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 10 章

上官渡见她要走一把拉住了她:“孤特别的了解这皇宫,你要去哪里我带你去。”

陆今安躲在假山后看得牙痒痒,一拳打在假山上:“我跟了清歌一路竟然被人截胡了。”

上官渡见她不说话有些慌了:“孤叫上官渡,不知您叫什么名字?”

沈青月也察觉到了假山后面有一个人,但是她还无法确定是不是他,他看着上官渡眼中全是柔情:“在下沈青月。”

陆今安把眼睛眯起来看,他看见沈青月一脸柔情的和他讲话。

陆今安暗骂一声:“这谁啊!长得这么像一个花蝴蝶。”

陆今安哼哼唧唧的从假山后面出来,超绝不经意的从他们身边走过,但是他好像被无视了。

他走了几圈都没有有人注意到他,沈青月看着他倒是有一些烦了:“陆今安!!”

这一吼他瞬间老实:“清歌我看你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我不放心,这人看起来就像一个花蝴蝶。”

想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就像现在上官渡的眼神一样。

陆今安像是突然看见了他一样:“抱歉,我刚才太关心青月了,忘了这里还有一个外人呢?下次可不能这么马虎了。”

上官渡手中的拳头握紧,被衣袖挡住沈青月没有看到,陆今安倒看得清清楚楚:“还不知道阁下叫什么名字。”

上官渡说话的声音就像是一个字一个的往外蹦带着些许厌恶:“孤叫上官渡。”

陆今安憋着笑五官有些扭曲,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原来是太子殿下啊……哈哈……哈哈…我还以为是哪个小司穿成这样出来…原来是太子殿下呀!”

上官渡的脸气得涨红,沈青月直接插了一根银针在陆今安的背上,他痛得面容扭曲。

沈青月:“陆今安你也太没有规矩了,怎么可以和太子开这种玩笑,马上道歉!”

陆今安看她阴暗的脸知道她真的生气了,不情不愿的道歉:“对不起。”

上官渡明明不甘却还是装出一股大气的样子:“没事。”

上官渡在回太子府的路上越想越生气,阿竹在皇宫中找不到回去的路了,两个人就这么撞在了一起。

阿竹被撞在地上,腿磕在了一块尖石头上划破了皮肤,上官渡见自己撞到人了立马站起来看她的方向。

夜色里一片漆黑,上官渡摸索着找到了阿竹:“你没事吧!对不起,是我刚才走路没有看路才撞到了你,我背你去我那里治伤。”

阿竹疼得站不起来,上官渡背着她到了太子府,阿竹被放在原本他的床上,御医来检查了一遍:“这位小姐磕到了骨头,一定要好生休息。”

阿竹想要起身,上官渡一把扶住她:“你不便动,在伤还没有好之前就呆在这里吧!”

阿竹与上官渡靠得特别近,竟还让阿竹产生了一种错觉:“不用了,我的姐姐也擅长医术,我现在去找我的姐姐。”

阿竹从床上下来,上官渡怎么也拦不住,阿竹刚站在地上就摔下去了,“砰”的一声巨响。

上官渡把她扶到了床上:“你是因为我才这样的,等你好了把你送回去。”

上官渡从房间里出来,侍卫跟在他的身后始终不明白:“殿下您现在的目标不是三宗圣女吗?怎么会去救一个根本就不认识的人?”

上官渡走在长廊上,这一条路明明那么短,却怎么那么长,上官渡坐在地上叹气:“玉龙你不懂,我只想做一个普通的人,可是他们把我变成了如今的模样,我也想做一回自己。”

玉龙看着远处的水池,他是真的心疼上官渡:“殿下,长公主因为她弟弟的事情怨恨陛下,可是陛下又偏疼他这个唯一的妹妹,为什么长公主的事却要牵扯你,你明明只想做一个普通的人,却又要把你推上这个位置。”

上官渡坐着也不说话,这个皇宫的险恶连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无法知道。

“玉龙你知道吗?我只是一个棋子,父皇为了他的那个妹妹连我们这些儿子的命都可以随意杀死,我们在他心中都不如他的妹妹,父皇明知道姑姑怨恨他,可他却愿意为她做一切。”

玉龙坐在他的旁边,他们一起长大,上官渡经历了什么他都是全部知道的。

“殿下,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从来都不想做什么太子,那个姑娘有着大好的年华,她可以有选择可是你没有,你从小就要比其他的皇子优秀,就因为你是嫡长子。”

上官渡一个人喝完了一整壶酒,他把酒壶扔在地上碎成大大小小的碎片:“玉龙你看,这酒壶就像是心一样,哪怕是修复千万次还是会留下痕迹,更何况是一个没有人修复的心,等那女子的伤好后把她送出宫去吧!这皇宫是吃人的皇宫。”

上官静已经三天没有来找陆今安了,他也难得清静,倒是沈青月被烦得受不了。

沈青月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清歌,你去哪都带上我好不好嘛!”

