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五,花应天召见花成诀,还让传话的强调必须要携带家眷,唐司知道要去见花相国的皇帝,顿时觉得新奇无比。
“妈耶,我要见到真的皇上了!有点小激动怎么办?”唐司扯着花成诀的衣袖甩来甩去地说道。
可花成诀不知花应天是何用意,不免有些担忧,“到时夫人记得跟紧我。”
正殿前花应天正在和其他三个儿子唠家常。
花应天:“成歌,你与太子妃何时才能给朕添个皇孙呀?”
太子花成歌:“父王,近日传芳身体不适,待病情好转后儿臣定当加倍努力。”
花应天:“唉,朕已年过半百,体力欠佳,只盼着退位后可以弄孙为乐。”
太子花成歌:“父王,儿臣定不负重望!”
花应天满意地点了点头看向了二皇子花成诵,“成诵啊,朕给你挑选的王妃你可还喜欢?”
花成诵:“回父王,儿臣与国香琴瑟和鸣,志趣相投,我二人打算出去游历各国,还请父王准奏。”
花应天催生不成反倒被将了一军,“岂有此理,这花相国常年繁花似锦,景色宜人还不够你们看的吗?”
正当花成诵无言以对时,殿外传来了花成诀的声音。
“父王所言差矣,这世间之大并非只有花相国一处,出去游历此等好事,二哥,算我一个!”话音刚落,花成诀牵着唐司已经站到了花成诵的身边。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唐司身上,看得他浑身不自在。
“咦,这位公子是谁呀?”花成诗蹦哒到了唐司面前。
“十弟,这就是唐司,是本王的…”
还没等花成诀介绍完,花成诗直接略过他拉起了唐司的手,问:“公子年芳几许?可有婚配?”
唐司吓得疯狂甩手,但花成诗的手像涂了502似的,怎么甩都甩不开。
“岂有此理!十弟!这是你九嫂!”花成诀从花成诗手中夺过了唐司的手护在了身后。
花成歌和花成诵了然对望。
花成诵:没想到这弟妹生得竟如此娇美。
花成歌:这是重点吗?
花成诵:那不然呢?
花成歌:重点是十弟居然喜欢男的!!!
花成诵:所以呢?
花成歌:你玩儿蛋去吧!
花成诵:大惊小怪,难成大统!
花成歌:滚!
两人正在用眼神对骂,花应天扶额捶胸,“成诗!别没大没小的!”
花成诗虽性情顽劣,但也知道自己生在帝皇家,所以只有在家人面前才敢造次,花相国盛传十王爷为人谦卑,只可惜身患顽疾,一直没听说有娶妻的打算,殊不知这十王爷是个喜好龙阳的登徒浪子。
花应天愁啊!一共四个儿子,老大娶了个病秧子,老二是个丁克,老九不惧世人眼光非要娶个男子,老十也是个喜好男子的纨绔子弟。
这次家庭聚会可以说是相当失败,花应天本想借着宣布花成诀的婚事来催生,不曾想居然还意外地知晓了小儿子的性取向,他放弃抵抗,大手一挥,“这月初八是老九的婚宴,你们到时再聚!朕累了,都散了吧!”
回到王府后,唐司突然叉腰发问:“我刚才看你们哥儿几个相处挺融洽的,根本不像你说的那么夸张!”
花成诀愣了一愣,随后失笑道:“唐,你可还记得我和你说过花相国有条法律吗?”
“关于结婚的?记得呀!怎么了?”
“这条法律只有一人可以不受约束…”
“卧槽!”唐司恍然大悟,“合着你们的宫斗只是为了多娶几个?”
花成诀点了点头,“别人如何我不知,反正我只要你一人足矣!”
八月初七,花成诀将唐司送到路府门外,两人难舍难分地上演了一出琼瑶剧。
路希年和路望年站在一旁看到两人的互动觉得这特么的不就是俩神经病吗?
八月初八卯时,唐司被朵儿和琪儿架着扔到了梳妆台前,板子在一旁端着喜服候着,唐司困得跟个王八蛋似的,眼睛睁不开,头也抬不起来。
朵儿描眉总是描歪,琪儿梳头也梳不明白,于是她们让板子先将喜服放下过来帮忙,就在三人通力合作之下这才完成了梳妆打扮。
当东倒西歪站在路府门口等着接亲的唐司看到八抬大轿时才彻底清醒了过来,这轿子周身全是当季的鲜花,轿顶则是由牡丹花铺满而成,八个抬轿大汉一人别了一朵月季花在耳朵上,那样子颇有些滑稽。
花成诀迫切地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唐司看到就连马儿都别了一朵菊花在耳侧。
“夫人,我来接你了!”
唐司看着花成诀含羞一笑,喜娘帮他戴好红盖头后将他的手交到了花成诀的手中。
王爷府的宾客并不多,除了花家三兄弟之外,只邀请了路家老爷和路家兄弟两。
文武百官本也想凑个热闹,但花成诀却怕阵势太大会吓到唐司,所以礼照收,但人就全都请回了。
花成歌有些不解,“九弟,你贵为王爷,这婚宴未免也太过于寒酸了点!”
“大哥,我本意就只是娶唐司过门,其他的并不重要。”
花成诵表示理解,“大哥,我看九弟和弟妹情投意合,这也是一桩美事,你就别操那个闲心了!”
花成诗在一旁喝闷酒,“我啥时候也能找个疼我爱我之人那!”
唐司听到这话噗呲笑出了声,原来这老十和他是一个属性的,这要是真在一起了,何来的□□?他又看了看路希年,这才想到还有个东西叫做通棍。
敬完酒后,唐司就要被带着进房,说是要等花成诀掀盖头,他不想和花成诀分开,闹起了小脾气,“这盖头进了府门就被你挑开了,现在为什么还要我去等着?”
“夫人乖,为夫怕你不自在所以才挑开的,可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
唐司七不服八不愤地回到了房里候着,等着等着他居然睡了过去。
花成诀招待完宾客回房后看到唐司睡得跟个小猫似的,也不忍心叫醒,只是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准备将唐司抱到床里面睡下,结果一只小脚踹在了他的心巴上。
“你们这里结个婚感觉能要了半条命!”
“夫人,你们那里结个婚就跟开玩笑似的!”
“你都学会顶嘴了?”
花成诀用手护住顶在他胸前的脚背上来回摩挲,“顶嘴?为夫不敢。”
……
屋外侍夜的丫鬟听到房内的动静一个个都脸红脖子粗的,不禁异口同声地哀怨道:“哎哟!真是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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