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记忆中女生还要去向老师拿洗发水。
二十分钟左右，二十一洗完澡走出了浴室，她感觉好累，但是今天还有记忆要写。
之后二十七走进浴室，她决定也洗个澡，不然感觉有点难受，跟二十一待久了都被同化了。
七点二十分，柳在溪来叫人了，是二十一开的门。
——“欸？二十一阿，十七呢？”
“她在洗澡。”
柳在溪说道：“时间差不多了，你们两个一直在一起吧？要不你去写？”
二十一：“我问问她。”
柳在溪点了点头。
——“十七，时间快要到了，我去写吧。”二十一在厕所门口说道。
二十七回应道：“好，我一会儿去找你。”
二十一应了一声就跟着柳在溪几人离开了。
到了大厅之后就是柳在溪的发挥时间了，因为其他人都不是很想写。
——晚餐之前，老师带着学生们来到了一条路边，这里有两辆四人的自行车，一个大一点的男生先带着三个学生骑着一辆车出发了，因为他们的人很多，不是每个人都能骑上车的。
自行车是两个人一起控制的，女生坐的这辆车是那个大的男生和另一个女生控制的，两个人之间并没有什么默契，所以他们的车一直都处于一个快要离开道路的状态，没过一会儿他们就真的骑出了道路。
这个时候后面的一辆车也骑了过来，他们把车拉回轨道之后，就往那辆车离开的方向追去。
一段时间之后他们就跟着前面的车一起往回骑了，回去的路上也掉到旁边的沟里一次。
文字化作纸张被钉在了留言板上，柳在溪走下来，“那剩下的就交给你了，二十一。”
——系统：“行者柳在溪，获得奖励分四分，记忆总进度增加百分之一点五。”
“好。”
说完二十一就上前借过了粉笔。
昨天的最后一段记忆——晚上静坐结束之后女生回到房间，她躺在床上看着老师发在群里的视频，静坐开始之前她就看了一部分了，接着把剩下的看完之后，她思考了一会儿，之后点了点头。
今天的第一个记忆——上午，女生和其他的学生一起高兴的跑向马场的方向，靠近马场之后女生看见了昨天上午带她的教练，她瞬间就哭了并且往回跑去，老师连忙去追她，问她为什么往回跑，女生哭着说她不要这个教练。
老师说她去跟人商量让她先跟着自己过去，女生同意了。
之后老师跟那些人商量了一下，之后带着那个教练走了过来，说这个教练带她好不好，这就是昨天带她的教练，女生反应很大的说不要这个教练。
这个教练有些错愕，老师赶忙说她去说，让女生等一下。
之后老师说另外一个教练暂时有事现在没法马上过来要等，问女生要不要先跟着这个教练进去，女生说不要，老师无奈的让她在这里等一会儿，然后就离开了。
一段时间之后那个教练终于来了，女生开心的和他一起进了马场。
第二个记忆就是——午餐结束之后学校的人把女生还有其他人一起带倒了一个像是办公室的小房间，这时他们才知道教练给他们每个人都录了一些视频，来观察他们那里错了需要改正。
所有人多多少少都有一些问题，或是腰挺得不直，或是“起坐”起来的不够。
女生辛运的得到了夸奖，教练说她腰挺得特别直，要继续保持，女生很开心。
教练说教完之哦胡就放中人离开了。
三号记忆是——晚餐结束后，回到房间，老师说要洗澡的热水要看看也没有热水，要放久一点，女生放了很久也没有热水，她的朋友过来说她也要洗，女生说没有热水，她的朋友说那就一个用喷头一个用淋浴。
眼见一直没有热水，女生就去找了老师，老师说可以去她那里洗，但也过来看了一眼女生的房间，老师说两边都开着肯定没有热水，让她只开一边试试，没过一会儿果然有热水了，见有热水了女生就去找老师借了洗发水。
这三个记忆是分开写的，但是二十一一直没停下来系统就没直接跟着说话。
——系统：“行者二十...一，获得奖励分十五分，记忆总进度增加百分之六。”
“今日记忆总进度增加共百分之七点五。记忆总进度来到百分之十七点五。”
停顿片刻，系统继续说道：“现在时间是晚上，七点，四十八分。请行者尽快回到房间准备休息。”
之后陆陆续续的脚步声响起，人群消散，行者都离开了。
房间外，二十一敲了敲门，“十七，我回来了。”
门咔哒一声打开，二十一进去之后快速的关上了门，外面都黑了。
二十七说道：“抱歉，我在吹头发。”
“没事。”
二十一换了件衣服，算是睡衣吧，有的时候也穿在大衣里面。
一般来说她们都是出去的时候换系统发的那件衣服，回来之后换掉，换一件自己外穿的衣服。
睡觉的时候是穿里衣。
“情况怎么样？”二十七放下吹风机问道。
二十一回答道：“挺顺利的。进度十七点五。”
二十七坐回床上，“三天进度才到十七点五。”二十七主观认为是这场记忆较长的缘故。
“你怎么看？”
二十一回答道：“记忆很长吧，或是记忆很难。”指需要通过核心记忆才能通过。
二十一愣了一下，“这场记忆，有核心记忆吗？”
二十七也楞住了，“没有提示，也可能是要等到记忆达到一定进度的时候才会有。我记得它说过。”