沈青月一个眼神压制:“你是不是想念我的银针了,还有我叫沈青月,不叫谢清歌。”

陆今安看着她傻笑:“那我叫你青月好不好。”

沈青月看着他无可赖何:“随你吧!”

陆今安发现他好像多了一个对手,上官渡总是来找沈青月,若是人没有来礼也一定会送到。

陆今安总是会让人送回去,在他们两个独处说话的时候出现。

陆今安总是觉得身边好像少了什么,他想了很久终于想起来:“青月你有没有发现,孟钰和阿竹都不见了,而且我们就好像忘记她们一样这几天怎么也想不起来。”

沈青月确实几天没有看见她们了,阿竹躺在太子府的床上,上官渡贴心的为她喝粥:“小心烫。”

上官渡见粥喝完命人将碗拿下去了,阿竹起身撞在了他的胸口上。

阿竹拉住他的手摸他的胸膛,撕开他的衣服:“你没事吧!是不是我撞疼你了?”

他们两个人隔得是那么的进,进得差一点就可以亲上对方的唇。

上官渡有些愣神,他的眼里装满了阿竹的身影,反应过来又马上把衣服穿好:“我没事,你不必担心。”

阿竹看着他的背影,竟有些想挽留,可是她该用什么身份挽留呢?

“那明明就是匕首才可以产生的伤口,上官渡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上官渡扶着长廊上的柱子,走路都是气喘吁吁的,玉龙去外面办完事回来扶住他:“殿下!是不是旧伤复发了?”

上官渡在他的帮助下艰难的回了别院,玉龙拿出药膏为他上药,衣服上全是血,玉龙为他打抱不平:“殿下,你总是这样,就算你想帮那个女子,也不用亲自熬粥吧!这些事情府中的下人都会做,你还把自己的寝殿让给了她,你自己却住别院。”

上官渡把他手中的药膏拿过来:“玉龙你去办自己的事,我来就好。”

玉龙的神情满是心疼,他也知道自己的殿下需要静一静:“殿下,属下告退。”

阿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无法入睡,她跟着记忆找到了别院。

小心的推门进去,上官渡没有穿上衣一人坐在床边艰难的上药。

阿竹轻轻的走到他的身边,拿出了自己准备的药膏:“上官渡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逞强,在我离开之前你可以随时找我。”

上官渡看着阿竹眼神就未曾离开过她半分:“你要离开?”

阿竹为她涂抹药膏,每触碰他的身体他都会发抖,阿竹脸气鼓鼓的:“上官渡我不管你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阿竹生气的把药膏放在他的手上,作势就要往外面走,上官渡一把从背后抱紧:“阿竹…阿竹…阿竹…”

阿竹的眼睛流出一行泪,她转身轻轻吻上他的唇:“上官渡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们永远都不可能,我是一个为了死亡而出生的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生命会停留在那一天。”

上官渡似是要将她融入身体,抱得越来越近她连挣扎的空间也没有,上官渡不知为何也留着泪:“阿竹你知道吗?我只是一个筹码,一个随时可以牺牲的人,就像是一个商品一样。”

字字句句上官渡太久没有没有这么想像一个人倾诉了,一个唇重重的落在了阿竹的唇上,有眼泪落在她的脸上。

“阿竹你可以别离开我吗?和你相处的这十几天我很开心,谢谢你。”

阿竹站在原地,头埋得很深:“上官渡谢谢你,我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别爱我,我会害死你的。”

沈青月坐在房檐上一个人喝着闷酒,陆今安手里提着两坛上好的酒,还不忘在她面前晃晃:“青月怎么一个喝酒,喝酒这种好事居然不叫我。”

沈青月看着远方继续喝酒:“你来干什么?孟钰不见了你不去找她吗?”

陆今安把酒和她手上的酒碰了一下:“孟钰也老大不小了,也有自己的思想,你不也不担心阿竹吗?”

沈青月低头傻笑:“我这个人才不会在意别人,我只在意自己。”

今晚的月亮高悬,月亮之下两位有情人终没有在一起,只是这么看着对方就满足了,希望你在不开心的时候记住还有一个人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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