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辞避开他的目光,声音低哑:“陛下,臣只是把陛下当成君王,当成兄长,从未有过其他的念头。”
“好!好一个从未有过其他的念头!”萧彻怒极反笑,他走到苏清辞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苏清辞,你想走?想嫁给那个什么周砚?朕告诉你,不可能!你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朕!”
苏清辞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陛下,您不能这样!臣已经有婚约在身,您这样做,会被天下人耻笑的!”
“天下人?”萧彻的眼神更加疯狂,“朕连江山都可以不要,还在乎天下人的耻笑吗?苏清辞,你不是想走吗?
不是想嫁给别人吗?朕今天就让你看看,你到底是谁的人!”
说着,萧彻猛地将苏清辞推倒在床上,伸手撕扯她的官服。
苏清辞拼命反抗,哭喊着:“陛下,不要!您放开臣!”
可她的反抗在萧彻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萧彻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眼中只有占有和愤怒。
他不顾苏清辞的哭喊和挣扎,强行占有了她。
疼痛和屈辱像潮水一样淹没了苏清辞。
她看着天花板,眼泪无声地滑落。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和萧彻之间最后一丝体面,也被彻底撕破了。
他们之间的情意,曾经那样纯粹,那样美好,如今却只剩下占有和伤害。
事后,萧彻躺在她身边,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
他看着苏清辞苍白的脸和眼角的泪痕,心中涌起一阵愧疚。
他伸出手,想抚摸她的脸颊,却被苏清辞猛地躲开。
“陛下,”苏清辞的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温度,“您满意了吗?现在,您可以放臣走了吗?”
萧彻的手僵在半空,心中一阵刺痛。他知道,他伤害了她,伤得很深。
可他却不能放她走,他怕她一旦离开,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你不能走。”萧彻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哀求,“清辞,留下来,好不好?我知道我错了,
我不该强迫你,我不该对你发脾气。你留下来,我会补偿你,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苏清辞闭上眼睛,不再看他:“陛下,臣想要的,您给不了。臣只想离开这里,离开京城,从此不再与您相见。”
萧彻沉默了。他知道,苏清辞已经对他失望透顶。
可他还是不能放她走。
他起身,对门外的禁军吩咐道:“即日起,苏大人被软禁在寝宫内,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探视,也不得让她离开半步。”
说完,萧彻转身离开了寝宫,留下苏清辞一个人,在冰冷的床上,独自承受着屈辱和绝望。
她知道,她被软禁了,被她曾经最信任,最依赖的君王,软禁在了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里。
寝宫的门窗都被禁军守着,阳光只能透过窗棂的缝隙,洒进零星的光斑。苏清辞被软禁在这里,已经快一个月了。
萧彻每天都会来看她,有时会带她爱吃的点心,有时会跟她说朝堂上的事,可苏清辞始终对他冷淡至极,要么沉默不语,要么干脆背过身,不看他一眼。
她每天都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天空,眼神空洞。
曾经,她以为这座皇宫是她的家,萧彻是她最亲近的人。
可现在,皇宫变成了囚禁她的牢笼,萧彻变成了伤害她最深的人。
她想起小时候,萧彻在御花园的梨树下,笑着对她说“以后你就陪我读书,我教你骑射”;
想起他登基后,在御书房里握着她的手,说“待我扫清障碍,许你一世安稳”。那些曾经让她心动的承诺,如今都变成了讽刺。
这日,萧彻又来看她。他手里拿着一个锦盒,走到苏清辞面前,打开锦盒,里面是一支精致的玉簪,簪头雕刻着一朵栩栩如生的梅花。
“清辞,”萧彻的声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这支玉簪,是朕特意让工匠为你做的,你看,喜欢吗?”
苏清辞没有回头,声音冰冷:“陛下,臣不需要。”
萧彻的手微微一顿,将锦盒放在桌子上,轻声道:“我知道你还在生气,还在怪我。
可我也是没办法,我不能失去你。清辞,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苏清辞终于转过身,看着他,眼神中满是失望:“陛下,您所谓的机会,就是把臣软禁在这里,强迫臣留在您身边吗?您觉得,这样的机会,臣会要吗?”
