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曲：【“巴山楚水凄凉地，responsibility。”】
【“忽如一夜春风来，F=ρ液gV排。”】
【“瀚海阑干百丈冰，酸脱羟基醇脱氢。”】
【“横看成岭侧成峰，洛伦兹力不做功。”】[1]
早上苏合香被手机消息吵醒，迷迷糊糊地摸出手机，发现是焦曲发过来的。一连串奇怪的顺口溜振得手机嗡嗡响了好一会。
看着手机上这一串顺口溜，苏合香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苏合香：【焦哥今天起得很早。】
焦曲：【偶然看到的，感觉对你会有帮助。[肥啾歪头.GIF]】
苏合香：【很有帮助，已经不记得原诗怎么背的了。】
焦曲：【！！！我不是这个意思！！！[肥啾摇头.GIF]】
苏合香：【开玩笑的。[偷笑]】
焦曲看着屏幕对面的捂嘴笑，松了口气。苏合香很喜欢用系统自带的表情包，焦曲刚开始聊天的时候还不适应，后来已经能很好的翻译苏合香发的这些小黄脸背后的情绪了。
焦曲：【今天我们新项目启动，就不过去吃饭了，晚上下班接你去买菜可以吗？】
苏合香靠在床头思考了片刻，冰箱里的菜应该还够吃个两三天的，也不着急。
苏合香：【等会我自己去买就行，冰箱里还有不少菜，明天再去也来的及。】
焦曲：【等我晚上一起挑好不好？焦老师需要一个学习买菜技巧的的机会！】
苏合香：【但是晚上青菜就不新鲜了。】
焦曲：【我们去生鲜超市，不会不新鲜的！再说了，晚上蔬菜还打折呢！苏老师难道要自己偷偷去买菜吗？】
苏合香：【不偷偷买，等你下班一起去超市。】
焦曲：【明天可以带早餐走吗？[肥啾害羞.GIF]】
苏合香：【可以，今晚记得买饭盒。】
焦曲：【好的！】
焦曲：【链接】
焦曲：【给你找了一些新的真题，可以先做一下，晚上我有时间，哪里不会我给你讲。】
苏合香：【好的[可爱]】
自从被焦曲科普过[微笑]这个小黄脸在互联网语言中等于骂人后，苏合香就换成了[可爱]，这个自带腮红的小表情可以说是苏合香近期爱用的表情包top3了。
不知道是不是苏合香不怎么往外界走动的缘故，时间好像流逝的格外快，一眨眼半个月就过去了。苏合香刚适应了每天做饭、学习、喂鸟的生活，两个人约定的半月之期就到了尾声。
原本和焦曲的半月之约结束后，那个答应可以给苏合香补课的学姐就可以过来补课了。但是前几天，学姐突然在微信上联系苏合香，说她要跟一个新项目。跟完这个项目她就可以申请保研，所以就不能来补课了。
焦曲也知道这个苏合香找的这个学姐，原以为自己这半月限定老师不得不下岗了，没想到峰回路转，自己又有再就业的新机会了。
趁着学姐没有时间，焦曲趁虚而入，啊不，自告奋勇的成为了晚间/周末限定补课老师。
搏一搏，短期蹭饭变长期饭票，这就叫“知识就是粮食”！
焦曲用他商业精英谈判准用的优秀口才和扎实的基本功说服了苏合香，两个人的补课协定就这么继续下来。
今天焦曲下班还挺早的，两人买完菜还一起吃了晚饭。
吃完饭，苏合香翻出了早上焦曲发来的资料，焦总摇身一变成了焦老师。
焦曲看了苏合香的卷子，稍微思索片刻就开始讲解起来，“这里你的公式用错了，应该这样……”
“原来是这样！”
焦曲抽出一张A4纸，唰唰写下两道题，“你看下这两道题，是我给你找的同类题目，你做做看。”
话音未落，焦曲的手机就疯狂响了起来。
“叮——叮——叮——”
扫了一眼手机消息，焦曲拿起钥匙，“我下楼拿一些资料，你先做题。”
“好哦，门口有钥匙，你等会自己开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开新项目的缘故，焦曲的手机隔三差五就有各种消息的轰炸，一晚上楼上楼下来回跑了五六次。
苏合香看着桌子上多出了一叠文件，有些无奈，“要不我们就集中在周末补课吧，你再这么跑下去一周至少瘦三斤。”
“不用，我这半个月吃胖得都不止三斤，就当减肥了。”焦曲一边在电脑上打字回消息，一边抽空给苏合香布置新题，“你看看这个，是今天的加强练习，你先做一下。”
苏合香接过焦曲递过来的卷子，低头做题。
先学知识，剩下的事等学完再说!
