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英震惊的看着江恒,他怎么敢的。
那可是尊贵又美丽的公主。
如果不是公孙馟雅的示意,顾小英真想把江恒推开,虽然他也很好看,可是明明公主更美丽。
只不过那面具遮住了她的美貌。
程香香打量着公孙馟雅,平平无奇的脸庞与五官,只有那双如同星辰般的杏眸将她的容貌提升了些许。
若没有那双眼眸,这五官必然奇丑无比。
“我不信。”程香香嫌弃的看着公孙馟雅的面具,她根本不相信他会看上一个如此普通的人。
公孙馟雅看向江恒,他似乎在责怪自己将他拉开面对这样的局面,所以把自己当做挡箭牌了。
江恒看向公孙馟雅,手掌不由得冒出一层汗。
他僭越了,也太过大胆了。
可他曾经想过这个答案,若她只是一个普通人,或许他会放下一切过普通人的生活,护他一生无虞。
可她是公孙馟雅,他只能想一想。
“她不配做你的娘子。”程香香怒瞪着公孙馟雅,“我要跟你比试。”
比试?
公孙馟雅一愣,脱口而出:“比什么。”
“不用。”
江恒几乎与公孙馟雅同时说出口。
江恒皱眉,她为什么还要答应,有什么意义,都是假的。
然而公孙馟雅未曾理会,松开他的手,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额头温柔的向他靠近,媚眼如丝,甜腻的声音中带着些许蛊惑:“相公,难道你还怕我输给他不成?”
江恒看着她的模样,一时间竟有些犯怵。
程香香勾起了公孙馟雅的好奇心,她向来都是最爱玩的。
“他刚刚说过生辰。”程香香看向公孙馟雅,挑衅,“生辰什么时候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过生辰,我们就比怎么才能让他生辰更开心。”
公孙馟雅侧眸看向江恒,抿了抿笑容,她竟还没有程香香细心。
随即,她点点头:“好啊。”
“在此之前,你们都不是夫妻。”程香香叉着腰怒瞪公孙馟雅,“五日后我们见分晓。”
公孙馟雅皱眉:“那怎么评判。”
“当然是这位公子评判了。”程香香笑着看向江恒,“他觉得好的一定是好的。”
程香香胜券在握,她的容貌要比公孙馟雅好,财产要比公孙馟雅多,能给江恒的前途也是更广阔,除了长久的感情,她不信会输给公孙馟雅。
公孙馟雅皱眉:“你不怕他偏心于我吗?”
程香香看向江恒:“不会的。”
随后,她摆摆手,“好了,我要去准备了,五日后我来接你。”
公孙馟雅微愣,看向一旁看热闹的两个女子:“你们店招人吗,我来赚点钱将生日会举办的大一点。”
在地上小心翼翼捡着琉璃瓶的女子怯生生的看向另一个女子,却见那女子嘲讽一笑:“你当我们这是随便谁都可以施舍的吗。”
公孙馟雅皱眉:“我是被陈如介绍来的,这样总可以了吧。”
女子打量着公孙馟雅皱眉,满眼不屑:“可以是可以,不过我们的店可是公主的,陈如不过是过来挂个名的,给你安排下低调一点,给你留点与香香小姐斗的资本。”
公孙馟雅蹙眉,她当初是将店全权交给陈如打理的,虽然不是送给陈如,但总归她是总店长。
这女子竟这般轻视无礼。
公孙馟雅收了情绪,乖巧的低下头:“多谢姐姐。”
女子打量着公孙馟雅,又看向江恒,这男子真的太过出色太过耀眼,若不是程香香占着,她不介意试探一番。
不过她随即不耐烦的摆摆手:“若是你留下,我可不同意带着闲杂人在一旁碍眼,快走吧。”
顾小英与江恒在公孙馟雅的示意下,也无奈的离开。
*
一句别“傻站着,没事去打扫”,公孙馟雅从里扫到外面,从外又擦到里面,然后发现那放芙蓉水的柜子竟放在不起眼的角落里。
公孙馟雅皱眉,看向中央展示的媚香,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那媚香本就是**用的,放在重要位置招揽的客人总是复杂的。香阁本就是为了女子设立,这种东西虽重要,却不至于放在首位。
那嚣张的姑娘名唤荷萱,公孙馟雅下意识的说道:“荷萱,陈如姑娘不是说要重点推出新品芙蓉水吗,为何香阁中央还要放媚香。”
荷萱皱眉,公孙馟雅竟如此直呼大名,满脸不悦,一个抹布直接摔了过去:“我的名字也是你喊的吗?”
