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钦看着冰场上翩然的宋暖,她浑身上下是那么的愉悦,甚至在看见他和孙鸣的时候,露出了个笑容。
沈时曦跟着宋暖的视线看了过去,瞧见沈时钦身边,是在宋暖身边见过一面的男的。
“他是谁啊?”沈时曦有些好奇。
虽说不少人在沈时钦面前点头哈腰的,可那男的看起来表情有些好笑,想要靠近又害怕靠近,有点苦情戏爱而不得的感觉。
“宋暖姐,你朋友也来了。”沈时曦问道。
“他叫孙鸣,孙家的小少爷。你应该听说过。”宋暖提醒着沈时曦。
“是听说过。”沈时曦点头,可她向来不信那些传说,有些话人说着说着就变了样,越传越离谱。
沈时钦的眼神实在太有穿透力,宋暖丝毫不畏惧迎了过去,甚至眼眸都带着笑意。
沈时钦实在太难搞了,她需要在他心里划上一刀。
不破不立。
离沈时钦最近的孙鸣,率先察觉到他的情绪,他缓慢的站了起来,“哥?”
这声音一出,更像是在沈时钦的雷区蹦迪,他眉宇都染上了冬日的薄凉,几乎将人给冻住了,孙鸣没敢说话,静悄悄的坐在休息区。
沈时钦望着冰场中的人,雷霆风暴在酝酿。
宋暖将他玩弄在股掌之上,前些日子他的情绪翻涌,皆是因她而起,此刻都成了笑话。他就像是被愚弄的蠢货!
他短短二十多年,向来都是在耍别人,头一次被人当猴耍。那些辗转反侧,因宋暖生的旖旎风光,就像是耻辱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片刻的脱轨,对他而言不过是云烟,很快就能她抛之脑后,可现在他真想将宋暖给嚼碎了!
沈时钦望着宋暖的方向,迅速滑了过去,拉着她的胳膊离开了冰场。
沈时曦一脸的疑惑,尤其是看见他哥和宋暖缓了些,扬长而去,她愣在原地。
所以,她还回去吃饭吗?
孙鸣蹭此机会,溜到了沈时曦身边,他声音结巴的介绍着自己。
沈时曦笑了笑,“我知道你,孙家小少爷如雷贯耳。”
孙鸣似乎听见什么碎了的声音,如雷贯耳?他以前能有什么好名声?!完了,不会出身未捷身先死吧?
他还想说什么,忽然有人隔开了沈时曦和他,是沈时钦留下了助理,带着沈时曦离开了冰场。
孙鸣一脸颓然,他闷闷不乐的滑着,忽然走到栏杆的女孩儿,朝他挥了挥手告别。
孙鸣一下子就活了,笑的傻兮兮的朝人挥手,忘记自己是在冰面,双腿一蹬跳的老高,落地后就摔倒了,狼狈的很。
沈时曦噗嗤笑了出来,这人还挺有意思的。
沈时曦跟着助理,上了另外的车,她看着宋暖姐和她哥坐在前面的车上,两人原本说着话,忽然他哥往前,似乎将宋暖姐压在椅子上。
她捂住了嘴,双眸瞪得老大。
哇塞!这么劲爆的吗!
车里,宋暖揉着被沈时钦拽疼了的手,看着身边,自坐到车上就很安静的男人。
“沈同学是什么意思?”
沈时钦摆弄着手腕上的表,“是多久开始的呢?上回故意送错表?”
他又道:“那次是学妹室友请客吃饭,用的是理由是介绍男朋友。那时候学妹就想着接近我?”
沈时钦眉眼向下,轻飘飘的递了个眼神,里面是鄙夷和隐约的嫌恶,学妹两个字在他嘴里更像是反话正说,透着不屑。
宋暖抓住自己的手腕,心脏像是浸泡在热汤里,又麻又重,她禀住呼吸才控制住身体的异样,又是这个眼神,和在酒吧走廊里一模一样,和她的一模一样。
看她像是再看垃圾,迫不及待的想要丢弃她。
宋暖身体升起来的不是恐惧,而是一种兴奋,她难以言说,更加想要将他拖下水。
一个人溺久了,可能是想要有人来陪,偏偏沈时钦撞了上来。
宋暖手里的力道加重,才勉强忍住那种从骨头里冒出来的兴奋,转过头面色平淡的看着沈时钦。
他神色像是在说,她品德败坏,不知廉耻,连室友的男朋友都要招惹。
“所以你是郑仪的男朋友吗?”
他当然不是,不管是他最初的目的,还是现在,都没有对郑仪动过心。
可是外界都以为他和郑仪有关系,他不信宋暖不知道,可她依旧要接近他。
宋暖轻笑,“你有证据吗?”
当初在酒店里发生的,宋暖是被人设计,可这样简单的计谋,他不信她看不透,她依旧要将东西带给他。
可他没有证据,人心成不了证据。
“这一切不过都是你的猜想是吗?沈同学多次提醒我,让我不要因为钱出卖了自己,然后又让我把握住孙鸣,不要招惹你。现在又继续在给我扣帽子,利用孙鸣故意让你误会?对你有所图?”
宋暖唇角是笑,眼眸却是往上挑,“误会先是事情发生过,然后才产生了误解,沈同学在想什么?”
