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苏诺听到,觉得陈霞这个人真不错,从某方面来说,许爱国的性格很像陈霞,不禁眼中染上笑意说:“我会注意的,谢谢你陈阿姨。”。
陈霞这才觉得放心地点点头:“小诺你还没吃早饭吧,阿姨蒸了花卷,你两个去吃。”。
不等她陈霞已经快步走进屋,又快步走回来,笑呵呵地拿着两个温热香喷喷的花卷递给她。
她瞬间被花卷散发的面香,勾得肚子饥饿响起,忍不住暗咽口水,接过两个花卷美滋地吃起来。
“要不要来碗小米粥,很好吃。”陈霞直爽笑洗。
她刚想回答,忽然听到楼外传清脆的自行车铃铛响声,紧接着听到楼下传来邮递员大喊声:“阳光里2弄9号,柳苏诺有你的挂号信。”。
柳苏诺闻言神色一亮,立刻稚嫩声音大声回喊:“来了!”,随即往楼下快跑。
她一下楼,在她(他)们那幢楼的入口大门外,看到了,穿着绿色邮差服和停在旁边的绿色自行车。
邮递员一看到她,立刻笑问:“来取挂号信?”。
“是的”她说着拿出之前就准备好的户口本,邮递员在确认无误之后,就将一封挂号信递给了她。
她接过快速打,果然如她所预料的一样,是她之前参加少年宫中比赛,赢得的那个到高中学习的推荐信:“咦,入学前还有一次考试,考过了才能作为特招生入学。”不过对此她并没太在意。
再次耳边响起的邮递员自行车铃脆响,她抬头看向已经骑远的邮递员,又看了一眼,推荐信上写的考试,
恰好就是今天开始,果断决定今天就去参加考试,随即转身快跑上楼幢二层,以最快的速度进屋斜挎上,那个军绿书包,上面还有大姐绣的漂亮小花。
在她关门冲出时,恰巧遇到陈霞,关切笑问:“小诺你这么急急忙忙地去哪?”。
“我刚拿上高中的通知书,现在就去报名。”她眼角光快速扫视向不远处,楼幢转角处一个慌忙躲起的身影。
她猜到那个身影是大伯母,不过她一点也不担心大伯母偷听这消息,她脑中快速暗想着,同时耳中听着陈霞难以置信的惊喜声:“小诺你才九岁就上高中,你真是个小神童,看看你,再想想我家那皮猴子样的二小子,就恨不得将他塞回肚子里,重生一遍。”。
她闻言嘴角微抽。
而此时正在阳光小学上课的许爱国,突然感到背后发凉莫名打了个喷嚏。
少年许爱国伸手摸摸自己光溜溜的脑袋,忽然眼角余光看到一个熟悉人影,当即猛然站起身,下意识想追过来 ,只是随即就听到讲台上老师怒语:“许爱国你在做什么。”。
“黄老师我到一个熟人。”少年许爱国急语。
“现在是上课时间,赶紧回去坐好听课。”黄老师严厉说。
少年许爱国只得不情愿地,坐回课桌边,望向窗外走神。
而另一边,已道别陈霞的柳苏诺,快跑出阳光里弄堂的楼瞳,直奔那所非常有名的市第一高中,
当然了,她身后还悄悄跟着大伯母,自以为没被她发现。
20分钟后,市第一高中校门口,她微抬头看向高大校门,忽然想起这是她辈子最渴望来到地方,竟然生出一阵恍惚。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一声耳熟声音,抬眼望去竟是之前见过两次面的任国翔。
“小诺你可算来了,怎么就没想着提前来学校,找我打听打听。”任国翔语重心长地教导,他觉得柳苏诺这个小女娃,是个好苗子,一定要抢下来当自己学生。
她听到不禁心中吐槽:本以为自己来得挺早,没想到竟然是来迟了。
“小诺是不是觉得,我这个老师讲得挺有道理。”任国翔乐滋滋地说。
她很想说一句:我还没承认,你是我老师。只是这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就看到一个也是满头白发戴着眼镜的老者,快步走过来,一脸严肃的说:“任国翔你这两天,总往高中部这边跑什么,也不知道专心做研究。”。
“陈启航,告诉你你少管我的事。”任国翔对老友,在自己新收的学生面前,揭他的短,他表示很不悦。
陈启航听到老友的话声,随即若有所思地扶了扶眼镜:“老任,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隐瞒我。”。
任国翔得意笑语:“老陈啊,看来你还不太笨滴,快看看我这新收的学生,绝对是一个好苗子。”。
柳苏诺在听到任翔说出这话的同时,看到不远处的陈启航苍老脸上嘴角微抽,随即神情严肃地看向她。