萧彻看着她眼中的失望,心中一阵刺痛:“我……我只是不想让你走。清辞,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强迫你,我不该软禁你。
只要你愿意留下来,我可以放你出去,可以不再限制你的自由,甚至可以不再提封妃之事。”
“陛下,”苏清辞摇了摇头,“太晚了。从您强行占有臣的那一刻起,从您软禁臣的那一刻起,一切都已经晚了。
臣对您的情意,已经在那些日子里,被您一点点磨灭了。”
萧彻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说什么?你对我的情意,都磨灭了?清辞,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们十几年的情谊,难道就这么不堪一击吗?”
“不是情谊不堪一击,”苏清辞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是陛下亲手摧毁了它。陛下,您还记得小时候的梨树下吗?
您说要教我骑射,要护着我。可现在,您护着的,只是您的占有欲,只是您的帝王尊严。
您从来没有问过臣,臣想要的是什么。”
萧彻沉默了。他知道,苏清辞说得对。他一直以为,只要把她留在身边,就是对她最好的保护,却从来没有想过,
她想要的是自由,是平等的尊重,而不是被当作一件物品,强行留在身边。
“清辞,”萧彻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我知道我错了,我会改。我会放你出去,会恢复你的官职,会让你做你想做的事。
只要你别对我这么冷淡,只要你还能像以前一样,陪在我身边。”
苏清辞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不是没有过动摇,毕竟他们在一起十几年,情谊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彻底斩断。可一想到那些屈辱和伤害,她的心就又硬了起来。
“陛下,”苏清辞轻声道,“臣现在只想安静地待着。您若是真的为臣好,就请您不要再来看臣,也不要再提以前的事。”
萧彻看着她决绝的眼神,知道再多说无益。他拿起桌子上的锦盒,转身慢慢离开了寝宫。
走到门口时,他停下脚步,轻声道:“清辞,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放弃你。我会等你,等你原谅我的那一天。”
寝宫的门被轻轻关上,房间里又恢复了寂静。
苏清辞靠在窗边,听着萧彻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
她知道,萧彻或许是真的后悔了,可那些伤害已经造成,就像镜子碎了,即使重新拼合,裂痕也永远不会消失。
日子一天天过去,萧彻果然很少再来看她,只是会让人按时送来饭菜和衣物。
苏清辞依旧每天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四季更迭,心中的寒意也越来越深。
她不再想以前的事,不再想萧彻,甚至不再想离开这里,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株被囚禁在金丝笼里的花,慢慢失去了生机。
这日,一个小太监送餐时,无意间说了一句:“苏大人,外面都在传,说陛下要立贵妃为后了,还说……还说您因为嫉妒,被陛下软禁了。”
苏清辞的心猛地一沉,她抬起头,看着小太监,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说什么?陛下要立贵妃为后?”
小太监连忙低下头,小声道:“是……是外面的传言,不知道是真是假。苏大人,您别往心里去,或许只是谣言。”
苏清辞没有再说话,只是挥了挥手,让小太监退下。
她坐在窗边,看着窗外飘落的树叶,心中一片冰凉。她想起贵妃入宫时的情景,想起丞相的野心,想起世家官员的嘴脸。
她终于明白,萧彻所谓的“不会放弃她”,也不过是说说而已。在江山社稷和世家压力面前,她终究还是可以被放弃的。
从那天起,苏清辞变得更加沉默。她不再按时吃饭,不再打理自己,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了许多。
禁军看在眼里,却不敢多问,只能将情况偷偷禀报给萧彻。
萧彻得知后,心急如焚,立刻赶到寝宫。
他看到苏清辞蜷缩在床角,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心中一阵剧痛。
他快步走过去,蹲在她面前,轻声道:“清辞,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看太医,好不好?”
苏清辞没有看他,只是轻声道:“陛下,您不是要立贵妃为后吗?还来看臣做什么?臣不过是一个被软禁的废人,碍不了陛下的眼。”
萧彻心中一紧,连忙解释:“清辞,你别听外面的谣言!
我没有要立贵妃为后,从来没有!那些都是世家故意散布的谣言,就是想让你误会我,让我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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