时后,她趴在床上,撅着还在发痛的小屁股,葡萄般大眼含着泪,软萌小脸有着淡淡忧伤,看着窗外的茂盛银杏树,翠绿树叶间时不时传出蝉鸣声,她忽然意识到此时已经是盛夏。
之前因为妹妹的事耽误了学业,她现在要开始好好学习了,这烦恼的童年,先从成为小哭包外公嘴中天天夸讲的别人家孩子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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