她一步步靠近,指尖点在他的胸口,在他想要抓住她手腕时,又迅速脱离。
胸口处被她戳了下,从一个小点发热,然后扩散,逐渐融化在这灼热中。
误会都是事情发生过,是他意识的一种投射,所以他是看到宋暖在故意接近她,还是心里想着宋暖接近他。
这样的话,是一把钥匙,开启了黑暗中不可言喻的东西,他所经历过有她的污遭的梦境,想要将她按在桌子上,沉沦一整晚……
欲是心底最深处的东西,而她也藏在了最深处,无法和外人道。
沈时钦在驱逐着**,就像现在用激烈的语气,驱逐着宋暖。
他抬了下眼镜,企图遮住眼底的漩涡。
宋暖靠在车窗上,分明是平视,却像是凭高视下,“当你在窥探镜子时,镜子里的人也在看你。你所想的其实并未我想的,而是你想的。会不会是你对我动了心?”
虽然是疑问的话,可她的神色却告诉他,她确定了他那些心中的隐晦。
她眸子明亮,像是要将他的内心给看透。
“你想多了。”沈时钦侧目,指尖无意识的蜷缩,而后又补充道:“宋同学都是这样自恋且巧言善变?”
每次的质问,像是两军间的对弈。
只因最初的两次,她落下了的眼泪,故意示弱,让他忽视了她,而后她趁机而上,步步靠近,企图占据他的心,想要让他自愿认输。
是他最开始就轻敌了。
“宋同学还记得自己说的话吗?桥归桥路归路?”沈时钦转过视线,看着窗外,顺便喊停了司机。
车水马龙的道路上,行人来来往往。
宋暖站在马路上,看着沈时钦扬长而去,她倒是不气,只是没想到沈时钦竟然这样的输不起。
他那虚伪的绅士风度,怎么在这个时间全喂到狗肚子里了!
“宋暖姐?”
一辆车靠近宋暖,摇下了车窗,沈时曦疑惑的看着她,“你不是和我哥一起走了吗?”
在离开冰场时,两人看着**的,现在…沈时曦看不懂了。
沈时曦连忙让宋暖上了车。
她可从没有见过她哥这个样子,刚才她还怀疑她哥对宋暖姐有意思,结果现在就将人丢在马路上了……
沈时曦都找不出话,来骂她哥了。
这样没有风度,确定会有女孩子喜欢?
“你哥有事儿,先走了。”
都这个时候了,宋暖还在给她哥找补,简直人美心善。
沈时曦忽然想起了件事儿,从包里拿出个盒子,递了过去,“这个给你,前些日子都是你帮我补习,这是礼物。”
宋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项链,chocker的蝴蝶结项链,王丽云曾经炫耀过郑仪送过她这个牌子的项链,很贵。
宋暖直接推辞,沈时曦抓住了她的手,“宋暖姐你先别拒绝,我还有事要摆脱你。”
沈时曦将想要宋暖寒假帮她补课的事情说了。
“宋暖姐,你放心,我让我哥给你开最高的补课费。”沈时曦央求的看着她。
宋暖还是没收下,“上学期的补课,单纯是因为我们间的情谊。”
沈时曦有些失望,可想着接下来都有宋暖给她补课,就开心了起来。
“对了,你哥会让我给你补课吗?”
刚才才将她赶下车,沈时钦怕是一时儿半会儿都不想见她了。
“我哥答应了。”沈时曦昨天晚上就和她哥说过这事儿,在她哥答应他和宋暖姐滑冰的时候。
难怪刚才沈时钦反应那么大了,可能沈时钦对她的感情比她以为的要深些。
~~
这是宋暖第二次来到这座别墅。
第一次进来的时候,她只看见了沈时钦和沈时曦,没有其他人的痕迹。
在她看到的资料里,沈家是个大家族,沈老太爷健在,共有三个儿子,沈时钦的爸爸是大儿子,在沈时钦九岁的时候,和原配离了婚。
他们原来没有住在一起。
管家端来了茶水,“小姐还没起来,麻烦您等一下。”
宋暖嗯了声,端着茶杯浅啜,楼梯口传来动静,她看了过去。
“咳咳。”
只看了沈时钦一眼,便是止不住的咳嗽,他身上穿的衬衣不是…她穿过的吗?
宋暖:你心动了吧?
沈时钦:没有,只是洗了好几次冷水澡了!
宋暖:洗完澡后,穿我穿过的衬衣?
沈时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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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瑜是送给贺家的一件礼物,至少她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贺楚慎贺氏集团的当家人,京市说一不二的掌权人,与寻常富二代不同,他从不纵情神色,反而古板严肃到了极点,人人都说当他的太太怕是要做苦行僧。
宋瑜只见过贺楚慎一面,就是在领证的时候,匆匆十分钟,他嗓音平淡,“贺太太请多指教。”
宋瑜看着他眼里的冷淡,朝他伸手,她想婚后日子,应该很好过。
~~
婚礼后,陌生人的亲近她很不适应,连肌肤都在抗拒,贺楚慎搂着她让她放松。
很多月后宋瑜还是不适应,她抬头望着天花板,只觉得传言有误!
她实在受不了,想要悔婚!
贺楚慎就是个表里不一的禽兽……
~~
婚姻不过是他保持外界形象的手段,贺楚慎对于新婚妻子的要求只有一个——各行其是。
彼此互不干涉,有足够的空间,他不管她平日如何玩闹,只要不影响贺家的名声,可他的妻子过分安静了些。
前脚还笑盈盈,眼眸落到他身上变得空无一物。
楚贺深从没有过的挫败,到后来价值上亿的合同都比不过她的笑颜。
“宋瑜,可以看看我吗?”
……
完成宋家最后的要求嫁给贺楚,宋瑜终于得到了自由,她申请去前线,随着远离京市,她很平静。
战乱的地区,随时都可能朝不保夕,宋瑜很坦然,只是偶尔在空闲下来会想起贺楚慎,以及他们分开时的激烈争吵。
在她看来贺楚慎是处变不惊的,从没有像那天一样失控,“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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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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