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一个月前发生那些事后,周围的人都开始躲着自己、厌恶自己,蒋舒越面上虽然还算平静,心里却是千疮百孔的,很痛苦,也很绝望,前些天甚至还想不开地割了腕。
整个营地里,没人愿意搭理他,除了眼前这个叫吴崇的男生。
下午五时许,别的人都聚集在一起生火烤鱼,热火朝天,千羽挽起裤脚,踩进了河水里。
其实这条河总体来看当然是条河,可流经这片谷底,水势小的和溪水没什么两样,宽倒是足有三十米来宽,河床上全是圆润的礁石,可水深还不过半米,水还算清澈,可见许多小鱼小虾小蟹在石头间游梭。
这些还没长大的小生灵并不是千羽的猎食目标。下水前,她拿随身的折叠军刀削尖了一根一米来长的树棍。她安静地立在水里,几分钟没动,这时,一条半尺来长的草鱼游过来了,千羽眼疾手快,手起棍落,哗哗一片水声响起,一条草鱼被叉了上来。
千羽将叉上来的草鱼丢到岸边,蒋舒越害怕地往后一缩。
草鱼还在地上翻腾,腹部被戳出一个洞,血沾到了石头上,蒋舒越觉得这样的场景很残忍,皱着眉转过脸不去看。
没一会,哗啦一阵水响,千羽又丢上来一条,准确地丢在前一条旁边。
这下,是两条紧挨着的草鱼一起跳,扑通扑通,身下一片血渍。
蒋舒越一贯有爱心,这场景让他难以忍受,他站起来,冲水里的千羽说道,“应该,够吃了吧。”
千羽其实很怕见血,如果蒋舒越全程关注她,就会发现,其实她一直在逃避看有血的地方。但比起怕血,人,更重要的是要活下去。想想那两条鱼,加一起也没两斤重,掐头去尾卸内脏,能吃的才一斤多点,两个人哪里够吃啊?手起棍落,又叉中了一条。
嗯,这条大,足有两斤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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