“小同学你今年多大,告诉你除了学术研究,其他事情不要太相信你身旁这位老爷爷,他做事有些不靠谱。”陈启航表情严肃说。
她黑亮眼眸眨了眨:“九岁。”,这话刚说完,她随即看到身旁的任国翔,跳起来:“姓陈的,不带你这样背后说人坏话。”。
陈启航不客气回怼:“我这是背后说你坏话吗,我这是当着你的面说。”。
任国翔顿时气得老脸通红。
陈启航一副老狐狸模样,温笑着指了指她说:“老任这个小朋友刚才讲她九岁,这年龄应该是上小学四年级,我可不记得我们大学,什么时候又增加了一个附属小学。”。
任国翔老脸上,顿时露出终于翻身当主人的骄傲神情:“什么小学,我这学生可是一个小天才,虽然现在才九岁,但是要上却是高中,姓陈的听懂了吗,没听懂我再说一遍。”。
陈启航又温笑说:“原来,小同学你就那个少年宫比赛获第一名的小天才,怪不得老任这么反常,天天往这边跑,原来是这样。小同学要不你改当我学生吧,我明天这个任老头靠谱些。”。
“姓陈的,不带这样,当着我面挖墙脚”任国翔急跳大喊,拉着柳苏诺就要离开。
没曾想,大伯母突然从躲藏的角落中,冲跑向她这,尖叫大骂:“死丫头原来那封录取通知书,没被你撕坏,你一个赔钱货还想上高中,绝没这可能,我儿子上不了高中,你这个赔钱货死丫头也别想上高中。”。
边骂边伸手,要狠拽住她的头发。
一旁的任国翔见状急忙护住她,大声喝语:“你是什么人,打人是犯法的。”。
大伯母像是气红了眼,完全不理任国翔的喝语,甚至为了一把拽住她的头发,用身体狠撞任国翔。
一个翻滚跌坐在地上的任国翔,扶着自己发痛的老腰,缓慢站起来,只是刚站了一半,就因为她突然伸手狠打在大伯母脸上的响亮巴掌,瞬间愣住。
“死丫头,你竟敢打我。”大伯母歇斯底里尖叫大骂。而就在这一会工夫,校门的门卫大叔和几个学生以及一些路人,急忙冲了过来,纷纷拉住大伯母。
其中一个路过的大婶,好心劝语:“这位女同志,你这是做什么,好端端为什么打这小孩?”。
“她是我侄女怎么就不能打了,而且这个死丫头竟然把录取通知书,偷藏起来,不给她堂哥,这不是想害她堂哥没学上嘛。”大伯母说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嚎起来。
不明真相的路人,听到这话,顿时气愤的看向她,七嘴八舌说:“你这小孩,怎么可以把你堂哥的录取通知书藏起来,若是害了你堂哥上不上学,这可要毁了你堂哥一辈子幸福。”。
她冷冷地扫视了一眼大伯母,看到掩面哭嚎的大伯母,在一瞬间嘴角微勾起抹得意,在快速收敛之后,一边抹哭一边哭语:“大家可能不知道,我这个侄女早早就没了父亲,全靠我和她大伯天天累死累活的养活,她们孤儿寡母一家三口。没想这个侄女竟然是个白眼狼,黑心肝地藏起录取通知书,不想让我儿子,她那现在已经十九岁堂哥上高中,过上好日子。天哪!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一旁路人却因为大伯母声泪俱下的哭诉,不禁看向她的眼神,带上了责备情绪。
她被大伯母这颠倒黑白的话语,气得肺都快炸开,嘲讽冷笑:“我还第一次知道,原来我那个不学无术的堂哥是可以上高中的。”。
此时大伯母陡然抢话:“你一个赔钱货死丫头懂什么!你这是嫉妒你堂哥比你会学习。”。
任国翔再也顾不上老友陈启航,示意他稍安毋躁的眼神,气极怒语:“你这个女同志怎么能如此胡说,录取通知书明明小诺参加少年宫比赛获得的,我可以作证。”。
那些看热闹的路人听到这话,顿时之前对大伯母同情神色转成质疑。
大伯母察觉顿时阴狠瞪了一眼任国翔,然后急忙补救说:“可能是我记错了,不过我和她大伯,天天累死累活,养活她们孤儿寡母一大家子,这是真的,现在让她这个堂妹牺牲一点,把上高中机会让给堂哥,反正她还小,以后有的是机会。”。
她稚嫩双臂叠抱,气得暗暗后槽牙狠咬:“大伯母你可真不要脸,明明是我妈和大姐每天累死累活糊火柴的钱,却被你们一家子以用各种理由骗走,不仅如此你和大伯还欺占了,我父亲单位每个月发给我们家的抚恤补助,甚至还有一套职工住房。”。
周围人闻言,目光渐变愤怒,其中有人忍不住开问:“小姑娘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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