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养着玩的

持续的疼痛并不会让南介如此绝望,让他绝望的是蒋予北让他未着寸缕在江盛面前强/暴他。

曾经温柔视他如珍宝的情人如今对他像对待个破布娃娃,蒋予北衣装整齐丝毫未乱,而他却被迫裸着身子面向江盛。

巨大的屈辱感让南介心口一阵阵冰凉发颤,心脏剧烈地绞动起来,仿佛被利刃割裂。他不停哀求着蒋予北不要这样,不断哭泣着求他冷静一点,蒋予北可以打他骂他甚至也可以惩罚他,但他只求不要当着江盛的面这样惩罚他。

他不想在江盛面前丢脸,他不想让江盛看他笑话,江盛也是曾经无情抛弃他的那个人啊!

强烈的羞耻屈辱感裹夹着他,南介绝望的用手挡住脸,仿佛这样江盛就看不见自己狼狈的样子。

除了第一声痛苦的闷哼出声,南介倔强的再也没发出任何声音。

他低垂着头,细软的发丝如同海浪般晃动着,眼泪不受控制地翻涌而出,一滴滴砸了出来。

唇瓣上的嫩肉早已被他用力咬烂变得血肉模糊,红艳艳的鲜血从嘴角一点点涌出滴到白色的床单上,如同朵朵绽放盛开的地狱花,凄美的诡异。

更让南介难堪的是,在加了料的红酒作用下,他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他仿佛听到耳边响起了一声巨响,那是他那点可怜的自尊轰然倒塌的声音,他呆呆愣愣的看着白色床单上的红色血迹,如同被抽去了灵魂的木偶。自嘲的想到自己果然像蒋予北说的那样,又贱又浪。

哭着哭着,南介便笑了起来,真是活该啊,明明就知道自己不配得到爱,还痴心妄想去奢求,看吧,这就是报应。

看着南介一阵哭一阵笑,江盛睚眦欲裂,他一次又一次挣扎着起身想救出南介,那可是他曾经费心求来的珍宝,怎么就被人作践成这个样子?他恨自己无能、恨自己当初为什么鬼迷心窍、恨自己亲手将南介推向这个恶魔。

和南介离婚是他当时衡量利弊后选择的结果,那时他认为这是成年人在这个社会上生存的最佳选择,他有时也会为自己自私的行为感到生厌,但无可奈何,因为这是最好的抉择。

可现在,他恨不得亲自捅死那时的自己,是他的自私滥情害了南介,他明知道南介的长相有多招人有多显眼,他还是放开了他。

无权无势的美貌必定会是一场灾难,这些他都懂,可单纯带点自卑的南介却不懂。

江盛痛恨自己,是他害了南介。

暴虐欺辱的行为持续了很久,久到南介眼前一黑双腿发软倒了下去一切才结束。

闭眼前,他希望自己永远不要醒来。

南介是被痛醒的,嘴唇和身上传来密密麻麻地撕裂感,火辣辣的刺痛感在身上乱窜,让他浑身的肌肤都忍不住跟着颤抖。

好痛啊,妈妈,真的好痛啊。

后面似乎被上了药,可还是像被重锤猛击过一样,痛苦的深入骨髓,身体的每个细胞似乎都在叫嚣着好疼。

南介心中一遍遍呐喊着:爸爸妈妈,请把我带走吧,人生真的好苦啊。

熟悉的体温和气息明示着给他嘴唇和身体上药的人是蒋予北。但他不想睁眼,不想看见他,他怕一睁眼就看见蒋予北眼里的唾弃和鄙夷。

蒋予北静静看着南介,他懊悔自己昨天做出那样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疯成那个样子,他只是不想让南介离开他。

那天南介晕倒,他惊慌地抱起他时才发现南介嘴唇上血肉模糊,胸前一片殷红,那是怎样一种慌张呢。像是被海水逐渐吞没,心里肺里都盛满了水要被撑爆的感觉;又像是整个人的四肢百骸被千斤重铁锁住扔进冰窟了无生望的感觉。

他甚至想过放南介和江盛离开,成全了他们,但刚动这个念头,他就觉得自己像要窒息的快要死去了,心慌的每次呼吸都像是在死亡边缘挣扎。

不,他不能放南介离开,即便是锁,也要把他锁在身边。

南介一直维持着一个姿势,直到月亮挂到正中蒋予北开门回来。黑暗中,没有一丝光明没有一丝温暖,只有了两颗越离越远的心。

曾经的黑暗,能给俩人带来欢愉和无数的幸福回忆,曾经蒙着被子最亲密的恋人如今却先对无言。

蒋予北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但却被哽在喉中不知从何说起,“小南,对……”

“蒋予北,我们分手吧。”南介低哑的声音和蒋予北内疚的声音一同响起。

蒋予北听后沉默着,他并没发狂暴躁,而是安静地走到桌子旁摸起水杯,将杯里的水一饮而尽,溢出的水顺着他的下颌流到喉结隐入胸膛。他抿了抿嘴唇,几次开口都不成功,最后还是狠狠掐着自己的掌心,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行,我不同意。”

