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臻跟李泽辉没来得及进办公室门,蓝妮就走到了门口。
那么大动静,她怎么可能听不到。
“医生,不用找医用棉球了,就这样用纱布包起来就好了。”
蓝妮一出现在门口,陆臻跟李泽辉同时看向她。
女同志也就十**岁的年纪,个子不高,皮肤白,眼睛大,跟少校站在一起,简直绝配。
“嫂子好”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开口。
蓝妮被他们热情的喊了一声嫂子,喊的脸都红了,连忙摆手解释:
“可别喊我嫂子,我想你们是误会了,我只是一名普通患者,手受伤了,来找军医帮忙处理伤口。”举起了自己红肿的手指头,在两人面前晃了晃。
听到她否认,不知为何,沈莫心里莫名升起了淡淡的失落。
“可我刚刚在门口,听到你们两个在里边……”说到这,李泽辉顿住了,词汇太敏感,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如果把他心中所想当着人家女同志面说出来,人家女同志肯定认为他是流氓?
沈莫忍无可忍,踢了他一脚。
李泽辉吃痛的闷哼了一声。
“医生刚才在里边一直给我处理伤口,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李泽辉尴尬一笑,起初,他还以为少校,开窍了,原来是自己误会了,可刚刚那声音,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会。
“你们来这做什么?”
“我们来取名单上的东西。”接着,陆臻从胸前口袋,掏出一张单子,递给了沈莫。
沈莫打开看了一下,然后转头对蓝妮说:“你先等我一下。”
“你们两个跟我来。”
大概过去了七八分钟,沈莫重新回到了办公室。
帮她上了药,包扎好伤口,不忘嘱咐:“你现在的情况比较特殊,这几天别碰水,记得每天来卫生所找我换药。”
“好,我知道了。”
因为昨天在树底下偷吃,被人发现,她却浑然不知,今天的蓝妮可不敢在大意,至少在吃东西的时候,会仔细观察四周是否有人。
京城。
厨房里,正忙着的李香云。
“老四,帮妈拿一下擀面杖。”
习惯性的说完李香芸愣住了。
晚上,躺在蓝海平身边的李香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这几天,她总是想起老四,从前老四还在家的时候,进厨房帮她干家务的,也就只有老四。
突然不在了,让她一时间无法适应。
让她记忆尤深的时刻,就是老四走的那天,头都没回一下,更别说跟她告别。
“也不知道,那两个孩子在乡下过得怎么样。”
蓝海平一听她提起两个孩子,顿时睡意全无。
深夜,房间里着着灯。蓝家老大蓝瑛跟老二蓝馨把赞的所有钱翻了出来。
“快数一数多少钱了?”蓝瑛急着催促。
蓝馨沾着唾沫,认真的数,数了将近两遍,过了一会,抬头看向大姐蓝瑛:“十二快三毛五分钱。”
“那就数出十块钱,明儿一早给妮子寄过去。”
这时,看书的蓝宇,翻开书的后几页,拿出了两张布票。“那天我在黑市弄了两张布票,顺便也给四姐寄过去。”
“你这小子,胆子不小啊,敢去黑市。”蓝瑛一边说,一边将手却伸了过去,接过布票。
“正好快过年了,这票寄过去,够妮子做身新衣裳穿。”
蓝妮来到清溪村有一段时间了,这天中午,蓝妮喂完猪,回知青住所,碰到了在知青住所徘徊的挎军绿色手工布包的邮寄员。
邮寄员看到蓝妮,连忙走上前。
“同志,知青蓝妮是不是住这?”
“我就是蓝妮。”
邮寄员低头看着信封上收件人名字。
道:“有你的一封信。”
这个信封看起来很厚。
蓝妮道完谢,拿着信回了知青院。
这个时间,大家都在田里,也就她一个人。
蓝妮打开信封,发现里边有三张折叠的信纸,打开三张信纸,从里面掉出一些花花绿绿的钱,跟票。
蓝妮弯腰捡起掉落的钱跟票。
才认真看起了信,三张信纸的字笔迹,她一眼就看出是三个人的笔迹,一张是蓝瑛的笔迹,另一张是蓝馨的笔迹,最后一张是蓝宇的笔迹。
两个姐姐跟弟弟的表达方式不同,其中两个姐姐写的两张信纸,述说了对她的思念与担忧。
信里有提到,十块钱是蓝瑛跟蓝馨共同攒的,布票是蓝宇在黑市搞到的。
他们每个人的做法,都让她十分感动。
剧她所知,姐妹俩自从参加工作以后,挣的钱都交代给了李香云,这十块钱,也不知道,攒了多久,居然一下子都给她寄了过来。
那自己该回点什么东西呢?
蓝妮不禁苦恼了起来。
最后想了很久,蓝妮准备给他们寄点果干密线之类的。
还拆了二斤迷你小麻花包装袋,换了包装。
密线、麻花都来自现代批发市场。
第二天蓝妮写了回信,并且把信封跟包裹寄了出去。
寄信花费不大,但寄包裹花费不小。
四个兄弟姐妹是从有记忆,就在一起,蓝瑛跟蓝馨更是,亲手带大的蓝妮,感情很深,蓝宇又跟蓝妮是双胞胎。
蓝玥虽然跟几个兄弟姐妹也是一母同胞,但她从小被父母送出去,八岁才回的城,姐妹兄弟情很淡。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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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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