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镜知说完发现苏扶楹一点反应都没有,于是坐下来大叫:“怎么回事,到底是谁把你的魂带走了。”
苏扶楹看了一眼时镜知,若有所思问道:“你说,一个女人如果总是反常,这是为什么呢?”
“哈,你居然是为了女人,让我想一想,是不是王妃做了什么让你魂不守舍了。”时镜知在那里摇晃着脑袋,似是要想出一个结果来。
苏扶楹原本还有所期待,但是等了半天也不见时镜知回答。就明白了不该把希望寄托在时镜知身上。
“啊,我知道了,王妃一定是吃醋了!”时镜知灵机一动。
“吃醋了?吃什么醋。”苏扶楹好奇地看向他,眼神里透露出期许。
时镜知得意地晃动着脑袋,“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女人的妒忌心是最强的。”
“可是我什么都没做,跟以往没什么区别。”苏扶楹喃喃自语。
时镜知一看苏扶楹这么不上道,很是着急: “王爷你是什么都没做,但是这府里可是来了一位娇滴滴地大美人啊,王妃有了危机感,脾气自然是不好。”
“哦,是吗。”苏扶楹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心里还是存了几分疑虑的,毕竟他也没有经历过情场之事,不知道时镜知说得到底对不对。
“你想知道真相,这不是很简单吗,我这里有一计。”
“说来听听”
“王爷,那你求我呀。哈哈哈......”时镜知又露出了欠打的表情。
果然不靠谱,苏扶楹不再看向他,时镜知这下可沉不住气了,主动凑到苏扶楹的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苏扶楹听完了,眉毛一挑,带着疑惑的语气,“这样可行吗?”
时镜知自信地拍了拍胸脯,表示有我在,你放心。
过了几日,气温骤降,沈慕言缩在贵妃榻上,手里抱着汤婆子,披着薄毯,不停催促着春华再加点炭,即使这样,她还是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今日实在是太冷了,”春华一边加着炭一边搓着手。
“还在躲在被子里最舒服,最近赵柠儿没有什么动作吧。”看到王妃最近对王爷的事格外上心,春华很是满意,“没有,自从上次娘娘到书房给了她一个下马威后,她就老实了很多。更何况最近这么冷,哪还有心思打歪主意。”春华走到窗户旁边将窗户打开一点,通通风,免得整个屋子都是木炭的味道。
刚好看到小兰花从外面赶过来,心里猜测难道是赵柠儿那边又有什么动作了?果然,小兰花一进来就咋咋呼呼,“娘娘,不好啦。”
沈慕言先是激动地坐了起来,接着又想到这丫头动不动就一惊一乍的,又缓缓靠在了贵妃榻上,淡定的地问:“什么事,你说吧,不要总是一惊一乍的。”
小兰花脸红了一下,自己爱激动,娘娘又不是不知道,不过这回可是出大事了,“娘娘,据说赵......华阳郡主生病了,正卧床休息呢。”小兰花跟在沈慕言身边久了,说话也是口无遮拦,还好及时改了过来。
沈慕言小手一挥,这有什么好激动的,还值得她跑过来通报一声。不过说了也可以让她开心一会。不对,自己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沈慕言赶紧打断这种想法,正色道:“生病了就找大夫去给她看看,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回去吧。以后这种小事就不用特地过来跑一趟了。”
小兰花听见沈慕言这么说,正准备要走,可是又神色紧张地说道:“可是,王爷和时公子都过去看她了。”
“什么!”这下沈慕言真的坐起来了,“该死的苏扶楹,不知道我也生病了吗,居然只知道关心别的女人,太过分了。”小兰花很奇怪,听见王妃这说话的架势也不向生病的呀。谁知,沈慕言适时的又打了一个喷嚏。嗯,小兰花点点头,这下小兰花相信沈慕言说的是真的了,自家王妃确实病了。王爷不仅不关心自己的女人,还去关心别的女人确实太过分了,小兰花势死要效忠王妃。
“春华,替我更衣,我们去看看这个生病的华阳郡主。”沈慕言扬起高傲的头颅,势要夺回自己的一切。
怜星阁内,苏扶楹静静地站在床旁边看着时镜知给赵柠儿把脉。赵柠儿脸色苍白,时不时地还咳嗽两声,虚弱至极。这谁看了不得心疼啊。
“王爷,我恐怕是不行了。想必是要陪爹爹去了。”赵柠儿断断续续地说道,眼泪也不由自主地留下来。
苏扶楹只好拿着帕子给她擦眼泪,低声安慰她:“没事,镜知医术高强,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赵柠儿伸出手握住苏扶楹给她擦眼泪的手臂,“我知道王爷只是想安慰我,”赵柠儿话还没说完,这极其暧昧的一幕就被赶过来的沈慕言看见。
春华知道这个时候不宜和赵柠儿吵架,便赶在沈慕言开口前先说,“王妃听闻华阳郡主生病,立马赶过来看望。”
苏扶楹本想挣脱自己的手,奈何赵柠儿死死握住,苏扶楹也不好太过用力,突然看见时镜知向他眨眼睛,苏扶楹心领神会,不再挣扎,任由赵柠儿握着。
沈慕言一言不发死死盯着赵柠儿的手,赵柠儿却死活不肯松开。闭上眼睛,不去看望沈慕言。
婢女青青见状,连忙帮助自家主子创造独处的机会,“有劳王妃挂念了,听说时公子医术高强,娘娘不必担忧。天气寒冷,还请......”