南介听后并未再些说什么,蒋予北离开后,他才悠悠叹了口气:“何必呢,又不爱了。”

第三日南介身上的疼痛才慢慢减轻,他找出手机并开了机,“叮叮当当”的消息声足足响了一分钟才停下来,大多数是明朗发来的消息和未接到的电话,其中还掺杂着秦文渊的消息。

南介没看秦文渊的消息直接把他拉黑了,看了下明朗的消息,明朗的消息大都是关心他的,问他去哪里发生了什么事,剩下的南介也没看直接给明朗打去了电话。

那边很快接通,明朗着急的声音传了过来,“南哥,你怎么样?那个姓蒋的有没有欺负你?对不起都怪我不好,我不该带你去酒吧,更不应该带你去蹭卡,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被人抓走。你放心南哥,我会想办法很快把你带出来的。”

南介安抚明朗道:“不怪你明朗,是我自己不小心,没关系的,我们和好了,你不要跟着操心了。”

“真的吗?你别骗我哦,我怕你被欺负了。”

南介心中涌起一丝酸胀,他和明朗只不过见过几次而已,明朗就对他这样好。

“没啊,他没欺负我,情侣嘛,床头吵架床尾合的,倒是我的事麻烦你了,挺不好意思的。”

“嗨,这点事算什么,不过沈良骂了我,他吓唬我说你回去会被那个老男人收拾的很惨,我这几天一直很自责。”

“没有的事,沈总只是在敲打你老实点不要再去那种地方呢,放心吧。”

俩人又聊了一会儿,明朗突然道:“南哥你可以关注我直播号吗?我可以带你打游戏哦,我很厉害的。”

南介虽然对打游戏什么的不感兴趣,但还是按照明朗说的下载了APP,关注了明朗的直播号。

蒋予北带南介住的地方是一个两居室的小房子,这里南介没来过也没听蒋予北说过,陌生的很。不过蒋予北倒是没拘着他,也没没收他的手机,只是南介现在没心思再跑了。

他忽然就生出了一种无所谓漫不经心的情绪,好似蒋予北爱不爱他都不那么重要了,好像那晚江盛看见了他不堪的一面也没那么屈辱了,男人嘛,都长了同样的东西,他有的他们也有,有什么好羞耻的。

他像一个隐形人一样跟蒋予北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即便蒋予北每晚都早早的回来陪他,即便每天都买他最爱的鲜花送给他,都提不起他一点兴致。

他的心就像一个已经枯朽的耄耋老人,早已经在那晚枯萎朽烂。

现在唯一能让南介提起兴趣的事便是每晚看明朗的直播,明朗曾经说能养起南介确实不是夸海口,他是真的有那个实力。

直到现在南介才知道明朗是苹果平台上的头部主播,粉丝有一千多万,每场直播就有一百多万人在线观看,一场直播下来打赏都有一百来万,这还不算他游戏PK的打赏。但明朗很懒,直播都是看心情的,不过他最近直播的很勤,几乎天天晚上都会播一会。

今晚刚开播,直播间就涌进了蹲守的十多万人,明朗和几个满级大佬打过招呼后就开始拉人进组,“今天我们还和昨晚的小哥哥组队,小哥哥虽然菜但人很帅哦。诶,欢迎我南哥来到直播间。”

一个“NJ”的名字在直播间上方飘过,还没等明朗拉他入队,一组十个最贵的19999特效一下就飘了十组,这是南介每次进直播间都会给明朗刷的礼物。

明朗瞬间飙升到了礼物榜首,直播间内一阵沸腾,整个屏幕都被特效遮住。

明朗在另一面不停朝镜头比着心,等特效过了他劝道:“哎呀南哥你可不可以不要在刷了,好多钱呢。”

南介打字回到:“没事,有钱。”

“有钱咱也不能这样花啊,平台要扣走一半呢,心疼死了。”

南介:“扣那么多?”

“对啊对啊,所以你少打赏点吧。”

南介不再出声,片刻后广大网友的手机屏幕上又飘起漫天的特效,半晌后,南介打字道:“把另一半钱补上了。”

南介的土豪甜宠行为让直播间一阵狼嚎,嗑的起劲。

明朗臭屁地捋了捋头发,得意地说道:“我和南哥当然是绝配了,南哥可喜欢我了,不过南哥你真的不要在打赏了,因为你打赏的这些钱一半进了我兜里,一半进了沈良那个奸商兜里。”

南介:“好,回头我直接给你转账。”

“嘿嘿,我南哥还挺霸道总裁的。”

蒋予北刚开完会,陈秘书就递上了手机,“蒋总,手机消费短信总是响个不停,您要不要看一下,南先生今晚又给那个主播打赏了四百多万。”

蒋予北嘴角僵了僵,钱他毫不在意,他挣钱便是让南介花的,他的人花钱还要算计着,那他挣钱还有什么意义。不过他在意的是南介打赏的那个主播,这让他很不爽。

他不管用什么办法南介都对他视若无睹,却转头把注意力都放到了另一个男人身上,心中的醋意酸的他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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