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题确实会让人冷静，反正一套数学卷子做完，乔安基本上心跳已经平稳了——偶尔有出现心律不齐的现象，不过数学本来就使人心跳加速，估计也和刚才遭遇的那一切无关了。
她小口往外吐气，放下笔活动着手腕。看了一眼时间，这次的答题时间比起平常明显变得缓慢，前期因为没办法完全投入在选择和填空上耽误了太长的时间。
乔安觉得很不满意，她还没有对答案，对于自己的正确率她一向非常有信心，可是在答题过程当中既没有偏头痛，也没有过呼吸或惊恐，什么症状都没有发生，可是她却还是没有办法很快就冷静下来。
把卷子收起来，她重新摊开一份，叹了口气准备开始答题。
空条承太郎对于她的行为非常不解，尤其是在这个人竟然真的要继续做第二份卷子的时候，他终于没忍住：“你还要继续做？”
“恩？卷子吗？对，之前的那份时间我有点不满意，现在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所以我想再做一份看看是不是速度有所降低。”
“如果是考试的话，比起速度准确率更重要吧。”
“啊——对于其他人是这样吧。”乔安放下笔，她手肘撑在桌面上，如同小朋友照相时总会摆出的那种花朵的动作，两只手托住自己的脸颊：“我对于自己的准确率一贯是非常自信的，只要是我能写上去的答案，扣分的内容很少。但是因为一些原因，我总是没有办法好好的答完试卷，所以只能尽可能地压缩自己的答题时间，最好让大脑和身体形成肌肉记忆，看到题目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用计算能知道结果。”
来自异世界的药见效很快，乔安隔着纱布轻轻抚摸自己脖子上伤口的位置，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不出意外的话，再过一小会儿，甚至在乔瑟夫他们回来之前，她的伤口就能痊愈了。
荷尔荷斯还在昏迷，说实话乔安现在有点拿不准这个人到底是装的还是承太郎的替身拳头威力就是那么大。这好歹也是乔瑟夫口中“穷凶极恶的成年人”，就一直这么软趴趴的倒在地上，再看看大马金刀坐在一边玩着打火机看着他的承太郎，真不知道谁更穷凶极恶一点。
顺着乔安的目光，承太郎也看向荷尔荷斯。
“你说……”乔安眉头皱起来：“他这是真晕了，还是醒了其实在装着呢？”
“不知道。”承太郎身后有浮现出了之前的那个紫色巨人：“再打他一拳就很保险了。”
白金之星举起脑袋大的拳头朝荷尔荷斯砸下去，这个装晕的家伙果然暴跳而起！他的替身【皇帝】是一把手丨枪，后滚翻一次抓住乔安的腿，荷尔荷斯枪口直指乔安作势开枪，大声威胁承太郎不要轻举妄动。
承太郎：哦。
紫色巨人突然消失，连原本猛地站起来的承太郎都又坐了回去，甚至翘起了腿，甚至还露出了有点幸灾乐祸的期待笑意，荷尔荷斯着实有点懵逼。
承太郎抬抬下巴：“你抬头。”
荷尔荷斯，嗤笑：“这种幼稚的伎俩根本没有办法骗到我！”
然后他抬起头。
荷尔荷斯看见黑洞。
“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呢，亲爱的先生。”白昼往下压了压，冰凉的金属快要抵在荷尔荷斯的脑门上。因为是仰视，因为是垂直逼近的威胁，压迫感比其他时候更大了。
“我姑且算是一个精神病人，在精神状态不稳定的时候招惹我可不是什么好的选择。”乔安声音放缓：“所以把你的手从我的脚腕上松开怎么样？或者我们两个可以比比谁更快，你先射穿我的大脑还是我先轰烂你的脑袋。数到三一起开枪如何？”
她面无表情，另一只手按在保险上。
“——三。”
荷尔荷斯——虚假的穷凶极恶
高中学生——真实的穷凶极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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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惹谁不好，惹普通高中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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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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