公孙馟雅微愣,看向甩在身上的抹布,不由得皱眉,她终是走了过去,将媚香从中央拿走,放上刚刚从角落里拿过来的芙蓉水大摇大摆的放在中央。
“荷萱,荷萱。”公孙馟雅高声喊着,她笑了笑,“你的名字为何不能喊。”
“反了你了。”
荷萱气恼的上头,却忽然想起来还未曾知道他的名字。
“你的名字呢。”
荷萱气恼的站起来,“我告诉,我已经让你进来了,对于那个陈如已经算得到承诺了,但是,现在你不用干了。”
说罢,荷萱将拿到中央的琉璃瓶猛地向着地上摔去,琉璃瓶发出响亮刺耳的声音。
公孙馟雅看向琉璃瓶,又看向荷萱,格外冷静:“你的权利如此之大吗?”
“是。”荷萱大言不惭,“我不过是看你有那个什么陈如的东西才好心留下,别给脸不要脸。”
“可据我所知,你们的管事人是陈贵。”公孙馟雅蹙眉,“你没有让让谁走谁留的权利。”
荷萱冷笑:“我不止告诉你我有这个权利,店里所有人的荣辱也都在我的手上,别不识好歹。”
公孙馟雅点点头:“好。”
站立了许久,公孙馟雅垂眸笑了笑“荷萱姑娘,是我不懂事,你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荷萱嘲讽的看着公孙馟雅,笑着看向她:“刚刚的气焰呢。”
随后,她上下打量着公孙馟雅,虽然样貌平平无奇,可是身材凹凸有致,身段也是极好的。
她缓缓叹了口气:“我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明日我带你去见陈贵,让他告诉你是不是要听我的。”
荷萱走上前,拍了拍公孙馟雅白净的小脸,靠近了些许道:“还有如何尊敬我。”
公孙馟雅忍着被人碰触的不适,没有言语。
“现在去后院干活去吧。”荷萱看向刚刚怯生生的姑娘林霓,“你带着她,让她多干点,熟悉一下环境。”
林霓怯生生的点头,连忙拉着公孙馟雅往后院走。
“姑娘,你别走那么快。”
来到后院,公孙馟雅用力拉住林霓的胳膊,向后拽了拽。
然而衣衫轻薄,她白嫩的胳膊上一片淤青立即显露。
林霓慌张的将袖子盖好,面色慌张:“姑娘还是快点随我来吧。”
公孙馟雅微愣,再度拉住林霓:“怎么弄的,莫不是她打的。”
林霓皱了皱眉头,被这关切得一问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却还强忍着说:“荷萱姐姐不会打我的,姑娘快走吧。”
“那是谁。”
“姑娘快走吧。”林霓用力拉住公孙馟雅,“你若不走,我还会受罚,求姑娘可怜可怜我吧。”
“岂有此理。”
公孙馟雅虽然愤怒,却依旧跟着她走向了后院。
公孙馟雅从衣袖中拿出擦伤膏,快步走了两步,递过去:“我看你其他地方还有擦伤,先涂上吧。”
林霓明显一愣,眼眸的泪水再次打转,下一秒她接过擦伤膏:“多谢姑娘。”
她转过身去走了几步,又顿住脚步,靠近公孙馟雅:“姑娘,你有相公,明日见陈贵让你相公守着你。”
公孙馟雅微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
难道是他打的,那陈贵为何打人?
“姑娘别问了,让你相公保护好你。”林霓垂眸,“若是不在这做活,也是最好的。”
“这里就这么不好吗”公孙馟雅皱眉,“我听陈如说,这里的钱会给的很多。”
“是挺多的。”女子苦笑,摇摇头看向公孙馟雅。
“啪。”
前厅琉璃瓶再次摔碎的声音袭来,荷萱大声喊着,“姑娘,这可是要赔的。”
林霓无奈一笑,看向公孙馟雅:“走吧。”
公孙馟雅皱眉,想要去前厅看看,却被林霓拉住,指了指后院:“不过是买胭脂的姑娘打碎了东西,别多事了。”
“我去看看。”
公孙馟雅实在太过好奇了,挣脱林霓跑向前厅。
只见一个女孩在一个角落里给荷萱跪着,手扯着她的衣角:“姐姐,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我挣钱来赔偿行吗?”
公孙馟雅看着打碎的琉璃瓶,可角落里放置的琉璃瓶一个也没有少。
“行。”荷萱说着,看到公孙馟雅正好跑出来,一脸不悦,“不是让你去后院了吗?”
公孙馟雅点点头,笑了笑:“我怕有什么事情就赶紧赶过来了,这位妹妹也要在这做工吗,我带她一块去后院怎么样。”
荷萱看了一眼公孙馟雅,晾她也不敢怎么样,随即点了点头。
女孩哭哭啼啼的跟着公孙馟雅走向后院,嘀嘀咕咕:“你说我怎么那么倒霉,手一滑就打碎了芙蓉水,可是我觉得我拿稳了啊,是琉璃瓶太滑了。”
公孙馟雅没有回应,只是听着她嘀嘀咕咕的话语,陷入沉思。
柜台角落的琉璃瓶没有动,那想必是从别处拿来的,别处的怎么会让客人失手打碎导致做工赔偿呢。
林霓无声的叹了口气,却没有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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