指——本场记忆总进度为百分之百，要求总进度达到百分之六十及以上，或者“找到核心记忆”。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给出提示。”二十一说道。
二十七：“希望有提示吧。”
***
梦中，二十一已经很少去关注那些一闪而过的记忆了，她在思考，能帮二十七什么呢？
二十七的目的是毁了这里，但是二十一做不到那个，其他的二十七需要...什么呢？
二十七需要一个可以跟姜無笑同步信息，并且不会被系统发现的地方。
二十一听了姜無笑的话，但是她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创造一个那样的空间，毕竟她不是姜無笑。
二十一觉得她看着姜無笑操作说不定可以学一下，听姜無笑说着似乎不是很难，二十一感觉以自己的身份做到这样应该不算太难，对于自己究竟是谁，二十一没有一个准确的定论。
她是系统里面似乎是特殊的存在，系统没有办法直接掌控她，是否有意创造她也有待考量，但是二十一知道，系统现在觉得她有利用的价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点它才没有选择杀了自己，还是说它做不到。
二十一能够感觉到一些东西，但她从未实践，二十一决定借这次机会实践一下自己是否在系统之中拥有实权。
不知道系统是怎么让这个世界运行的，是像机器一样使用代码，还是像人一样使用想象呢？
其实二十一思考过一个问题，她是系统的产物，那个她究竟是否存在自我意志呢？从出现到现在的所有选择是否都是她的选择呢？还是说都是设定好，被人或者东西计算好的呢？
这一切，究竟是她在想做，还是系统是安排呢？
其实单看系统的表现不太像是，但是谁知道它表现出来的是不是真的，又表现出了多少呢。
房间的另一张床上，二十七的梦中——
二人一起坐在草原上，女孩分享着一些这场记忆的趣事，因为这场记忆很近的原因，她记得的非常多，也算得上是详细了。
——“其实，就连现在的我都不解那个时候我为什么一下就哭了。我无法理解曾经的自己。但我的的确确是享受到好处了的，所以现在的我虽然不理解，但是也不后悔。要是我不哭，我大概要忍受个十几天吧。”
顿了一下女孩说道：“现在想想其实好像也不是不能忍受...但是我为什么要忍呢？我为什么就算换教练，就算哭着说不要这个教练，也不愿意跟那个教练说一句我不想这样，我想像别人一样跑起来，都不行呢？其实我也很疑惑？为什么呢....
....我为什么一句也不愿意说呢？我好像觉得这样是错误的，因为那个教练给了我一点开心，我就只想要这一点就够了。”我好像没有意识到这是可以说的，我是个沉默的，奇怪的，不正常人。
女孩继续说道：“今天还不错吧，我被人夸了呢。我很喜欢别人夸奖我，这让我感觉很有成就感和非常开心。我现在都记得那个时候的心情，就是感觉特别得意，特别自豪吧。为此我后来的几天都对此非常主意，不敢有丝毫差池，随时保持着状态。”
二十七没有说话，她在想别的事情。
女孩也没在意，她早就习惯了自言自语，反正二十七也给不出什么有用处的回馈，那她还不如就做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听众。
时间一点一点在梦里过去，草原上的草和小花被微风吹动，云飘过时能看到远一点的地方仍有阳光照耀，感觉天上的风应该很大。
天亮了，二十七睁开了眼睛，今天是第四天了，按照七天来算时间已经过半了，但是本场记忆的行者都意识到了这场记忆似乎并没有那么快结束。
早上起来还是一样就是，爬起来洗漱换衣服，然后出门去吃早饭，吃的东西都差不多，就是白米粥，有点稀，但是管够就是了，杂菜就是平常的榨菜没什么特别。
不过早上吃这个的确比直接吃米饭舒服的多。
直接吃米饭太干吧了一点。
早餐时间结束，众人还是照常往回走，之后前往下一站，马场。
不太一样的是今天跑了两圈快要到马场看口一个比女生小的女生摔下了马，她被再次抱上马之后很快就和一个男生就被教练连人带马牵走了。
女生看着他们分别被牵到了一号马场左边的两个小马场里面，那两个小马场非常的小，只能容纳一匹马再里面跑，它的形状就像一个圆形，或者说一个甜甜圈。
昨天太累忘记发公告了，不好意思各位。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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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自我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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