虽然焦曲并不介意每晚的来回奔波，但是苏合香看着焦曲堆了自己大半张桌子的各种材料，觉得这种教学模式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面对苏合香的推拒，焦曲振振有词，“我又不累，给你讲题也好，来回拿资料也好，都是我自己的选择，况且又不累，你总不能上半个月课就不要老师了吧？”
苏合香说不过他，只能在最近的微信聊天中狂发[微笑]来表达自己的不满，两人吵了快一个星期，最后敲定了平时晚上去焦曲家补课，周末在苏合香家补课的折中方案。
去焦曲家上晚课的第一天，焦曲兴致勃勃的把苏合香拉到了书房旁的工作间。
“加西亚，跟姐姐打个招呼！”
一拉开门，焦曲就冲着门内喊了一嗓子。
“姐姐，晚上好！”伴随着带着几分机械的童声，一个小小的机器人从门后探出脑袋，“主人，需要我帮你开灯吗？”
“嗯，打开。”
工作间的灯光亮起，小机器人的全貌就出现在了苏合香面前。
苏合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灵活的小机器人，平时在网上或者公共场所看到的都是那种比垃圾桶还壮的机器人，这还是第一次看到高度还不到人膝盖的小机器人。
不同于常见的蛋形机器人或者桶型机器人，加西亚看起来方方正正的，脑袋是方方的，身子是方方的，手和脚看起来也是方方的。
“它好方啊……”苏合香想伸手摸摸这个小机器人，但是又有点害怕。
“嗯，加西亚的中文名字就是小方。”焦曲语带笑意，“你想摸摸小方吗？”
“姐姐想摸摸小方吗？”小机器人从房间走了出来，动作看起来有些呆，但是非常可爱。
“可以摸吗？”苏合香扭头看向焦曲。
“当然可以。”焦曲抓着苏合香的袖子，牵着她的手放在小方的头上。
苏合香摸着小方的脑袋，方方的脑袋边缘处理成了圆角，怎么摸都不会划手，材质不太像金属，触感微凉。
“听说小孩被摸头会长不高哦！”
就在苏合香rua的正开心时，小方突然冒出这样一句，把她吓了一跳，“小方还能长高？”
“唔……换个腿的话，应该会再长高一点吧？”焦曲弯腰拍了拍小方的脑袋，“唐律给你更新系统了？”
“嗯嗯！”小机器人点头。
“这个臭小子，不教孩子个好！”焦曲嘀咕着进了工作间。
苏合香跟在焦曲的身后，“小方就是你们最近研发人工智能吗？”
“不是小方，小方是我大学时和几个朋友一起做的，有点像长了腿的小爱同学，所有的反应都是我们写好的程序，还算不上人工智能。”焦曲抱起小方放在桌子上，指给苏合香看，“你摸它的手，它就没有反应。”
苏合香闻言伸手摸了摸小方的手，果然没有反应。
“刚刚他给你开了灯，我还以为他是人工智能。”
“他能开灯是因为我做了智能家装，小方相当于那个遥控器。”焦曲把小方放回地上，又从旁边的矮柜上拿了一个差不多有苏合香小臂那么长的小机器人递给苏合香，“小苏，你看这个，这个是我们之前做的失败品，但是可以当个玩具。”
苏合香接过小机器人，这个机器人和小方不同，看起来有点像低配的高达，涂装精致，像一件艺术品。
“为什么是失败品？明明这么漂亮！”
“芯片不合适，起初是想做可以在特殊环境作业的机器人，但是反应只能说差强人意，要是面世了肯定会恶评如潮。像这种勉强合格的产品，对玄戈来说就是失败品。”
焦曲语气淡淡，脸上的表情也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苏合香却从他平淡的语气中，感受到了一丝挫败。
“勉强合格不也是合格？差强人意不是大体上还能让人满意吗？”苏合香晃了晃手上的小机器人，“你对孩子要求太高了！怎么鸡娃都鸡到机器人上了？”
“不够，至少对于玄戈来说还不够。”焦曲没有深入这个话题，带着苏合香开始摆弄起了这个小机器人，“你按这个开关，然后这样，它就会跳舞给你看。”
焦曲的手在机器人的身体点了几下，小机器人就对着苏合香跳起了老年霹雳舞，看起来像是系统延迟的老年机器人。
苏合香很是配合地鼓起掌来，“虽然有点慢，但是它可以做出很多高难度动作，只要再改改就是款非常成功的设计了吧？”
焦曲摇头，“芯片问题没有那么简单的。”
“唔，我不懂这些，不过我可以帮你问问有关的公司。”苏合香想起之前研究所那些业务，应该有可以帮得上忙的。
“这个小家伙用的芯片已经是顶尖级的了，再提升成本就不可控了。”焦曲叹了口气，“我们也在慢慢研发，这种烧钱的崽还是要慢慢养才好。”
“肯定能培养成才的！”苏合香给焦曲打气，“说不定我还没读研，孩子就长大了呢？”
焦曲被逗得笑了起来，“对了，下周二有个科技展，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逛一逛？就当给自己放个假。”
“好啊！”苏合香眼前一亮，“我还没逛过科技展呢！”
“那下周二的时间，就全部交给我吧！”
[1]网络热梗，非我原创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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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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