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撕扯间,两个黑影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赶到,一个麻袋套在楚生头上,接着便是几根闷棍如雨点般落下。只听一个声音:“好一个采花贼,居然跑到家里来调戏妇女,我看你真是色胆包天啊?接着棍子噼里啪啦狠起狠落间,楚生发出杀猪般叫唤:“我是岭南节度使之子,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胆敢这样对本公子?”那个打的人继续骂他:“节度使家公子还能这样不知廉耻?你竟敢冒充公子,败坏节度使大人名声,今天非打死你这个败类不可,给我狠狠打。”棍子一记记落下,楚生杀猪般嚎叫着:“我真是楚公子,不信你们拿走麻袋看看。”“你是节度使之子,我还是节度使他爹呢?你这种下三滥,居然敢说“节度使”三个字?”楚生的手下开始听到嚎叫不以为然,他们对视着邪笑,后来听出声音不对,赶紧跑进院子,一看自家公子竟然被几个陌生人装在袋子里正拿着棍子往死里打,一个个吓得脸色灰白。赶紧制止“别打了、别打了……打坏我家公子,你们几条狗命赔的起?”棍子停了下来,这时表哥也走了进来,看到自己表妹惊慌失措的样子,他怒道:“节度使之子堂而皇之入室,调戏良家妇女,置国法于何在?难不成普天之下可都是你们家的?”楚生自知理亏赶紧掩饰:“今日找蔡大人有要事相商,没想到在此地遇见绛儿小姐,只是过来打声招呼,谁知引起天大误会,本公子告辞”边说边拔腿就走。表哥大喊:“楚公子在下眼拙冒犯了……”看着他狼狈逃窜,表哥对绛儿说:“没事吧。”绛儿白了他一眼:“你咋不早点出现?吓死我了,我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表哥得意道:“傻姑娘”若我早些时候出现,你能看到这出好戏吗?若不狠狠打他一顿,我怎解这口恶气。”
响午姐姐一行回来了,看到惊魂未定的妹妹,她拉着绛儿:“没事吧、让姐姐好好瞧瞧,这厮胆敢调笑我妹妹,我这就找他算账去。”母亲制止道:“你小声点嚷嚷,你妹妹的名声不要了吗?”姐姐听后杏目圆瞪却不再吱声。她愤然离开母亲房间,来到书房想找蔡匿算账,不巧蔡匿让楚生叫了去。这边楚生摸着受伤的胳膊,满脸怒色呵斥蔡匿:“你不是说都安排好了,一切万无一失吗?我想知道蔡大人作何解释?”蔡匿一看他的脸被乱棍打的肿成猪头,吓得双腿发软:“公子、我真的不知道陶拯那小子会突然出现,因为岳丈的事,他这几日一直往寒舍跑。您一定要相信我啊!我是绝不会干对不起公子的事。”“谅你也没这个胆量,你先回去吧,你岳父我尽快安排,婚事你回去赶紧敲定下来这小子既然不知天高地厚,日后有他好看的。”蔡匿是一步一叩首退了出来。
回到家姐姐怒气冲冲奔来:“蔡匿你这天杀的,我把你当自己人,你却这样对我家人,你良心何在?”蔡匿正懊恼,但做贼心虚,他也不敢与姐姐理论。只好低声下气:“夫人他权势滔天,尤其是岳父之事必须仰仗于他,今天他找我去了,并答应很快放岳父出来,你让为夫如何是好?难不成翻脸吗?小不忍则乱大谋,咱小妹今天不是好好的吗?先息事宁人,等岳父出来咱们理论行不?”姐姐一听这俩货一个鼻孔眼出气,此刻父亲还在他们手中,绝不能与之闹僵,否则吃亏的是自己。她忍住怒火中烧:“那他也不能如此厚颜无耻吧?上门败坏人家名节,传扬出去让小妹如何做人?”蔡匿大言不惭道:“你不说我不说,别人岂会知道?我已经吩咐下去了,若家人敢出去吐露半个字,我定活扒了他们的皮。”姐姐凛然警告:“若下次再有此等举动,我非跟他拼命不可。既然小妹已经答应嫁给他,那就安分一点,家里不是有十几个侍妾吗?实在心痒难耐,家里自行解决去。”蔡匿听着此话不雅,本想反驳几句,但看着姐姐怒气冲天只得作罢。而他听到绛儿已答应回事,喜得合不拢嘴道:“夫人放心,既然小妹已经答应,我这就找楚生去,争取明天把岳父大人放出来。夫妻永远都是夫妻,不要听信挑拨离间,我才是你终生依靠。”姐姐道:“所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希望你我同心,其利才能断金,你先去处理父亲的事吧,我去看看孩子们的功课。”蔡匿赶紧道:“辛苦夫人了。姐姐轻哼一声,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浮上嘴角。
第二日傍晚,父亲在蔡匿的搀扶下回至蔡府,除了有些憔悴并无大碍,一家人欣慰不已。夜晚家人齐坐但并无太多言语,看得出来各怀心事,绛儿比以前更似忧郁,眼神古水无波。蔡匿察言观色,只是一个劲儿端茶递水,忙个不亦乐乎。不久前下下了一场雨,雨停后一旁池子里□□呱噪的很,整个晚上都不曾停止鸣响。母亲被吵的有些烦,姐姐对蔡匿说:“明天让他们把池子清理一下,这些个□□吵死人了。”蔡匿赶紧应允:“明天一早就清理,千万不要影响岳父岳母休息才好,今天晚上先委屈一下吧。”父亲说:“无妨、听听□□夜哭吧,虽呱噪可也是夏天该有的样子。”小怀瑜问:外公……外公什么是□□夜哭?它们干嘛要哭?”小握瑾也跟着凑热闹:“外公讲讲嘛!”父亲抚摸着孩子们的头道:”古时候有个叫艾子的人,他乘船过江,晚上停泊在江中一个岛屿附近。半夜想念亲人,一时间无法入眠他起身走到船头。隐隐约约水底下传来说话声,他仔细听听还夹杂着哭泣于叹气声。此时很是害怕是不干净东西的艾子,好奇心作祟还是侧耳细听,一个声音说道:“昨天龙王爷下了命令,水族中凡有尾巴的动物都必须砍头。我是的母猪龙(扬子鳄古代称呼母猪龙)有尾巴,担心自己被杀才哭的,可是你是□□,又没有尾巴,不用担心被杀,为什么也跟着我哭呢?”□□说:“我现在是没有尾巴,可我害怕龙王追究到我小时候还是蝌蚪那会,我是有尾巴的,一旦追查倒底,我也难逃死罪啊!□□担心被追究蝌蚪时代有尾巴而怕被杀头,跟着母猪龙一起哭。但他实际上它并没有尾巴,所以说□□夜哭是讽刺那些横加罪名,株连无辜之人的行为,他们为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毫无根据诬陷好人,现在明白了吧?”俩孩子似懂非懂点点头。小怀瑜说:“是不是它们觉得外公委屈,所以替外公哭?”接着握瑾说:“父亲母亲、明天不要清理池子了,让他们继续替外公哭吧,我不想外公委屈的哭。”父亲搂住两个孩子,弯下腰亲亲他们的小脸,俩孩子则“咯咯”笑不停。蔡匿一旁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并无言语。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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