“怎么,这就要赶我走得意思?”沈慕言一肚气,脸色极为难看,偏得这个丫头说话也是不长脑子的。
青青顿时被吓到了,退到一旁不敢多言语。
仔细把完脉的时镜知终于开口了:“郡主的身子无妨,只不过近日天寒,受了风寒,所以才卧床不起,待我开几幅方子,便可无碍。”
青青连忙道谢。
“既然是没什么大碍,王爷打算拽着人家姑娘的手到什么时候。”沈慕言没好气的看向苏扶楹。
苏扶楹轻声道:“郡主,好生修养,我去小厨房煎药。”赵柠儿这才松开手。
什么!苏扶楹居然要亲自给她熬药,沈慕言双眼一下子就红了,就在眼泪夺眶而出的时候,转身跑出了房间。
时镜知看见还站在房间里的苏扶楹说道:“还不快去追啊,煎药的事你不用管了,我来负责。”原本熟睡的赵柠儿在听到这句话后,紧闭的睫毛眨了眨。
苏扶楹这才追了出去,沈慕言跑到小花园里,眼泪哗哗地流,她看见赵柠儿握住苏扶楹手的时候心里真的好难过。
“娘娘,您回房间吧,这么冷得天冻坏了怎么办呀。”春华心疼地跟在后面劝道。
“冻坏了苏扶楹就该来照顾我了吧。”沈慕言抽抽搭搭的回答。
春华还想说什么,却看到后面的苏扶楹冲她摆手,春华识趣地离开了。
“春华,你说苏扶楹是不是很过分,他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还任由着赵柠儿抓着她,他有没有考虑过我这个王妃的感受。”沈慕言等了半天却没有听到春华的回答。
“爱妃,这是吃醋了吗”清凉的声音从沈慕言背后传来,沈慕言赶紧擦了一把眼泪,转过身来。
“我才没吃醋!是王爷你不守夫道!”沈慕言气极了大吼。
苏扶楹轻笑了一声,柔柔道:“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是华阳郡主生病,情绪低落,为夫稍稍安慰一下,王妃不会这么不通情达理吧。”
“对,我就是不通情达理,我就是吃醋了。”沈慕言也不知怎么了,一下子脱口而出,说完,她才恍然大悟,原来心里这么难受的感觉,竟是因为她已经爱上了苏扶楹。
苏扶楹敛了神色,轻轻走近身旁,修长的手指抚上哭得像个小花猫的脸庞,“你说的是真的?”
沈慕言沉默了一会儿,最后郑重的点点头。她终于想通了,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她已经爱上了苏扶楹,不再自欺欺人骗自己。
“那,你还要不要去找你的救命恩人?”
哈?原本还在伤心的沈慕言被他的这句话问得心砰砰跳,“你、你说什么?”
“你不是要我写和离书,然后去找你的救命恩人吗”苏扶楹淡定询问,既然今日捅破了这层窗户纸,那就一次性说清楚吧,免得他日又为此事纠结。
“你、怎么、怎么知道。”沈慕言被吓得结结巴巴的,她心想要和离书这事儿可从来没说出去过,苏扶楹怎么知道,难道是春华那丫头不小心说漏了嘴?
“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只要告诉我你还要不要找你的恩人。”苏扶楹却不回答沈慕言的问题。
沈慕言木然的摇摇头,忽而又说道:“我找不着关你什么事,你现在都有赵柠儿了。”
苏扶楹直直的盯着沈慕言,“我与赵柠儿是清白的,我对她也从未有过别的念头,我体恤她是因为她父亲是为国殉身的。从始至终我的心里只有一个人。”
沈慕言悄悄红了脸庞,聂聂地问:“那个人是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沈慕言还在思考这句话的意思时,苏扶楹已经俯身吻了下来。清清凉凉的唇瓣贴在一起,让沈慕言心里涌过一阵电流,不自觉地闭上眼睛,靠在苏扶楹的胸膛上,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任由苏扶楹索取。
许久,沈慕言已经涨红了脸。半天才蹦出两个字:“流氓!”
“你可是我明媚正取的王妃,我们俩做这种事又怎么会是耍流氓呢?”苏扶楹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沈慕言只好躲进苏扶楹的怀里。任由他抱着,这种安宁而又幸福的感觉是她十几年来第一次有的感觉。
突然,苏扶楹轻轻推开了距离,“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沈慕言的脑袋已经成了浆糊,完全不记得刚才有什么问题。“你这样逃避问题,我可是要惩罚你的哦。”只见苏扶楹又倾身下来。
沈慕言灵光一闪,大喊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双手撑住苏扶楹的身体,防止他的下一步动作。苏扶楹果然定定地看向她,“不找了,你就是我唯一的男人。”听完这句话,苏扶楹露出满意地笑容,又俯身轻了下去。而沈慕言也不在躲闪,主动迎接苏扶楹的吻。
苏扶楹轻轻撬开了苏扶楹的嘴巴,柔软的舌头在里面轻轻搅动,沈慕言被苏扶楹撩拨的浑身没有力气,苏扶楹懒腰将她抱了起来,走向了清心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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